沈玉说:“今夜能不能陪陪我”
沈玉浑浑噩噩的走了回去。
他默不作声地回到严云初身边坐下,被衣摆遮住的双腿微微敞开。
完全合不上腿,疼得很,女穴止不住的翕动,企图兜住要滚出来的精水。
严云初睨了他一眼,淡声道:“换个衣服那么久,你怎么了?身上什么味道。”
这两兄弟头一次开荤,浓精尽数射进沈玉身体里,又没给他引出来,沈玉身上淡淡的乳香为被这股浓厚的精味给盖了过去。
沈玉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无事。”
一开口,沈玉沙哑的声音都把自己吓到了。
严云初眉心微皱,转过身,发现沈玉神色不大对劲。
眼帘半垂,眼角边似有泪痕,连那对薄唇都有些红肿。
严云初抚上他的脸,道:“怎么了?”
沈玉抬起眼看向他,眼眶微红,他又垂下眼,蹭了蹭眼严云初温热的掌心道:“无事。”
沈玉乖顺的模样他见得多,但是这副美人欲泣他头会见,莫名其妙心头慌乱得不行。
他抽回手,一瞬间恢复平静,道:“无事便好,夜里早些安寝,云容那边有些事,我过去陪他。”
沈玉勾住他的衣角,道:“能不能陪陪我,就一次,今夜就好。”
沈玉被最亲的人侵入身体,碾碎他的清白,神智脆弱不堪一击就碎,现在唯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夫君严云初。
严云初道:“云容他还小,外面来的孩子孤身一人在盛京安置,他只能靠我。”
云容一句话就能拉走严云初,他在严云初这里,什么也不是。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沈玉之前也挽留过,但往往都被严云初斥责善妒,久而久之他也不留了。
只不过今夜他真的很像严云初陪陪他,一下便好,他只需要一个晚上。
沈玉开口道:“那可以明夜去吗,今夜就陪陪我好不好,云初我……”
严云初皱眉打断他:“沈玉。”
沈玉一惊,手缩了回去。
严云初道:“你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珩满月你消失那么久,云容一个孩子什么也没有你还要跟他争什么。”
沈玉看着他,一言不发,半晌,他低下头,轻轻道:“我知道了。”
严云初烦躁的转过身饮了一口酒,在高位上的季宴礼看着这一幕,握着酒杯的手青筋爆起。
自己疼了那么久的人,在严云初这被肆意辱骂随意糟蹋。
季俞白倒了杯酒,定定地盯着严云初,他拿起酒杯仰头饮下时仍旧盯着他们。
酒杯重重落在桌上,季俞白道:“妈的,我现在就想毒死他。”
“逼太紧,等一下阿玉受不住适得其反。”
他太了解沈玉的为人了,一步一步来,缓和沈玉的态度才对。
宴会持续好久才结束,沈玉托着一身疲惫往回走。
夜里风大,他拢了拢衣裳还是觉得冷。
沈玉先叫了水,将自己泡在水中。
破了皮的嫩尖接触到温热的浴水,麻麻的痛楚清晰的停留在身上。
沈玉仰头看着屋顶,手伸向水中,两指微曲探进花穴中。
绵软的触感包裹住手指,沈玉羞耻的合上眼,两指往外挖出被射进深处的浓精。
白浊一股一股的浮上水面,变成一层薄薄的白膜,又被沈玉的动作打散,不知去向。
这次沐浴洗得格外煎熬。
沈玉撑着自己站起来,擦干身子穿上寝衣,视线看向他今夜穿的衣服,青竹绸服,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寂静半晌,沈玉道:“把这身衣服烧掉。”
下人垂首应下,沈玉撇开头不去看那些衣服,他走回寝间,推开门,乳母慢慢地摇着摇篮,哄着严珩睡觉。
见他来,乳母自觉退下,严珩基本上都是沈玉亲手照顾,不管喂奶还是哄睡都是沈玉来,乳母只是沈玉抽不出身时备着来照顾严珩。
沈玉自己走到摇篮边坐下,缱绻温和地看着襁褓中的严珩。
严珩还没睡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澄澈透亮,原本乱转的眼神看见沈玉来,立刻眉眼弯弯,咿咿呀呀笑着。
沈玉笑了一声,伸手逗着严珩玩,严珩握住他的食指,抓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看见严珩,今夜的不堪消散了不少。
严珩打了个喷嚏,眼睛眯了眯,忽然哭了起来。
沈玉抱着严珩轻轻摇晃,掌心拍着他的背部在房内走动。
严珩闻到沈玉身上的味道,嘬着他的寝衣做着吮吸的动作。
严珩饿了。
沈玉抱着他坐在床边,拉下半边的寝衣,露出一侧饱满浑圆的奶肉,但奶肉上布满指痕牙印。
他常给严珩喂奶的一侧被季俞白咬的不成样子。
想到这两兄弟,沈玉头又开始痛了。
这一侧是喂不了了,沈玉只好将另一侧也拉开,这侧被季宴礼吃过,饶是他再怎么轻柔,嫩尖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痕迹,但比季俞白吃过的那侧好不少,这里只是奶尖肿了些。
沈玉将严珩抱得近了些,将嫩尖送入严珩口中,严珩咬住奶尖吮吸,沈玉低头看着他吃奶,莫名其妙想到季宴礼。
婴孩娇嫩的口腔得以护着出奶的嫩尖,成人的口齿总是会下意识啃咬嘴中的奶尖,季宴礼也是这样,但是在吃的时候,沈玉能感觉到季宴礼在压着这份冲动。
他还记得,季宴礼在吃他奶的时候,嘴里刻意的讨好,渴求能吃到自己的奶水…
沈玉叹了口气,别开头不看严珩。
寂静的寝间内只有严珩喝奶声,那时候漆黑无声的厢房内,也是季宴礼吃奶吞咽的声音…
疯了。
沈玉靠在床内,他手上抱着严珩,脑内想着全是季宴礼压在他身上,往他穴中灌精时隐忍又有些许不甘的表情。
沈玉歪着头,双目闭合,眉眼处尽显疲惫。
一滴清泪悄无声息从眼角处滚下,落进沈玉的寝衣上,洇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大人,我们家公子从早上到现在就说自己心悸闷慌,您快去瞧瞧吧。”
小斯跟在严云初身后,口中说得公子正是严云初养在外头的情人云容。
在宴会上听到这个消息,宴会结束后严云初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处宅院来。
严云初道:“叫大夫了吗?大夫没用我再叫宫里头的御医来。”
小斯垂头道:“没呢,公子不肯让大夫来看,说是要一直拖着到大人来瞧上一眼,大人若是不来,那死了也不算什么。”
严云初道:“胡闹。”
云容的寝间没有门,他说这种算两人之间的情趣,方便有某人夜半翻墙好有个容他随意进出的地方。
严云初一脚踩进内间,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内挂的轻盈半透的薄纱,轻飘飘滴飞到严云初的脸上,使他看不清里头,藏在里面的人只得见到身影若隐若现的影子。
“云容。”
“在呢,大人终于舍得来瞧我了?我以为大人今日就留在正君房里把我给忘了。”
云容咬字轻挑,吃醋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严云初冷声道:“胡闹,你在哪?”
一阵甜腻的香味从后缠绕上鼻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去,一只白皙涂着丹蔻的手从严云初黑色的衣袍上向下蔓延至胸口。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