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是廉价(H)
了节奏,只剩下凌乱的呜咽声断续不停。
感官上的刺激与窒息让人目眩神迷,似乎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完全不去回想方才南世理的话语和表情。
于是在完全集中的注意力之下,南雪恩本能地抬了抬腰身,努力配合着南世理的动作,即便她柔软濡湿的穴腔并不能完全吃下身体里的东西,她也还是因为对方强势的挑拨和揉弄而一分分被推着送上了临界点。
并不需要太久——在濒临失去意识的边缘,窒息带来的昏沉就纠缠着性快感一同到达了巅峰。南雪恩无意识地流着泪,很轻地握住了南世理掐着她脖子的手,就这样夹紧了双腿被肏上全然的高潮。
少许的疼痛被快感全然压制,南雪恩在高潮余韵与窒息昏沉之中睁开双眼,失神地看向南世理。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和情欲色彩,南世理更加厌恶地皱了皱眉,猛然松开了手停下动作,随后站了起来。
她刚刚对待南雪恩的动作半点都算不上温和,以至于她能看见手上透明的柱状奖杯已经沾染了更多的淡红色血迹,只是那血迹融入了黏腻的透明体液,少了几分触目惊心,反而显得格外暧昧。
这一定是很痛的,可是从南雪恩高潮时极其压抑舒爽的声音来判断,她显然是完全乐在其中。
想到这一点,南世理就沉着脸用南雪恩的衣服擦干净了奖杯,随后把那衣服兜头丢在了南雪恩脸上,遮住了她淫靡不堪的迷离表情。
“滚吧,我这两天不想再看见你。”她说着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拿上手机“啪”一声按灭了办公室的灯,“我要去找初吟,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别来烦我。”
她说着就推开了办公室沉重的门,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仍在流着泪咳嗽的南雪恩。
我要珠珠,我就是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