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得你今天晚上在春水楼被人当成没人要的母狗吊在笼子里被人轮奸。”
晏世凉倒在唐道晴身上的是红酒。先前付晚为了讨好他,又知道晏世凉原先是在法国留洋的,特意从巴黎公司搞来了几瓶好酒送他。但晏世凉看不惯付晚那张太监似的脸,所以付晚送来的东西他碰也懒得碰一下就赏了些给自己的下属,剩下的,他要用在唐道晴身上。
晏世凉手一斜,那华贵的酒瓶子里便流出些暗红的液体倾注在唐道晴赤裸的身体上。暗淡的灯光下,红酒的颜色浓郁得发亮,像流动的丝绸似的,在唐道晴的身体上蜿蜒,舔舐着他昨夜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情色的红痕和被马鞭责罚后的青紫,把他弄得酒香弥漫,湿润可人。
酒香弥漫里,浓沉的红酒从唐道晴红艳的乳尖一路往下淋着,顺着人肌肉的线条淋漓地往人腿间淌,浓郁的酒红衬得唐道晴的皮肤更加白皙,酒色和淫欲在他身上蜿蜒绽开,冷冰冰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唐道晴腿根。
他在晏世凉腿上颤抖起来。
唐道晴的眼睛被晏世凉用一条领带蒙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有多让人想要狠狠地凌辱他,弄碎他,折断他傲慢的骨。
“嗯”那酒是冷过的,落在唐道晴发热的皮肤上,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乳尖愈发红艳挺立,红酒随着他瑟缩的动作在他柔韧的腰腹汇成一滩,盛在他肚脐里。又随着他打开的姿势顺着腰线往下淌,划过他敏感的精囊润进他被欺负得红肿的女批里。
他的肉逼昨夜里才被晏世凉赏了一顿马鞭,早上又被人摁在床上操透了,现在还红肿发热,活脱脱是一朵淫荡而红艳的肉花长在他白皙的腿间,那冷酒一淋上去,激得唐道晴忍不住弹起腰来,忍不住夹起腿摩擦起来。身子不经意地蹭着晏世凉,下流地往人腿间钻。
“唐少爷,你这就受不住了?”晏世凉看着任人宰割的唐道晴,戏谑地笑了笑。晏世凉亵玩地顶了一下胯,让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鼻尖,惹得人又是发出几声愠怒的呜咽。
“唐少爷,这是付晚送给我的好酒,千金难得。本想给我们唐少爷品鉴一二,可看唐少爷上面这张嘴正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内裤上的批水,那么,我就把它喂给唐少爷后面这饥渴的肉穴吧,想必唐少爷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更难满足,更贪图欲色。”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慌乱的抓着晏世凉的长袍的衣摆,艰难地把脸颊贴在人腰腹上,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人腰腹,服着软,像只小猫似的,无声而可怜地乞求着晏世凉不要把这冷酒灌进他的后穴里。他受不住,他会坏,他会难堪地敞着腿,肚子被酒液撑得鼓胀起来,像怀了个种似的,沉甸甸地压着自己的鸡巴和膀胱,他会又射精又淌尿。变得又骚又脏。
“唐少爷这么激动?早就听说唐少爷海量,千杯不醉,今天我就来试试唐少爷的下面这张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能喝。”晏世凉刻意忽略了唐道晴可怜地讨饶。只是抬手强硬地掰开了唐道晴的腿。
唐道晴遍布着鞭痕的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那红肿而淫荡的肉逼受了凉,软软地张合着,露出被红酒润得湿亮的阴蒂。红嫩的后穴外围润着一圈儿酒水,轻轻地蠕动着,媚肉紧张地向外吐着水,淫荡而漂亮。
晏世凉看着人腿间的风光,想起自己原先在巴黎的时候,那里的名流宴请他,在那场宴会上,有人把红酒从高处倒在一块奶白色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和一些奶油甜点上。那些弹软的白肉和糕点在瓷盘里颤颤着,被红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诱人。晏世凉觉得,现在的唐道晴就像这样一道菜,勾着人来把他这被酒液泡软了的身子吃干抹净,无论是他今日的淫乱,还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唐少爷,自己抱着腿把腰弯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唐道晴断然不会这样做,他并未被绑着,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这后穴灌酒的耻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内裤。
可他刚一动作,要从人身上下来,晏世凉就摁着他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转间,唐道晴腰腹弯折,上身贴着地,可腿却大敞着搭在晏世凉身侧。男人冰冷的手指握着他的脚踝,强硬地把他两条腿分开来露出人腿间殷红柔软的肉穴。
“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榻上躺不惯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这酒我就亲自倒给唐少爷喝。”晏世凉的手指摩挲着人圆润的脚踝骨,冷笑出声。
“唔唔唔”唐道晴挣扎起来,可怎么也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他争不过晏世凉,只在心里暗叹,这个晏世凉平日里看上去懒精无神的,甚至有几分文弱,可扣起人来却这么狠厉。
“唐少爷,我今天没有绑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着的东西取出来,我就让你天天用女穴含着酒,大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当我用来暖酒的肉壶。”晏世凉说着,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内裤。那水湿的布料黏糊糊的,牵连着几缕银丝,沾着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晏世凉抽出操着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个没入人湿红的穴里,他残忍地往人温暖的身体里灌着冷酒,仿佛只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酒壶,酒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别,别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满了”
唐道晴哭喘起来,那蒙着眼睛的领带底下晕出些许水湿。唐道晴只觉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体又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