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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给我怀个狼种(//女装对镜lay/会不会被C怀)

 

晏世凉手里,他本打定主意要羞辱唐道晴,看唐道晴落魄绝望地蹭着自己的腿,求他看在昔日唐家对付家有恩的份上,救他于水火。可奈何今日一见,发现唐道晴气度如旧。

“昔日我帮了付老爷,可今日付老爷反咬我一口,巴结起晏世凉来。付家忘恩负义,只要有利可图,随时可做人犬马,未见得有何高明之处,只怕日后也是风雨飘摇,恐遭人践踏。付少爷虽有心帮我,我却不敢接受。”唐道晴话里带着些刺,漫不经心地回应着。说完,唐道晴靠墙一站,他穴里那珠子蹭得他难受,站着都觉腿软,可他不敢在付晚面前表现出来。只有些牵强地笑了笑。

“你——”付晚听了火上心头,他一步逼近了唐道晴说:“唐少爷,你他妈现在不过是个丧家犬还在这装什么清高,我看你现在在晏世凉手上日后日子难过,不如现在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鸡巴以后做我的婊子正好,老子还能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疼爱疼爱你!”

付家未受提携之前本就是街边流氓,这付晚以前也不过个二流子,什么脏话都会,开口就来。唐道晴听了微微皱眉,心想这个付晚,讲起话来怎么比晏世凉还脏?

唐道晴眼下虽受付晚欺辱,但他心里并未有什么想法,他素来不喜与这种人多纠缠,只当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嗯?唐道晴,我早就听说你长了个女人的逼,一天天的又骚又浪,跟个婊子似的,我还以为晏世凉早就把你丢烟花巷里给人操去了。”付晚说着,抵靠过来,当着人面就顶着胯,拿自己的屌去蹭唐道晴的腿,鸡巴猥亵地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阴茎。唐道晴皱着眉,他阴茎里被晏世凉捅了根玻璃细棍,本就插得他下身又爽又痛,而眼下又被付晚蹭着,他难耐,微微张口吸了口气,偏过头去表情隐忍。

唐道晴微微眯起眼,推开付晚对人吼道:“滚开!”

“看你平常他妈的装得高风亮节的,还不是男人一蹭就发情。唐道晴,看你今天这幅这样,莫不是给晏世凉那个小贱人当男宠,你怕不是和他家养的狗都睡过了,我不嫌你脏,愿意收留你,你还在这装”

付晚说着抬手就要去扳唐道晴的脸,想好好欣赏人受辱的表情,可就在这是,一声刺耳的狗吠传来,刹那间,一条巨大而威风凛凛的狼犬忽然从门口窜进来,它身子横飞,从付晚面前穿过去。付晚胆小怕事,忽然被一条恶犬冲撞,吓得站不稳,一屁股跌在地上。

“他妈的”付晚坐在地上看着那只正对着他的狼犬,那恶狗猛兽似地对着他咧嘴,獠牙尽显,吃人似的在付晚身边徘徊吠叫,吓得付晚直哆嗦,他自觉丢脸,便对着一旁的下人大吼大叫:“看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打死这畜生!他妈的哪里跑出来的贱东西,吓死老子了!”

“打狗还要看主人,付少爷动我的东西之前,怎么不先问过我?刚还听你说唐少爷目中无人,我看你才是越发不知好歹。”

唐道晴听着这声音,冷冰冰的,知道是晏世凉来了。他回头看过去,只见晏世凉神色阴寒地走了过来。手里拎着条牵狗的绳。晏世凉平生最恨别人动他东西。看样子,是他刚刚故意把狗放出来冲撞付晚。

付晚坐在地上,一听是晏世凉的声音。他瞬间没了方才欺辱唐道晴时的气势,他到底还是怕晏世凉,心里犯怵,磨磨唧唧地赖在地上,心虚地说:“倒没想到是晏少爷的狗,怎么没见晏少爷牵着,大庭广众地放它出来吓人。”

“忘了栓了。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吓得像要尿裤子里了似的,半点出息也没有,真替你父亲担忧,怎么生了这么个孬种,难怪唐少爷都怕你碰他。”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不像唐道晴,即便受了付晚侮辱,也留着几分气度和人客套。晏世凉是不怕得罪人的。是的,现在,他什么也不怕。

“你——”付晚气极,却不敢和晏世凉斗,说到底,他还是怕人几分。

而晏世凉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地上的付晚,只是眯着眼瞥了一眼站在墙边的唐道晴。他没说什么,只打了个响指,那条狼犬离开了付晚,在晏世凉腿边威风凛凛地徘徊了一圈,他俯身摸了摸狼犬那光滑发凉的皮毛说:“乖,这是付老爷的儿子。他胆子小,跟老鼠似的。大庭广众的别把他吓死了。”

接着他把自己那狼犬拴起来,牵到了唐道晴面前,他把狗绳塞进唐道晴手里,冷冰冰地说:“牵着,一会付晚再来找你,你让它咬断付晚那孬种的腿。”

唐道晴看了一眼晏世凉,他没多说什么,只说:“你脸色比刚才好些。”

晏世凉听了,难得的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

月色是当今最奢华的饭店。付老爷的包间在顶层,要搭电梯上去。这里讲究,本是容不得什么畜生进来的,但唐道晴牵着条狗,路上也没人拦他,倒是对那只狗比对他还要恭敬。只因这狗的主子是晏世凉,所谓狗仗人势也不过如此。

这狗乖顺,没晏世凉的指示,决不随意吠叫。

唐道晴忍不住说:“你狗驯得挺好。”

晏世凉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我更会驯人。”

唐道晴回想起晏公馆里的那些人和杜凛,他冷笑一下说:“我看得出来。”

“唐少爷知道我驯的,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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