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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请夫君责罚(尿布式责打腿根)

 

又连续撞击了几下。低下头附身在伶舟靖的耳边轻轻问到:吃的这么紧,真的不要了吗。

“不要了,唔…真的不要了”

“那行”

说道沈黯便将性器从伶舟靖体内抽了出来。亲了亲伶舟靖的面颊便一路吻了下来。

唇已经从伶舟靖的脖子吻到了胸口,先用舍尖边挑逗,感受到乳尖慢慢的变硬了。沈黯吸奶般的啃咬伶舟靖胸前的两枚乳头。

乳头在舔弄下越发越硬。乳头的刺激让伶舟靖再次叫了出来。

“啊好舒服嗯……另一边也要”

伶舟靖的手压在沈黯的后脑勺,胸前的刺激使伶舟靖忍不住的抬腰。伶舟靖胯下的性器也已经硬的流水了,就这么一下下碰着沈黯的小腹。

“另一边,舔舔另一边”

沈黯这时倒听的见了,一边玩够了,舔弄起了伶舟靖靖的另一半乳尖。

“嗯……啊…”

听见伶舟靖满足的喘息,沈黯停下了舔弄:下面还想不想要。

“要想要”

沈黯抬起了伶舟靖的一只腿,又狠狠的插了进去。

已经给抽插过的穴,已没有了刚进入的干涩,偶尔的收缩也使性器更加的舒适。沈黯插弄的速度也慢慢的开始加速。

刺激感已全然代替了始初的痛感。

伶舟靖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开始了又快又肿的撞击,伶舟靖知道沈黯快要射了。沈黯空出了一只手摸上了伶舟靖的性器,开始慢慢的撸动。

“啊…啊…”

伶舟靖一瞬间想起了明天的行动,沈黯的精液也会有沈黯的味道,如果射进来留在肚子,有了母蛊的安抚,自己或许能更轻松:射进来啊……射进来……不要出去…射…射在我肚子里。

马车外传来了一阵阵规列整齐的脚步声,是士兵在巡夜。

伶舟靖也不害臊还是和之前一样边哭边喊了出来。

“唔…太快了不…不要了”

沈黯明显是给刺激到了,摸着伶舟靖性器的手都越发越快。

最后一刻沈黯和手中伶舟靖的性器一起射了出来。但在最后一秒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射到了伶舟靖的肚子上:不行对身体不好。

伶舟靖抓了抓沈黯的手,沈黯也领会到了意思把头低了下去。伶舟靖把头埋在了沈黯身上到处闻了闻,闻到沈黯身上已经全是自己的味道了,很安心的躺了下去。也没在意沈黯没射进来的事。

他也不指望沈黯能射进来,紧紧有几次是伶舟靖故意知道沈黯要射了。给他夹出来的,那时间沈黯根本退不出去。

当然因为事后清理了半天,伶舟靖肚子也疼了起来,伤好了以后,又是压着一顿揍。

沈黯还在为伶舟靖擦着肚子上的精液:要不要喊人烧些水洗洗。

沈黯又很自然的把伶舟靖的腿抬高扒开了伶舟靖的臀缝看了看:有些肿得上几天药。

伶舟靖把腿收了回来转身:这么晚了,以为所有人都半夜做吗。明天再洗。

伶舟靖说完才发现这不符合现在的他说出的话,刻薄的语气,不是沈黯喜欢的乖巧。他刚才有一下分不清这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了,沈黯的无微不至让他有些混沌。

但沈黯只是吹灭了烛火扶上了他的腰间,用被子把两人裹着严严实实的,就这么从背后搂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的抱着他睡着了。

隔日一早伶舟靖起身就感到浑身像给撞碎了一般。摸了摸身侧已经是冰冰凉凉的,沈黯应该走了许久了。

浑身酸痛,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连后穴也给摸了药,但这药有点不太对劲。

他不是药膏,伶舟靖摸了摸穴口处还留了一个头在外面,伶舟靖顺着往外扯,拿到眼前一看:发现是一个有一指头宽通体是透蓝圆柱形的玉。但浑身散发着凉气,插入让红肿的穴口缓解了许多。

伶舟靖一看便知这玉就稀罕,一定是沈黯塞进来的。

伶舟靖只好忍着肿痛又扒着臀把玉塞留回去。沈黯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心里正念叨着,马车内的帘子就给拉开了。沈黯端着一碗鲜香的馄炖出现在了门口。

把馄炖放在桌上沈黯走进了床边:把衣服穿好下来吃等会马车要继续赶路了,放在你身体的东西,好好含着,含三天,肿的挺厉害的。

伶舟靖现在动一下就感觉身体酸痛,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下床就感觉自己腿已经使不上力了。昨天沈黯一直把腿架在他肩头上。

沈黯看见了搂住了了伶舟靖把他往凳上带。坐下就感受到自己后穴的玉已经全插入了进去异物存在的不适也让伶舟靖忍不住扭了扭臀部。

伶舟靖往嘴里塞了口馄炖想转移注意力说道:是记氏的馄炖。

熟悉的口感让伶舟靖忍不住吃了许多。

沈黯也坐到了面前:慢点吃,让摊主包了许多冰镇带过来了,够你吃的,这家馄炖的确很好吃。

伶舟靖用汤勺舀起了一个馄炖,放在嘴前吹了吹递到了沈黯面前:你也吃一个。

沈黯看着伶舟靖温柔的眉眼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低头凑近就将温度刚好适嘴的馄炖,一口吃下了。

伶舟靖这才发现沈黯脖颈处有一个很显眼吻痕留在上面。伶舟靖都忘记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

但看到沈黯大大方方的没有遮掩的留在了脖子上。伶舟靖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吃完了馄炖马车也开始上路了。

伶舟靖和沈黯就一起呆在床上,一个趴着吹着窗户外悠悠飘进的风。一个坐着看着书。但心思全不在书上。

沈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昨日腰间挂的玉佩是傅然的。

“是”伶舟靖没有否认,他起初就没隐瞒这事。这也算再沈黯面前表明了自己和宫里有关系。

沈黯没想到伶舟靖会直接挑明这件事:你和傅然是什么关系,你和他有过。

伶舟靖知道按照沈黯的性子,他更愿意自己主动说,不会逼问,怎么对傅然这事就这么在意,也不看窗外的风景了,坐在沈黯身边看着他。没想到他忍住没开口先问沈黯,沈黯到忍不住了。

伶舟靖规矩的跪坐好:那时我受伤了,是摄政王救了我,把我放在了身边。

“放在了身边”沈黯一字一字加重的读着,索性手中的书都扔在了一边:现在也是养在身边吗,见面次数不少似乎啊。

怎么到沈黯口中说出来就充满暧昧了。

伶舟靖想他是常常去找傅然他们但都是光天化日下,甚至不避讳,乘的是沈家轿子。

那秦小公子呢,伶舟靖心里现在也憋着一口气。但他没问沈黯。他不能问。伶舟靖只能压着这气说:如果夫君介意我日后不见就是。

“你不问我与秦适吗”伶舟靖正以为沈黯不打算继续回答时听到了这句话。

“这是夫君的事”伶舟靖没头脑的又蹦出了一句话“你希望我问吗”

“问与不问这是你的事,但我希望你问,就像我在意你和傅然”

伶舟靖的身上的衣物随意的搭在身上,被啃咬肿胀的乳头,乳头散开的红晕上还浮着沈黯早上涂抹过的药油,沈黯用双手替伶舟靖拢了拢衣襟开口。

“嘶我故意开着的衣服磨的疼”

伶舟靖话刚说完,沈黯就放开了手:秦适只是因为我们父辈关系好,小时候有过交往,我与他只是玩伴,昨日不是一直与他在一块,我去其他营帐呆了会,回来才遇见聊了几句。

沈黯边说边观察伶舟靖的表情,伶舟靖还是跪坐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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