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爱与Yart1
久前还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锁链,轻晃着项圈上挂着的铃铛说他不用去,但空作为博士最忠心的下属,执意要为主人分忧。
他很快抵达了现场,顺利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需要抓的人,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
身体里含着的小型道具突兀地震动起来。
空瞬间就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拒绝了手下的关心命令他们退去,狼狈地坐在原地等待高潮结束。
他知道主人这是在召唤他,同时也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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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很多位主人。
年龄不一,长相和穿着打扮的风格不太一样,喜好偏向也各不相同,有的喜欢玩弄他,有的喜欢鞭打他,有的喜欢看他求饶,有的喜欢看他哭泣,有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支配不得解脱的样子。
空总是顺从着每一位主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任何人,有时主人们会一起来,但更多时候,空总是在各种任务的间隙中被叫去不同的地方满足不同主人的欲望。有时连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但不论是哪一位,都是他效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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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形态的主人会比较好相处。
尽管行事风格和手段都略显急躁,但不会将空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折磨,也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空主动求欢。
金发的少年跪在工作台上挺起胸膛,衣服被撩开露出软嫩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啃咬发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啜泣。
他的主人用尖锐的犬齿研磨撕咬着胸前的脆弱,但空被命令了不准后退,只能隐忍着生理性的疼痛,克制着本能的逃避反应,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将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主人嘴里。
少年博士放开他时,他的胸前已经红肿充血,布满成片的牙印咬痕,柔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刺痛。他沉默着整理好衣衫,鞠身退下,急匆匆地赶去面见下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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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将要面见的是他最初的主人,也是所有主人中最自私,最令他恐惧的那一位。他正是在对方的怀中醒来,被主人打上了印记,锁上了项圈。他的左胸乳头上挂着这位主人亲手穿的环,因此少年主人每一次看到时都怒不可遏,在另一侧胸膛上下的力气也就更加阴狠。
但这都不是空需要关心的事,他只是安静的在主人怀里主动撩起衣服,将被啃咬得渗出血丝的乳首展示给主人看。
多托雷轻笑着抚摸了一下,肌肤雪嫩柔软温度滚烫,他边安慰着空说我也很讨厌那个小崽子,边将雪白的带有清香的膏体在空胸前轻柔涂匀,被蹂躏过的乳首是他会格外照顾的地方。
胸口随着他指尖的划过出现新的刺痛,被咬伤的地方更是有如千万蚁虫啃咬,空被按在多托雷的肩膀上,听主人低声哄他,
“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勾上垂落的乳环,把玩拉扯,空心里说着好痛不想睡,现实里却应着“谢谢主人。”乖巧地趴在多托雷肩头任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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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上的主人有很多位,这一位显得格外彬彬有礼。
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这一位主人折下正盛放的玫瑰花枝,哼着不知名的须弥曲调,将玫瑰装点在空的身上。
枝条已经被贴心地除去了刺,但仍然坚硬粗糙。插入的地方细窄敏感、柔软脆弱,空的身体疼得颤抖,将嘴唇咬得泛白。
博士抚过他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唇,将人虚虚揽在怀里安慰着,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
玫瑰花茎尽数插入了勃起的阴茎,被吞没得只留一朵开得正盛的花,空的身上也缠满荆棘,漂亮的花环下隐藏着暗刺,静悄悄刺入每一寸敏感点,凄惨却美丽。
博士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没有比你更适合玫瑰花的人了”,一边欣赏一边留影,连称“你将是我最美丽的艺术品”。
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摘下,他将带着这些装饰品度过一个不眠夜。跪立的腿上也缠着玫瑰花枝,一圈又一圈螺旋环绕,有的倒刺扎进了身体,渗出殷红的血丝,但被同样赤红的花瓣遮住,看不见痕迹。
好在很快就有人给这位博士传了讯息,他遗憾地叹气,将空从展示台上抱下,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舔过摘除花瓣后渗出的血,又细细涂抹上药剂,最后只剩下身前插得深入的玫瑰,被博士轻吻着空脸上滑落的泪时抽出,同时温声询问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空小幅度地点点头,博士将手伸到他身后,握住雕刻成玫瑰花状的肛塞,施力拔出。
艳粉色的玫瑰花汁随之喷出,空抓紧博士的衣服,身体随着后穴内液体的喷射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汁液的喷涌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最后终于只剩一点余液慢慢滑出。空还不肯下来,博士打趣道“又在这时候射到我衣服上?”被人慌乱又莽撞地吻上嘴唇,像是在哀求他不要再说。
就像所有初生的幼鸟一样,空也对最初苏醒时所见到的那位博士抱有雏鸟情节。
也因此,即使他在所有主人之中最敬畏这一个,但在别处被人玩弄得遍体鳞伤之后,还是会回到这里舔砥伤口。
他无家可归,即使畏惧,这里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最初的主人通常不会对空做什么,只偶尔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给他上些并不会让他好受的药。
但这次空被要求趴在实验台上,难堪地翘起屁股,多托雷摘下手套,手指伸进格外粉红的洞穴里搅了搅。
“这次是玫瑰花汁吗?哼,他可也真是有够闲的。”
没有得到空的回应。多托雷也不在意,他今天也格外有闲情逸致,突发奇想地想要对空做点什么,
“空,趴着别动,你是乖孩子,能做到吧。”
空没应声,但塌下去的腰和因此翘起的屁股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
“……”
“呵,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回我这里来,知道吗?”
对大多数博士的问话,空都是一言不发的,面对其他愚人众下属时,他的话可能还会更多一些。但空的身体比他的嘴热情诚实得多,手指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交缠上来,内壁里又湿又软,是用加了药的玫瑰花汁灌过肠的结果。那一个切片每次都会用自己亲手培育的植物将空好好装点一番,再拍成照片分发给其他切片看。将剩下的花瓣榨成汁液再加点料灌到空的身体里只是顺手而为,但效果的确很好。
空的后穴最开始和他一样抵死不屈,紧窄得要命,插入后深入的每一寸对两个人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战争。那次强行插入也给空和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尽管之后多托雷又用些手段重新催眠过一次,空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下意识地颤抖。
因为空排斥得太厉害,为了稳定催眠效果,多托雷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对空做过什么,但他没道理只能在一边看着其他切片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对空为所欲为、把空里里外外都玩弄个遍。
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造,空的身体也差不多被性爱催发得即将熟透了,内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