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爱与Yart1
起来包裹着艾尔海森手指的另一种侵入感来源于自己的阴茎,心中涨潮般涌起的羞耻感让空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穴肉也随着这一波蔓延的情潮绞紧了,艾尔海森试探着抽动自己的手指,但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咬得很紧,艾尔海森有点顾忌着不敢使用蛮力,只好压住空的小腹,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明明实际插入自己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空却还是觉得小腹被按压着让那种被侵入感又真实了几分,穴肉存心跟艾尔海森对抗一样,在他抽出手指时死死锁紧,再次插入时又拼命推拒。但艾尔海森有足够的耐心去收服一口不听话的穴,况且空也基本没什么力气了,他全身都软得几近融化,体内的抵抗更像一种虚张声势。
艾尔海森一手轻按着空的小腹,食指在空的花穴里抽插,力道和速度都在以一种圆滑的规律性逐渐增加,没过多大一会儿,空的前穴就又一次绞紧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来。艾尔海森看了一眼空的表情,他因为快感的释放而茫然地半睁着眼,但脸上的隐忍之色并没能减少,恐怕对于他无时无刻不在迅速积累着的庞大快感来说,刚刚的稍微释放只能算是在汹涌翻腾着的洪水中短暂开启的一个小闸口。
小规模的潮涌逐渐停止以后,空反而觉得体内的情潮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起来。方才的小高潮虽然让他得以从体内空间被尽数填满的煎熬中短暂解放一会儿,但艾尔海森有意压抑着他的释放途径,只肯给些细微的刺激却不肯给他解脱,就像吊着驴的萝卜。前端套着的飞机杯,一旦不开启震动又无法产生摩擦,就只是像一个束缚道具一样套在那里,磨得空心烦意乱。
感受到艾尔海森的视线,空挣扎着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他没心情也没力气再去思考艾尔海森的目光是观察探究还是别的什么,先前他被引诱着一头栽进陷阱里,如今又被绑住手、下体赤裸着压在这里,空隐约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反正他向来也猜不透艾尔海森的全部思路,能理解出的那一半,不会让他在对上艾尔海森时持有几分胜算,反而还会让他被忽悠得更容易一些。
虽然空有点赌气似的放弃挣扎了,艾尔海森却没打算放过他,肌肉紧实的身子略微下压,在空面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空虽然有点懊恼,却仍然很信任艾尔海森,被带有明显侵略性的阴影完全笼罩时,一点挣扎也没有地等待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反正肯定早就被看透了,他还怕什么。
艾尔海森向空的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那里面的媚肉已经不再反抗他,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任凭他伸入,他两根手指并拢着在空体内抽插了几下,迅速复苏的快感让空的腿又忍不住想要合拢。
艾尔海森忽然抽出手指,骤然掐住空的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花穴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猛地展开暴露出来,因接触到赤裸的目光和冰冷的空气瑟缩了一下。然后艾尔海森又握着空的脚腕将他的身子拖下来一截,将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部两侧。
空因这一连串的利落动作慌乱地同艾尔海森对视,对方的眼神仍然冷静理性,瞳孔中的赤红却充满侵略性,艾尔海森看到了空的表情,但只将手指重新并拢着插入空在他面前张开的小穴中,空因猛然被侵入的胀满皱了眉,两条腿再度夹紧。
艾尔海森的声音很低沉,罕见地染上一层焦躁,他一只手捏住空的侧腰,另一只手插在空的穴里,草草扩张了几下,
“疼就喊出来。”
空在缓慢扩散的巨大恐慌中,被艾尔海森贯穿。
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阴茎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肉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穴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穴肉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穴口的一圈肉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阴茎上,但穴肉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阴茎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滚烫,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