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行欢
他以为对方在泄身后这一场情事便能如昨夜般结束,却不料夜行止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在不应期里被反复碾磨穴心的快感已然将他逼疯。巨物磨过被反复蹂躏的穴肉,快感与痛楚的界限不再明晰。
他被人揉压在床榻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太过了,他承受不住。
身前的性器已然射空了,女花也因为高潮过度的喷水有些酸涩。一天内多次的高潮消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凶悍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过如鸩觉得自己今日要被一个凡人做死在床榻上时,一道浓精再次灌入他的穴中。
身下狼藉,夜行止将堵在他女花中的布料又往里塞了塞。吸饱了淫水的布料被这一顶,生生往里伸了寸许,将将抵在他宫口缝隙处。他被这连番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两口肉穴不自觉的挛缩着。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小角布料因此落入了宫口的缝隙里。
“呜哈,夜行止!你”剩下的声音被交缠的吻吞没。过如鸩脸色张红,待到攒够力气将人脑袋推开时,已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夜行止舔了舔嘴角,似有些回味:“方才一直想着一亲芳泽,原来过帝师是这个味道。”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撑开了许久的肉洞未能完全收拢,张着一指粗细的口。失去了东西堵着,滞留在穴眼里的液体一股脑向外淌。
夜行止看得有趣,鲜红的穴口与白腻的粘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揩过对方后穴处断断续续向外涌的白浊,抹在那两片臀瓣上。
过如鸩暂时没力气去阻止夜行止对自己的亵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忽然觉得体内那团邪火有复燃之势。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着羞耻,竭力缩紧后穴。穴内残存的精液被内壁缓慢吸收,精纯的阳气若有似无地融进了他的灵息里。
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再迟钝,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他试着用灵息在体内经脉处游走一圈,与先前的滞涩不同,此时的灵息流转与往常无异。
这算什么,难道要他过靠着吸食人元阳修炼的妖精吗?那他又与邪魔何异?况且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他非常讨厌。
夜行止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他停下了手里亵玩的动作,低下头,想再吻一吻身下这位面色不虞的美人,不料被人侧脸躲开。
他听闻有人事后翻脸如翻书,只是这还没下床呢,对方就给他甩脸色看。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够?
“别碰我。”过如鸩神色清明,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欲。冷冷望着自己身上的青年:“爽够了没,滚下去!”
夜行止深知哄人应顺毛捋的道理,忙不迭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他披着一件外裳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阴沉如水的脸色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两夜夫妻,过帝师怎么还对我如此冷淡?”
过如鸩没力气与他废话。方才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渴水的状态。他忍着腿间与腰腹的不适,半坐起身来。灵息从指尖飞出,卷上茶案上凉透的茶水飞回他掌心。
“是你胡搅蛮缠。”一杯冷水下肚,过如鸩总算是有了些力气。“夜将军,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是妖非人。你我人妖殊途,有些龌龊的心思趁早歇了吧。”
“那可不行,过帝师收了我家传的玉佩,横竖是要进我家门的。”夜行止才不管什么人妖殊途,他早前从皇帝那处已经听了许多类似的话,若是心存顾虑今夜就不会踏入观澜阁的大门。
他野惯了,但凡是他看上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本就是你硬塞与我的,还你便是。”一听就是对方信口胡邹的。过如鸩自己好歹也是几百岁的草了,没道理这点眼力见也没有。那块玉佩虽然看着老旧,但刻痕太新了。估摸着也就近几年新刻的,且玉质奇差。
他叹了口气,细看这两夜的荒唐情事,桩桩件件都与对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夜行止与他素无仇怨,没有道理至他于险境。身下雌穴里的布条磨得他难受,他想尽快把人支走,把那东西拿出来。
至于自己身体的异样,或许可以传信与好友禾九。等摸清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另做打算。至于夜行止
他无意与夜行止在这种事情上有过多的纠葛,露水情缘,风流一夜。待他弄清楚自己身上异样的缘由,。若是对方与此事无关,他就会把夜行止调去南疆,此生不再回大都。若是有关即便天罚加身,他也会亲手了结这个人。
过如鸩驭着灵息,将小匣里的玉佩取出砸在夜行止身上。
“拿着,滚吧。”
夜行止忙伸手一接。一股浅淡的情香从玉佩上传出,夜行止毫无防备甫一闻到这股浅淡的味道差点跪倒在地。他还记得这个味道,是昨夜那个小倡身上熏的情香,不知道为什么味道沾到他玉佩上去了。
这人身上好香,夜行止的脑子里突然闪出这句。身体的反应先于理智,将人压在身下,凑在他颈项处吸嗅。
好在那股情香不多,散得也快。夜行止从片刻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将手里的玉佩重重地压回对方掌心,“给了你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过如鸩看着对方拿到玉佩时神情不对,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气昏了头,将那不值钱玩意磕出了什么好歹,一时间气势上就弱了半分:“什么毛病,发疯去外面。”
好在夜行止并未听出这些差别。他伸手下流地摸向对方腿间:“过帝师,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过如鸩一愣,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面色铁青道:“不劳夜将军费心,我自会处理。”
身下雌穴里嵌着的布条让他不太舒服,对方眼底的欲色不免让人心生防备。他扯过一半落在地上的锦被,遮住下身:“夜行止,别仗着我不能犯戒杀你得寸进尺。”
夜行止闷笑一声,嗓音沙哑:“帝师说的什么话,我合适得了寸,又何时进了尺?”
他跪在床下,脸恰好对着过如鸩大张的双腿。雌花两半紧紧合拢,完全看不出里面还藏着一团布条。他眼神微暗,低头径直朝那去舔了过去。
“夜行止,你”双腿被他按住,灵巧的舌尖描摹在他的缝隙处,让过如鸩十分难堪。经历了刚刚一场闹剧,原本湿淋淋的布条已然干涸在穴里,硬生生抽离会磨坏那处细嫩的黏膜。
夜行止也知道是自己方才行事太过粗暴,他用舌尖舔舐着对方凸起的阴核,舌苔粗粝但舔过那处细嫩敏感的小核,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手上阻力渐重,他知道对方已然情动。齿尖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花蒂上一划:“过帝师,放松些,会有些痛。”
“啊啊啊!!!”过如鸩只觉得身下又痛又爽,牙齿划过阴蒂的快感让他的雌穴喷出一股淫水,润湿了干涸的布料。
夜行止不再用手压着对方腿根,他用二指分开微张的缝隙,伸入夹住团缩在穴里的布条。布条被穴肉吞的有些深,夜行止指根尽没,才堪堪夹住一角。他借着对方刚刚潮喷的淫液,将那块布料缓缓向外抽出。
“呜呃。”
布条抽出的过程堪比受刑。被玩得嫣红的穴肉一点点吐出被水色染深的布条,冷不防还要在穴内敏感处擦上一回。情欲被轻易的挑起,穴肉咂摸着这点布料,不肯松口。
布料摩擦的快感如隔靴搔痒,应该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捅上一捅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布料被拽着向外,内里的空洞无法被填满。等到最后一点布料被抽出,没了堵塞的情液顺着流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