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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荷J

 

解一解药性。

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撞入窄小的穴口,两人具是深吸一口气。过如鸩额头突突的跳着,虽然前头被那根荷茎拓宽了穴道,可与对方那根巨物相比,那点粗细实在是微不足道。

他攥住了身上人紧实的臂膀,全身紧绷如弦:“出、去…。”

夜行止此时也不好受,他才将将顶入一个头,余下的柱身便再无法侵入半寸。怒张的顶端被高热的肠肉紧紧吮着,快感直击大脑,他此刻恨不得一鼓作气全根没入,狠狠抽送。可是对方这口穴实在是太紧了,硬来定会撕裂。

他喘了口气,伸手鼓捣起插在对方花穴里的茎杆:“放松些,你我也好一并得趣。”

过如鸩半张着淡色的薄唇,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手弄的有些喘不上气。前穴里的荷茎被人抽出些许,又压着一处软肉捣入。此中痛爽,激得他浑身乱抖。前端无人抚慰的性器向外吐着清液,不过被捣几下,便射出了一滩浊液。

高潮一瞬,夜行止掐准时机,身下一送,将整根性器埋入了美人体内。

“呃好胀。”过如鸩被这人顶的挺起了腰腹,试图逃离这根硬生生将他剖开的凶器。

“美人躲什么?爽过一次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夜行止看穿了他这点小伎俩,随手将那柄茎干狠狠插在了花穴深处。腾出手来将身下的美人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吸的这么紧,看来美人很喜欢我这根东西。”

过如鸩被这人接连不断的深顶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被堵在了喉咙口,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身下的巨物下一瞬就将他顶穿。

这么会有人生了这样一柄凶器,他忿忿瞪了一眼身上驰骋的人,却不料这一眼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

原本大开大合的操弄停下,夜行止不知道在想什么,用柱身在他体内四处乱撞。

蓦地撞至一处,过电般的快感猛然窜起。过如鸩下意识地夹紧了穴肉,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这处。”夜行止又朝着方才那块软肉上一顶,咬着对方的耳朵低语道:“美人的骚心真深,若是换个人,大概是顶部到这处,满足不了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过如鸩只觉得对方那两下顶得他更为情动了些。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着,贪婪舔舐着对方粗壮的性器。

“呃啊,废话什么,磨磨蹭蹭的,要做就快些。”

话音未落,穴内的性器便开始猛盯着那一点顶操。过如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奸弄,他扬起细白的脖颈,不过被捅了数十下,身前发泄过的性器便再度挺立,叫嚣着发泄。他不动声色的将手覆在了前端,刚想捋动,就被身上人按住了手腕。

“这么好意思叫美人亲自动手。”夜行止早就将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自然是知道此刻对方情欲翻涌。也不待人答应什么,兀自上手握住了这根笔挺秀气的玉柱。

他的手上覆满了常年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套弄的手法又十分粗鲁直接。过如鸩在他手上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接连射了两次。就连之前潮喷过一次的花穴,也因着过分刺激的快感又发了一次水。

身下因过度频繁的高潮而酸胀发疼,偏生后穴里的性器毫无发泄的欲望,孜孜不倦的冲撞穴心。

稀薄的水液将下身淋湿一片,过如鸩早被这样连番的性事干到失了神志,低低的在人身下呜咽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过如鸩只感觉被对方带着换了个姿势。他双腿大敞,被抱坐在夜行止的性器上。

这样的姿势让那根巨物进得格外深,却不大好再大开大合的进出。夜行止小幅度的抽送着,也不再固执的研磨他体内的敏感处。

过如鸩终于缓了口气,只是还没松到底,对方就握住了先前插在他前穴里的茎杆。

两处穴肉都被人抽插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较劲。过如鸩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上下去,却双腿发软,重重坐在那根巨物上。

“呜呃”太过了,他真的承受不住。

随着最后几次顶弄,夜行止也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手里捅插的动作失了分寸,痛得过如鸩绞紧了双穴。

夜行止本就濒临泄身,被对方这狠狠一绞,精关失守,全数射进了他潮热的穴里。

“美人的穴好生厉害。”高潮后,夜行止就着半软的性器在他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

“别别再动了!!”过如鸩被这股浊液浇灌到双眼翻白,颤颤抖动的柱身吐出最后一点精华。花穴如发水般涌出一股热液,原本深插其中的茎杆被这股淫水冲了出来,落在榻上,一片淫靡的风景。

夜行止将这幅景象收揽眼下,他故意抓着对方的手按在被精液灌得微隆的小腹上:“下次换个穴插入,这里会不会怀上点什么?”

快感如潮水般褪去,理智回笼。过如鸩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过一锤子买卖,哪里还来的下次?只不过他被这人连番的操弄消磨尽了力气,没心思与他争辩。

夜行止得不到人回应,也没再生出其他逗弄的心思。他将自己的性器从湿软柔嫩的肠肉里抽出,又伸了两指在被灌满的穴里翻搅。

“呃嗯,你做什么哈,还没玩够吗?”过如鸩恨不得将这个在他身上作乱的人掀下床去,奈何刚刚经历了场情事,消耗太大,提不起什么力气。

混乱的液体随着夜行止的动作从尚未合拢的穴口流出,一阵失禁的失控感涌上。过如鸩咬了咬牙,想收拢穴口,却被人按上了敏感处。

“美人乖些,今日看在你身中情药的份上只要了你一次。若是再这样夹我的手指,那我可控制不住了。”

夜行止的手指在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来回刮蹭,过如鸩今夜高潮了太多次,这样尖锐的快感以及让他觉得有些痛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承受一次对方的侵入,只好妥协。

接连不断的高潮与射精带走了他大部分精力,待到射入的浊液尽数被这人引出了穴,过如鸩已经乏得抬不起手了。他靠在夜行止怀里,偏头躲过了对方想要印在他唇上的吻。

过如鸩蹭了蹭那枚落在他嘴角的吻,嗓音有些沙哑开口道:“别碰我。你我不过露水情缘,既然泻过火了就给我滚回去。”

夜行止从未见过翻脸如此之快的人,自己还未下床,对方便开口赶人。

“怎会是露水情缘?美人放心,明日上朝时,本将自会向皇帝讨人,将你纳入我府上。只是尚不知美人姓名,不知可否告知?”

经历一场情事,夜行止竟对这个人的身体食髓知味起来。他不断盘算着如何开口从皇帝手里讨人,连边境军的军权都在他拱手奉上的范围中。

他轻轻揉按着怀里美人的腰腹,却迟迟等不到回应。待他低头细看,才怀中的人呼吸均匀,已经累到睡了过去。

夜行止撑着略有些酸痛的额角坐了起来。纱幔缭乱,诺大的锦塌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夜与美人颠鸾倒凤的记忆回拢,他叹了口气,还没等他问着美人名姓,人竟然不见了。

回想起昨夜种种,夜行止身下的性器渐渐抬起了头。不能再想了,他强迫自己从昨夜的纵情中回过神来,翻身下榻。

地上散落的衣袍沾着些不可言说的液体,定然是不能穿着这个去上朝的。夜行止将衣物随意套了一番,又用那人茶案上的纸笔留了一行小字,用随身的一块玉佩压着,转身便离开了。

等过如鸩洗漱完毕回到寝殿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离开了。他摸了摸微凉的被褥,有些后悔自己这么没一睁眼就杀了这个混蛋。

银亮的长剑没了用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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