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宴
,没道理这点眼力见也没有。那块玉佩虽然看着老旧,但刻痕太新了。估摸着也就近几年新刻的,且玉质奇差。
他叹了口气,细看这两夜的荒唐情事,桩桩件件都与对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夜行止与他素无仇怨,没有道理至他于险境。身下雌穴里的布条磨得他难受,他想尽快把人支走,把那东西拿出来。
至于自己身体的异样,或许可以传信与好友禾九。等摸清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另做打算。至于夜行止
他无意与夜行止在这种事情上有过多的纠葛,露水情缘,风流一夜。待他弄清楚自己身上异样的缘由,。若是对方与此事无关,他就会把夜行止调去南疆,此生不再回大都。若是有关即便天罚加身,他也会亲手了结这个人。
过如鸩驭着灵息,将小匣里的玉佩取出砸在夜行止身上。
“拿着,滚吧。”
夜行止忙伸手一接。一股浅淡的情香从玉佩上传出,夜行止毫无防备甫一闻到这股浅淡的味道差点跪倒在地。他还记得这个味道,是昨夜那个小倡身上熏的情香,不知道为什么味道沾到他玉佩上去了。
这人身上好香,夜行止的脑子里突然闪出这句。身体的反应先于理智,将人压在身下,凑在他颈项处吸嗅。
好在那股情香不多,散得也快。夜行止从片刻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将手里的玉佩重重地压回对方掌心,“给了你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过如鸩看着对方拿到玉佩时神情不对,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气昏了头,将那不值钱玩意磕出了什么好歹,一时间气势上就弱了半分:“什么毛病,发疯去外面。”
好在夜行止并未听出这些差别。他伸手下流地摸向对方腿间:“过帝师,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过如鸩一愣,继而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面色铁青道:“不劳夜将军费心,我自会处理。”
身下雌穴里嵌着的布条让他不太舒服,对方眼底的欲色不免让人心生防备。他扯过一半落在地上的锦被,遮住下身:“夜行止,别仗着我不能犯戒杀你得寸进尺。”
夜行止闷笑一声,嗓音沙哑:“帝师说的什么话,我合适得了寸,又何时进了尺?”
他跪在床下,脸恰好对着过如鸩大张的双腿。雌花两半紧紧合拢,完全看不出里面还藏着一团布条。他眼神微暗,低头径直朝那去舔了过去。
“夜行止,你”双腿被他按住,灵巧的舌尖描摹在他的缝隙处,让过如鸩十分难堪。经历了刚刚一场闹剧,原本湿淋淋的布条已然干涸在穴里,硬生生抽离会磨坏那处细嫩的黏膜。
夜行止也知道是自己方才行事太过粗暴,他用舌尖舔舐着对方凸起的阴核,舌苔粗粝但舔过那处细嫩敏感的小核,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手上阻力渐重,他知道对方已然情动。齿尖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花蒂上一划:“过帝师,放松些,会有些痛。”
“啊啊啊!!!”过如鸩只觉得身下又痛又爽,牙齿划过阴蒂的快感让他的雌穴喷出一股淫水,润湿了干涸的布料。
夜行止不再用手压着对方腿根,他用二指分开微张的缝隙,伸入夹住团缩在穴里的布条。布条被穴肉吞的有些深,夜行止指根尽没,才堪堪夹住一角。他借着对方刚刚潮喷的淫液,将那块布料缓缓向外抽出。
“呜呃。”
布条抽出的过程堪比受刑。被玩得嫣红的穴肉一点点吐出被水色染深的布条,冷不防还要在穴内敏感处擦上一回。情欲被轻易的挑起,穴肉咂摸着这点布料,不肯松口。
布料摩擦的快感如隔靴搔痒,应该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捅上一捅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布料被拽着向外,内里的空洞无法被填满。等到最后一点布料被抽出,没了堵塞的情液顺着流了夜行止一手。
他们贴得极近,夜行止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他脑子里全是将这个人拆吃入腹的想法。他好香,好想咬一口,沾着淋漓的血肉,生吞活剥。
他这般想着,唇齿诚实地咬在了对方锁骨处,留下一道带血的咬痕。
“夜行止,你是狗吗?”过如鸩翻涌的情欲被这没轻没重的一口咬散,他双颊薄红,一脸怒意地看着对方。
“失礼了,过帝师。”夜行止小心将对方牙印上的血迹擦去,他盯着对方余怒未消的眼睛,没来由的想起了刚才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方才那股冲动实在是古怪,并非他本意。多说无益,对方也不一定相信。
他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地面,又倒了一杯冷茶放在对方手边。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毕竟刚刚将人惹火,杵在他面前只会让人更加厌烦。他既然想将这个人从身到心拥入怀中,就不会急于这一时。毕竟来日方长,他不信捂不热过如鸩这颗心。
“过帝师,那我们明日再见。”
待人走后,过如鸩长舒一口气。水沉幽幽的香气四溢在寝殿里,压过了方才荒唐后暧昧的气息。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冷冽的香气莫名抚平了他原本烦躁的心绪。床榻上一片狼藉,之前留下的痕迹干涸在被褥上,他点了一把灵火,将这些污秽全烧了个干净。
一夜荒唐焚烧殆尽,过如鸩终于有闲心来审视一下自己的身体。双指搭在手腕间,并无什么异常。他又试着送入一道灵息,微微的钝痛传遍全身,除了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与寻常无异。
或许另有玄机。只是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向那个人求助。百年前那人不惜以性命相挟,劝他毁约留下。只是当时自己一意孤行,困守人间百年。过如鸩长叹一声,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缓慢踱步去了后殿,温泉池水温正好。池子里引的是山上的活泉水,一颗淬火琉璃珠压在泉眼上,随着泉水流出转动。他是毒草修炼成人身,喜欢全须全尾的浸泡在水里。他伸手拨了拨池水,将自己整个浸在了池子里。
温水没过发顶,洗去倦怠。他又想起了这两夜那人无度的索取与亵玩,身下两处穴口被他开发得愈发耐不住情欲,无时无刻不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解解痒。思及此,他眸中杀意毕现。
他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灵息缠覆在纸页上,被火苗舔舐,落了一地灰烬。
一夜无眠。
皇城落了一场雨,第二日早朝,过如鸩少见的被皇帝叫去密谈。他披着一件薄裘外袍,腰间系着素丝。鸦青长发随意拢起,用一支乌木绾作发髻。薄金的面具覆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冷情的凤眼和精巧的下颌。
青秘色的瓷器落在他掌心,茶汤翻滚的热气消散。他抿了一口茶水,对面坐的是当朝皇帝。
内监在旁将早朝事宜不落一处道出。皇帝不时还要问几个不痛不痒的朝事,听他给出地见解。
先帝昏聩,前朝大权旁。彼时,他虽然冠着帝师的名,却有着超越摄政的权利。等到陛下继位,以雷霆手段收拢各方权柄,自然也收到了他手里。他乐得清闲,只是皇帝依旧对他怀有防备之心。
帝王心思,不过尔尔。过如鸩不想与这些凡人计较,他左不过在此间停驻二十年,不想再费其他的心思了。
他敷衍着给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我本无意插手你们这些俗事。这些弯弯绕绕的权谋之争,陛下也不必拿到明面上来与我试探。”
皇帝年逾三十,浅细的纹路顺着眼尾延伸。他面上带着笑:“也是,亚父仙人之道,本就与我们这些俗家权贵不同,是朕狭隘了。”他招了招手,内侍便捧来一方锦盒交与对方。
“算算日子,亚父宫里的水沉也该燃尽了。借花献佛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