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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过如鸩只觉得对方那两下顶得他更为情动了些。穴口不自觉的收缩着,贪婪舔舐着对方粗壮的性器。

“呃啊,废话什么,磨磨蹭蹭的,要做就快些。”

话音未落,穴内的性器便开始猛盯着那一点顶操。过如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奸弄,他扬起细白的脖颈,不过被捅了数十下,身前发泄过的性器便再度挺立,叫嚣着发泄。他不动声色的将手覆在了前端,刚想捋动,就被身上人按住了手腕。

“这么好意思叫美人亲自动手。”夜行止早就将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自然是知道此刻对方情欲翻涌。也不待人答应什么,兀自上手握住了这根笔挺秀气的玉柱。

他的手上覆满了常年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套弄的手法又十分粗鲁直接。过如鸩在他手上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接连射了两次。就连之前潮喷过一次的花穴,也因着过分刺激的快感又发了一次水。

身下因过度频繁的高潮而酸胀发疼,偏生后穴里的性器毫无发泄的欲望,孜孜不倦的冲撞穴心。

稀薄的水液将下身淋湿一片,过如鸩早被这样连番的性事干到失了神志,低低的在人身下呜咽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过如鸩只感觉被对方带着换了个姿势。他双腿大敞,被抱坐在夜行止的性器上。

这样的姿势让那根巨物进得格外深,却不大好再大开大合的进出。夜行止小幅度的抽送着,也不再固执的研磨他体内的敏感处。

过如鸩终于缓了口气,只是还没松到底,对方就握住了先前插在他前穴里的茎杆。

两处穴肉都被人抽插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较劲。过如鸩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上下去,却双腿发软,重重坐在那根巨物上。

“呜呃”太过了,他真的承受不住。

随着最后几次顶弄,夜行止也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手里捅插的动作失了分寸,痛得过如鸩绞紧了双穴。

夜行止本就濒临泄身,被对方这狠狠一绞,精关失守,全数射进了他潮热的穴里。

“美人的穴好生厉害。”高潮后,夜行止就着半软的性器在他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

“别别再动了!!”过如鸩被这股浊液浇灌到双眼翻白,颤颤抖动的柱身吐出最后一点精华。花穴如发水般涌出一股热液,原本深插其中的茎杆被这股淫水冲了出来,落在榻上,一片淫靡的风景。

夜行止将这幅景象收揽眼下,他故意抓着对方的手按在被精液灌得微隆的小腹上:“下次换个穴插入,这里会不会怀上点什么?”

快感如潮水般褪去,理智回笼。过如鸩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过一锤子买卖,哪里还来的下次?只不过他被这人连番的操弄消磨尽了力气,没心思与他争辩。

夜行止得不到人回应,也没再生出其他逗弄的心思。他将自己的性器从湿软柔嫩的肠肉里抽出,又伸了两指在被灌满的穴里翻搅。

“呃嗯,你做什么哈,还没玩够吗?”过如鸩恨不得将这个在他身上作乱的人掀下床去,奈何刚刚经历了场情事,消耗太大,提不起什么力气。

混乱的液体随着夜行止的动作从尚未合拢的穴口流出,一阵失禁的失控感涌上。过如鸩咬了咬牙,想收拢穴口,却被人按上了敏感处。

“美人乖些,今日看在你身中情药的份上只要了你一次。若是再这样夹我的手指,那我可控制不住了。”

夜行止的手指在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来回刮蹭,过如鸩今夜高潮了太多次,这样尖锐的快感以及让他觉得有些痛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承受一次对方的侵入,只好妥协。

接连不断的高潮与射精带走了他大部分精力,待到射入的浊液尽数被这人引出了穴,过如鸩已经乏得抬不起手了。他靠在夜行止怀里,偏头躲过了对方想要印在他唇上的吻。

过如鸩蹭了蹭那枚落在他嘴角的吻,嗓音有些沙哑开口道:“别碰我。你我不过露水情缘,既然泻过火了就给我滚回去。”

夜行止从未见过翻脸如此之快的人,自己还未下床,对方便开口赶人。

“怎会是露水情缘?美人放心,明日上朝时,本将自会向皇帝讨人,将你纳入我府上。只是尚不知美人姓名,不知可否告知?”

经历一场情事,夜行止竟对这个人的身体食髓知味起来。他不断盘算着如何开口从皇帝手里讨人,连边境军的军权都在他拱手奉上的范围中。

他轻轻揉按着怀里美人的腰腹,却迟迟等不到回应。待他低头细看,才怀中的人呼吸均匀,已经累到睡了过去。

夜行止撑着略有些酸痛的额角坐了起来。纱幔缭乱,诺大的锦塌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夜与美人颠鸾倒凤的记忆回拢,他叹了口气,还没等他问着美人名姓,人竟然不见了。

回想起昨夜种种,夜行止身下的性器渐渐抬起了头。不能再想了,他强迫自己从昨夜的纵情中回过神来,翻身下榻。

地上散落的衣袍沾着些不可言说的液体,定然是不能穿着这个去上朝的。夜行止将衣物随意套了一番,又用那人茶案上的纸笔留了一行小字,用随身的一块玉佩压着,转身便离开了。

等过如鸩洗漱完毕回到寝殿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离开了。他摸了摸微凉的被褥,有些后悔自己这么没一睁眼就杀了这个混蛋。

银亮的长剑没了用武之地,又被主人丢弃在一边。

过如鸩正在气头上。他走至茶案前,正欲喝杯冷茶降降火,却瞧见夜行止留下的字条,上方还压着一块不大值钱的玉佩。

夜行止的字倒是跟他本人恶劣跳脱的性格不同,颇为工整清秀。只是上头的内容与这笔温润端秀的字迹相差甚远:

“美人勿念,借此玉佩为信,欲与卿良缘永结。”

“夜行止”过如鸩口中喃喃,回想起昨夜之事,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那纸条瞬间被撕碎,散落一地。至于那块玉佩,过如鸩拿着它看了半晌,在摔与不摔间犹豫良久,最后还是没忍心。他随手从暗格里抽出放杂物的小匣,将它丢了进去,眼不见心不烦。

等夜行止从住重新换好衣袍处迈入朝殿时,大臣们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他本想随便寻个角落站去,却被一旁的小内侍请到中庭侧位。

“夜将军,此乃陛下亲自给您定的位置。”小内侍将他引到前侧,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礼。

本朝相位空悬多年,皇帝疑心病重,并不放心将权柄全数交予一人。是以中庭正位无人有资格相站,左右侧位这些年从来形同虚设,如今方从边关得胜归来的“夜行止”,甫一入朝便得如此殊荣,不免惹人眼红。朝臣眼观鼻鼻观心,又是另一番计较。

夜行止对这些名利权柄不太感兴趣,也不太清楚这位次有什么讲究。他自幼出生在边关,能放在心里的事,除了打仗带兵,就是趁着休沐独自一人偷摸溜出去喝花酒。

边关的窑子与京城大不相同。他来京城不过数日,便发觉此处的倡伎大多柔媚,温情小意,经不得大肆玩弄。与边关那些看似柔弱实则皮实耐造的小倡有着天壤之别。

难免又想起昨夜与他春风一度的“美人侍君”,被他玩弄操干了一整夜,第二日竟比他醒的还早

他承认昨夜初见,自己确实有见色起意的意思。可是行事过半,对方的情动的身体与眼神中的疏离,难得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低眉顺眼的他见多了,可是对方纵然肉体屈服,心神却不为其役。

夜行止不得不直面本心,他对那位美人生出了些其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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