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预知画面里如何被C
江满明被男人低俗粗鲁的言行气到了,忍不住气他道:“要做做,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梅又临没有一点被他挑衅的语气影响到,笑呵呵道:“先礼后兵。”
江满明脸一红:“……”
“礼”过后,梅又临收起脸上的笑,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头,单手解皮带并不方便,尤其作战服的设计上腰间挂着很多东西。
想着接下来也不可能一直浪费一只手禁锢着江满明的两只手腕,梅又临就松开了手。
就江满明这点小身板在梅又临眼里根本不够看,既不担心对方跑也不担心对方的反抗能带给自己什么威胁。
他想着,对方有预知能力,自己对他又有这么明显的武力压制,聪明的话就应该接受事实了。
只是没想到,江满明竟然真的敢跑,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眼见对方两手撑在玻璃上,偏移身体重心向外侧,就想从自己和窗户的缝隙中挤出去。
梅又临轻笑一声,都没用手,抬胯一顶,就让江满明失去身体重心向下一坐,刚好坐到梅又临抵起来的大腿上。
这时候,梅又临的腰带也解开了,他将自己在里面闷了多时的大家伙放出来,伸出手去,揽腰将江满明往上一提,龟头在江满明屁股上色情的画圈。
整个人紧紧贴着江满明的后背,耳鬓厮磨的距离之间,对江满明的这一个举动下了审判,“不到黄河心不死。”紧跟着又打了一下江满明的屁股,这次力道不轻,屁股上清晰地浮起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江满明直接被打哭,之前他也娇气的一直流眼泪,这次直接哭出声,“混蛋,陆成洲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成洲?”梅又临随便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手下的动作没停,直接剥了江满明的内裤,“你对象?”
梅又临四周看了看,“人搁哪呢?死了?”
江满明气,“你!”
梅又临轻笑了一声,浑没有被江满明刚才放下的狠话撩到一下,“这个末世里,只有强者为尊。这么危险的环境里,你那个便宜对象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梅又临真心地蹭了蹭江满明的脸颊,“你不如跟了我,我保证我活着一天,你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梅又临摩挲着怀里男生白腻的皮肤,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面第一次就对对方脱口而出这么掏心窝子的话。
可能是对方的娇弱无能与虚张声势激起了他的保护欲,也可能是男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就容易冲动许诺。
不过这一刻,梅又临是真的想,就这么把男生带在身边,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他,没有危险的时候艹艹他,好像也不赖。
梅又临感性上来了,一只手伸到前面控住江满明的下巴,让对方转过头和自己接吻,“来,亲个嘴。”
“唔……”江满明想推拒,梅又临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梅又临的舌头很有力,缠着江满明的软舌纠缠,你来我往间,不知道谁的舌尖被咬破了,口腔里铁腥味弥漫。
江满明被吻的头晕,梅又临的吻技极差,吻品更差,一味的只知索取,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给江满明留,像是从来没亲过嘴的毛头小子。
江满明被吻的恼怒,身体纠缠间,从梅又临的桎梏中挤出一条胳膊,获得活动空间后,一点没有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梅又临的脸上——
江满明是有这样的脾气的,所谓打人不打脸,更别说他现在处于弱势一方,要是真惹恼了梅又临,下场绝对很惨。
但江满明是不管这些的,他只知道,对方让自己不爽了,那他也不让对方好过。
梅又临被江满明的这一巴掌扇的清醒了一些,他从迷恋的吻中睁开眼睛,停下动作看了江满明几眼,江满明打人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前者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扇动梅又临的脑袋,只发出了响亮的巴掌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室内,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下,就这么沉默的对视着。
江满明的睫毛扇了扇,像脆弱的蝶翅,后知后觉地,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往他发泄脾气的时候,都有陆成洲包容或是帮他善后,但现在再没有一个陆成洲了,他又随时发作大少爷脾气,眼前这个男人会怎样对他?
江满明害怕的情绪清晰地从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来,梅又临看见了,没有作声,用行动表示,他侧过头,嘴唇贴在江满明的掌心,亲了亲。
看江满明还在发呆,轻轻开口,“没关系,我不会驯养你成为没有独立能力的个体,在末世每个人都要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这样做没错,”梅又临抓住江满明的这只手,“只是你现在还没有相应的能力。”
梅又临勾起一侧唇角,“我随时等待你成长起来反杀我,但在此之前,”梅又临抬起胯下流地顶了顶江满明的穴,“先给我艹个透。”
梅又临去房间里的浴室拿了一瓶沐浴液,地方简陋,没有更专业的工具,而江满明身体娇嫩,没有润滑肯定会受伤,只能拿这个凑合。
梅又临挤了一坨沐浴液在手心,伸到江满明屁股后面,发现很难这样送进去,挤出来的又不能浪费,就全拍在了江满明的穴眼周围。
“混蛋,你就拿这种东西给我用!”江满明气的发抖,从前他哪受过这种苦,别说做爱必须用专用润滑剂了,这种廉价的沐浴液他连平时洗澡都不会用,现在对方竟然要挤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梅又临再次挤沐浴液的手停住,对于他这种糙汉直男?来说,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都差不多,也是想到平时用沐浴液身体会滑滑的,才拿了这一瓶。
可江满明完全接受不了。
“你立刻给我换了,不然我就不给你艹了!”江满明哭诉着说,他也不管现在他是被动挨操的地位,直接提出要求。
梅又临愣了愣,还真的去换了。
最后换了一瓶擦脸用的水乳。
从这个结果来看,江满明在某种角度上也是大智若愚,毕竟被操的命运无法改变,而用沐浴液润滑闹一闹说不定还会被改变。
梅又临用手乳浸湿了自己的半个手掌,分开江满明的臀肉,先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江满明的后穴很紧致,带着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干涩,梅又临一边用水乳弄湿穴道,一边咬着江满明的耳朵问:“这里以前有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江满明被问的羞耻,和陆成洲在一起的时候,他怕疼,两次都没有到最后,是陆成洲抱着他贴贴蹭蹭解决的。
没想到此时让这个到登徒子占了便宜。、
但江满明这种骄纵的性子怎么可能让梅又临如意,故意道:“有啊,你不认识,他比你大多了。”
梅又临轻笑一声,“是么?”
他没有为江满明这句变相说他不行的话生气,反而挺了挺几把,龟头径直顶着江满明的穴眼,“既然吃过更粗的东西了,想必吞下我这根是绰绰有余了。”
说着,就着江满明微微愣神的功夫龟头缓缓顶入。
梅又临的龟头粗圆,刚刚顶入一个头就滞涩难进,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本能的收缩,想把闯入者夹住,拒绝对方的更进一步,这一下刚好卡在龟头的系带处,刺激的梅又临轻吸了一口气。
“松一松,”梅又临缓慢吐气道,“你吃上一根比我粗的几把时也是这么夹的吗?“
江满明作为被入的一方,此时自然更不好受,身体更是不争气的感受到疼痛眼泪就流了出来,他的几把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