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调
虽然是问句,但安陶也知道自己没得选。
不过安陶对认主这种事也不是很在意,敢在沉夜上班就得做好卖屁股的准备,更别提自己还这么好看,是在一众争奇斗艳的侍应生中凭素颜也能杀出重围的那种好看。
点头之后安陶以为老板会让自己行个礼,或者拖到床上操一顿,但老板让他穿好衣服,然后几个保镖把他带了下去做体检。
虽然每个侍应生被客人看中的时候都会说自己刚干这行是个雏,实际上他们跟过谁都被沉夜记载在册,要是有病早被扫地出门了,安陶不信老板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能这就是双标,自己用的必须得干净。
拿到体检报告,老板心情很好地摸了下安陶的头发,“你既然同意就跟着我,那在关系结束之前要随叫随到,知道么?”
安陶乖巧点头:“知道了,主人。”
主人两个字说出口有点别扭,很陌生的字眼,虽然从别人嘴里听过无数次,但从自己嘴里吐出来还是头一遭。
老板挑了下眉,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他接过手下递来的礼盒,转手交给安陶:“既然是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