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非斯出场但是政斯车)
从容就义的样子:“是,但是那都过去了。”他也年轻过,也疯狂过,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无非就是他年少时犯下的一个小小的错误罢了。
“原来老师也知道那些都过去了,可是看老师刚才和那个人的样子,可完全不像都过去了啊。”嬴政毫不留情的揭露他“我早该知道的,老师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毕竟老师心里已经有人了。”
“小政,不是这样的……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李斯有些急切的说,不知道是真的心中所想,还或是仅仅为了安慰眼前的人。
“不重要,老师。”嬴政说,看似是要放过他,实际上却将李斯的腿根掰开,他没用多大的力气,仅仅是一只手就足够了“老师心中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能得到老师的身体就足够了。”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斯倒是希望他被狠狠折磨一顿,只要嬴政能不追究下去就好,想到这里,他反而摆出了一副顺从的样子,他主动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嬴政面前。
嬴政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老师怎么还自己把腿分开了,就这么想要男人?”
李斯察觉到他话中那股浓浓的醋味“只要你,小政…想怎么玩…都可以。”他说出这句话无异于是做好了接下来几天都过不好的准备。
嬴政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看着他这副主动的样子,他也没有吊着李斯,反正自己早就硬了——毕竟老师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么一直暴露在他眼前。
他掐着李斯的腰,将那人翻了个面,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很突然,两人平时做的不算频繁,这样过于直接的动作不免还是让李斯疼的从喉咙里冒出几声呜咽,却又被他自己咽回去,他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便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嘴边的呻吟。
李斯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腿也被嬴政掐着,这个姿势让他格外的缺少安全感,太疼了,疼的让他快要跪不住,明明真正的煎熬尚未开始,他的膝盖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他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却反倒将那绳子绑得更紧,连手腕都被磨成了红色,大概是破皮了,有汗液渗进去,刺拉拉的疼。
嬴政全然不顾他的反应,只是掐着他细瘦的腰,在他较窄的女穴中来回顶弄着,以往的时候,他们会做好充分的前戏,经过扩张的女穴更湿软,也更好进入,但今天他一反常态,在阴唇尚未完全充血时就暴力进入,李斯背着他,被他按在床上,不得不跪下身来迎接他蛮横的侵犯,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李斯的穴紧紧咬着他,好像在抗议他过于粗暴的动作,又好像是在这种接近凌虐的性事中体验到了快感,向他索求更多。
他将李斯的腰往上抬了一点,一只手伸到前端去,绕过他半硬的阴茎,直接找到了他藏在两瓣蚌肉之间的小豆,他用指尖掐住那一点——他知道李斯最受不了被碰这里,每次它仅仅是一按就能逼出那人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软媚的呻吟,更何况是这样的挑弄,坚硬的指甲夹着柔软的阴蒂,稍微一用力,便让身下那人直接软了身子,在一片混乱中达到了高潮,温热的水液浇在嬴政的手上,接着他便像是一滩水一样倒在了床上。发出些许微弱的呻吟声,混着紊乱的呼吸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李斯羞赧的将自己的脸埋进床单里,不让那些色情的声音流出来。
“老师这么快就泄了,怕是爽的不行了,怎么不能叫大声点?”他在李斯耳边说道,他加大了身后动作的幅度“难道是老师还嫌我做的不够好吗?”
“呜……”李斯本来就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他突然加快的顶弄惹得浑身一颤,“政……小政…慢,慢一点……”他断断续续的说,几乎是乞求般的语气。
“很可惜,老师现在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嬴政发出一声轻笑,挥手在他圆润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巴掌“老师可不要忘了,这可是惩罚。”
“啊呃……”李斯又是被他逼出了一声呻吟,尽管肉体经历着痛苦,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穴肉不再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反而是主动去吮吸嬴政的肉棒,像是在谄媚一般——他快要恨死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了,被嬴政调教的太好,以至于在这种施虐中也能汲取到快感,他甚至不受控制的把腰抬得更高,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送到嬴政手里。
“老师怎么还自己凑上来了?”嬴政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真湿,原来老师被这样对待也能爽得不行,真是天生的浪货。”
李斯几乎是停止了思考,只是去讨好着嬴政,希望这场荒诞的性事能早些结束:“老师…老师想要你,射,射到老师的子宫里吧……”
嬴政被他这淫乱的样子逗笑了,他觉得现在的李斯就像是一条被情欲完全冲昏了头脑的小母狗,一条只属于他的小母狗:“老师怎么这么着急吃精液,难不成老师真是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怪?”他揉弄着李斯的大腿,甚至不用用力,仅仅是一按就能按出来一块块的红痕,看上去色情至极。他找准地方,向穴道深处顶了顶,满意的找到了那个闭塞着的小口。
李斯发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不免感到恐惧:“小政…小政,慢慢来……”
“老师这里面,可是咬的紧呢,应该早就想的不得了了吧。”嬴政将他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毫不留情的,直接顶入了那脆弱的器官,被那温热潮湿的内壁吸得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老师里面又湿又紧,真是天生榨精的料子。”嬴政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可惜老师不能怀孕。”李斯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惋惜。
“老师,如果你能怀孕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的语气格外的温柔,却仍然让李斯不寒而粟。
嬴政突然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望向自己“我会把你关起来,你会不断地怀孕,流产,源源不断的为我诞下血淋淋的幼崽。”李斯从他琥珀色的眼睛中看到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几乎要被吓得晕了过去,他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嬴政,而是一头随时能将他吞吃入腹的野兽。
嬴政突然为他解开了双手上的束缚,重获自由的感觉让李斯一度以为是错觉,嬴政突然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捞起来,像是举起一个幼童一样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嬴政把他抱在怀里,啃咬着他的锁骨,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情爱的痕迹。
李斯整个人挂在嬴政的身上,双腿缠上他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他现在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这样接受着嬴政的侵犯,这个当时还刚到他肩膀的孩子,如今都能把他抱起来了,他看着嬴政肩膀上那结实的肌肉和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甚至有点犯花痴,这么健康强壮的身体是他永远比不上的。
“老师…永远是我的人。”嬴政一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说。
他还是喜欢在这时候说些表白的话,李斯迷迷糊糊的想着。
微凉的液体注入他的身体,李斯缠在他腰上的腿忽的一紧,他又高潮了,混着白精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迹。
嬴政将李斯放回到床上,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从被操得红肿的女穴中滑出来,李斯还没从性事的余韵中缓过来,他累极了,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床上满是情事的痕迹,这屋子今天又没法住了,只能去次卧睡了,李斯昏昏沉沉的想到。
他本来就比嬴政大了十多岁,嬴政刚好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跟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