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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捧N汝交/逃跑修罗场

 

法老…陛下吗?"

"嗯哼。"少女撩起发,一颦一笑散发着淡雅香薰,"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顺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歪过头,指尖不着痕迹轻抚过少年手背,"引诱我来这里的你,又是想做些什么呢?小希涅。"

"……"希涅犹豫了会,才启唇笑了笑:"能帮我一个忙吗?阁下。"

贝薇塔了然。

被囚的美人不都如此,渴望骑士用剑将他救走,只是没想到王宫竟然还藏着这种级别的尤物,让人不经羡慕起法老的艳福不浅。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揣测他们关系的话,希涅就站起了身,谦和道:"我送你回去吧。"

临走前她听到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温软柔顺的风将迷醉气息吹散远方,厚重铁门被严丝合缝地重新关上,锁住塔内幽深而隐秘的画面。

她感觉到有一条蛇在攀延她的神经。

隔天希涅喂完宠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侍官。

他态度强硬地为希涅套上鞋子,端起脚背的时候,指腹缓慢摩挲了下。

空气中只剩铃铛不停地响,就在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侍官总算结束动作。

"跟我来吧。"

沿路上各种灼热视线聚集在一起。

狭长廊道被微弱火苗映得格外幽邃,尽头有议论声传来,伴随窸窣的金属碰撞,希涅看了眼开路的士兵,才对这座废弃的塔防有所了解。

他有些拘束地垂下浓睫,阴影中面孔精致如鬼魅,在雾气渲染下显得失真。

侍官把门带上,光影便迅速没入幽黯不祥的巨柱群。祭司将穿着轻薄的希涅抱进怀里,骑着马一路往北面的高地走去。

清晨的雾气拂过金子般的沙砾,穿梭间飞出一串露珠,凉意使少年往后缩了缩。

"…停下!"他猛然睁大眼睛,在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冻红的指尖攥紧披风道:"你走错方向了。"

然而身后的男人就象没听到般,直到希涅喊出他的名字:"赛西尔—"

赛西尔才若有所感地笑了笑:"我在啊。"

视野向上逐渐辽阔起来,大自然正展现其恢弘的景致,马匹也适时地停下脚步。

祭司挑起蓝雀石耳饰,看到一旁脆弱裸露的脖颈,嗓音柔和如浅夜一般:

"你可是把我卷进去了,我就不能讨回点利息吗?"

"我没有—"

见他还想逃避,赛西尔将手稳稳放在他的肩头,"不,在你离开后,亲王迅速掌握了优势——他拿你胁迫了我,要我做出选择。"

说得轻松,但这之间的阴谋与权势隐隐坦露而出,"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得知这些秘辛,不过陛下估计很烦恼,原本一网打尽的计画万无一失,现在却可能波及到他的王位。"

他覆手捂上了少年纤细冰凉的指,掌心温热干燥,就象生命中缺席已久的师长,让希涅不禁忘记抵抗,姣好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担忧:"那父王…我得去看他才行。"

"不,亲爱的,"高大的祭司拉起缰绳微微眯眼,"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白色的烟信袅袅长长,透过金色的晨光从尽头传来,在沙漠上最后一缕晨光泌出到极致时,侍官快马追上了他们。

"祭司,你在抗旨吗!你要把法老要的奴隶带去哪?"

希涅的心随那阵声响不上不下,想要回眸,就被男人压着脑袋按进怀里,耳边只剩他揶揄的轻笑:"看来我们要完了。"

法老的轻骑不知什么时后驻扎在此处,天极其广袤地具有压迫感,他苍白地看了会儿,阴翳中掩着的脸稠丽动人,象是神对人性设下陷阱的考验。

侍官巧妙地掩饰一闪而过的迷恋,宽容开口:"立刻将他交给我,否则就算你的神也不会宽恕你的罪过。"

"我不需要神来宽恕。"英俊的祭司悠悠环视了眼,"何况这孩子先前被你弄怕了,腿部还有深浅不一的指印,我才避开你抄了这条近路。"

"关于这点,我会亲自向陛下做说明。"

意识到这是最后通牒,侍官不由啧了声问:"有伤着了吗?那不过是因为太害怕他摔倒,所以才用了点力——"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还想捉住披风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细腻皮肤晕着红意,惹来无数人觊觎美貌的少年此刻就像猫一样警惕着他。

离开马场已是下午,烈日下列柱震撼的翦影显得无比压抑,他看了眼一旁的父亲,在遮帘后晃着腿。

"您应该让王兄来这。"柱影里美人褪去软甲,法老的视线随他弯腰接触到他胸前发亮的金钉,微微煽情的呼吸令人耳根发热:"他还没有受过您亲授的马术。"

听出这话里的埋怨,法老只是一笑,阳光下他身形尤其轻松,随性道:"不必了,这本来就是为你而设。"

背着光父王边整理着衣物走来,"不是说想跟他们一样吗,之后的围狩你也得出席。"

希涅疑惑地半睁着眼,如父辈的阴影便挡住绝大部分的光线,他接着说:"届时,你若能获得女眷的青睐,我就安排婚事;否则的话…"

他意味不明地抚上少年手腕的金环,掌心因紧张微微出汗,披金戴玉的美人稍后坐直看他。

"迎接你的将会是终生囿于深宫。"

"…你好坏,这根本就不对等。"希涅琥珀色的瞳孔颤了颤,充斥着天真与不解意味,随后被法老圈进怀里。

指腹滑过他颈旁唯美的痣,烛火渲染下越发娇艳欲滴:"总不能一直依赖你的王弟,看看他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调皮浪荡又只想逃家,明明享受了这么多的好处,"父亲紧紧环着他的腰,带着入骨的偏执与狂热之意,伏在他的耳边:"你还要向我请求仁慈…?"

层叠软衾从躺椅扯落而下,连带着腿一起抓住,由巨大圆柱支撑的空旷台面,希涅脚腕被捏得发红,他忍着不适抬起头,姝丽的眼尾透出丝缕厌恶。

过了良久,午后的阳光挥洒在波澜壮阔的尼罗河上,倒映出城市繁荣的翦影。

反反覆覆的昏睡后,希涅迷蒙地睁开眼,模糊间只看见个人影,就又装睡地倒向一侧,悄悄移开屁股。很快,轻飘飘的巴掌让他皮绷紧了一下。

"我让你带人去处理的事,如何了?"

明显是父王的声音传来,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外袍,将名册放到一边。

俯在地上的长官微微颔首:"安努斯还是不愿意松手让出边隘,简直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既然他已经从阿瓦里斯夺取了那东西,不知为何却反常地一无动静。"

"派出去的人呢?"法老阖上奏章。

"一支死了,其他的断了线索。"

半晌,法老王揉了揉太阳穴:"行了,你先退下罢,留意下名册上几个人。"

、被撞见自渎/穿小裙/骗人的嘴

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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