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为了保护我等,这言论之罪,是遗祸无穷,我朝断不可开此先例。”
司马光稍稍点了下头。
许遵却在想,官家这是在保护谁,还真是说不准。
事到如今他也看明白了。
富弼忽见桌上放着一堆木牌,不禁问道:“你们这是在玩马吊吗?”
司马光一怔,道:“此非马吊,而是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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