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处昭示着权势,权势便近似于掠夺和占有。那夜被蛮横占有的记忆实在挥之不去,阿姒至今还会下意识腿软。
他眉梢挑出一个暧昧弧度:“阿姒这般暗示,我才知那夜并未让你如意,我也是怕阿姒受不住才有所收敛,不过你既如此想,不如稍后你我再做几次——”
他怎能穿着身庄肃的官服说出这种话!阿姒眸子微睁,往后挪了挪,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下流!”
晏书珩收起逗弄坐会原处,目光描摹她比几日前尖了的下巴,怜惜叹道:“明明这么怕我,却不把自己照顾好,届时又该如何从我身边逃离呢?”
阿姒扯扯嘴角:“我是被那些不要脸的书信恶心得食不下咽。”
“我下次收敛些便是。”
晏书珩又道:“听姜医女说你可以出去见见日光了,明日带你去摄山赏雪?顺道也让那位道长再帮着看看。”
正好阿姒也想出去走走,以晏书珩的性子,大抵不会在此关头放她独自出门,她只能点头道:“好。”
次日清晨,薄雾初散。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晏书珩百无聊赖道:“日若白驹,距上次和阿姒一道乘车竟已近月。”
阿姒闭目养神,安静如一樽白瓷观音,思绪却不自觉顺着他的话游走。
上次在车上是何情形?
他患得患失的话在耳边回响,阿姒睁眼,对面矜贵端坐的青年将她拉回现实。
她冷淡地错开眼。
晏书珩见此,拿捏着分寸,安静地伴坐身侧。
天儿冷,阿姒披着厚厚的狐裘,下车时不慎踩到裙摆,青年迅速接住她。
此情此景,和过去每一次他抱她下马车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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