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
他迅速唤破雾来诊脉。
晏书珩望着阿姒紧皱的眉头,亦凝起眉,破雾看后道:“大抵是惊惧交加,冷热交替,染了风寒。郎君放心,山中多草药,当有可治伤寒的。”
破雾说罢举着火把出去寻药。
很快他便回来了,捣碎草药后,晏书珩喂着阿姒饮下药汁。
服下片刻,她眉心稍展,晏书珩略微放松,破雾嘱咐道:“需用湿布给女郎敷额散热,若打寒战则要加衣盖被。但眼下在野外无衣无被,只一个法子。”
晏书珩岂能不知是何法子?
他平静道:“我明白了。”
破雾抬眼,不经意间瞥到晏书珩面上,见他端的是澹然君子之风,耳根却微微发红,正色道:“属下会在外守着不让旁人闯入,女郎生病时更不会记得发生过何事,郎君……大可放心。”
后半夜。
阿姒果真冷得直哆嗦,双唇发颤:“阿姐,我好冷……”
晏书珩一怔,他们虽数度亲昵,也曾相拥而眠,但那是她醒着时。
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
所谓礼节只用于维系世家子弟的教育,也自知是个喜欢掠夺的人。
可男女之事究竟不同。
即便要强夺,也得在他们清醒时,光明正大地侵占。
如今虽只是为了给她取暖,但他却无端有趁人之危的错觉。晏书珩垂下眸,长指一件件挑去阿姒一片,最终掩耳盗铃般,留下那可有可无的薄布。
他盘坐在地,揽住把冷得齿关打颤的女郎,像抱小孩般,让她蜷缩成一团窝在怀里,又扯过地上散落的两件外袍、两件中衣,悉数覆在她后背保暖。
从前同睡时,晏书珩就知二人身量相差悬殊,此刻却最深刻。
阿姒整个嵌入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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