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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日道:“我问了,是陛下准许的,让您父亲来查您是否和那谣言有关!"
宗自沉冷笑:“让宗然明来查他是否和谣言有关,我们怎么说明面上也是父子啊!咱们这位新皇对宗然明和宗自耀还真是信任。”
他接着道:“去,让他进来。”
宗然明一进门,乖乖行了个礼:“参见景王妃!”
宗自沉也虚假的扶起他道:“父亲何必多礼,来我这儿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人知会声,我也好做准备。”
他扶着宗然明让他坐,宗然明却摆了摆手,严肃道:“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今日本官是奉陛下命令,前来问景王妃几句话的,以望王妃能据实所言。”
宗自沉看着宗然明的一脸正色的样子,隻觉得可笑,他道:“父亲,应该先和我说下是什么事,我这莫名其妙就被看管起来了,如今父亲又来质问我,自沉实在一头雾水,也不知要回答什么。”
“况且,父亲不说清楚,万一我给家族惹祸了怎么办?”
看管2
“哼!”宗然明冷哼一声:“哪有什么给家族惹祸,你不过一个已经出嫁的人,本官既得皇令,自要秉公办理,你这话说的似乎还要我包庇你似的。”
宗自沉低笑了声:“父亲误会了,儿子不过是想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而已。”
他虽然笑着看向宗然明,但是眼中却冰冷刺骨:“父亲对当今陛下的忠心,儿子还是有所了解的。”
宗然明被他的眼神一看,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毛,他皱眉道:“既然,你不知,我就直接问你了,有关先皇被人谋害之事的流言是否是你传出去的。”
宗自沉一听他的话,故作惊讶道:“父亲,这怎么还血口喷人上了呢,我怎么会和这件事有关!”
宗然明紧接着问:“不是你,那为何自从你进京之后,没多久这流言就传了出来,还越来越严重?”
宗自沉奇怪的看他一眼,他径自坐下,不可置信的道:
“父亲,这两件事有什么因果关系吗?怎么这话倒像是非要给我扣上一个这个罪名一样,如果按父亲这个说法,我进京那日进京的人也不在少数,为何别人都不是传出谣言的人呢?隻单单认定我一人。”
宗然明厉声道:“普通百姓能和你一样,你乃景王妃,自然有所不同。”
“哈哈哈。”宗自沉笑道:“父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我是景王妃又如何,王爷与我情同意合,至今未有亲子,膝下不过收养了两个无血缘关系的孩儿,前几年北都地动时,王爷又受了伤,落下了残疾。”
他看向宗然明:“我仔细想想,我们景王府从始至终只不过想在北都安稳度日罢了。”
“若不是,母后召我等入京侍奉她,我们绝不可能踏出北都半步,如今父亲却直接给我扣上了一个这个罪名,仿佛我进京是错误的一样。”
他站起身,走到宗然明身前,垂眸看他:“难不成父亲是在说太后决定有误?”
“你!”宗然明仰头指着他。
宗自沉打断他,接着道:“不对,这当初召我们进京还是陛下下的圣旨,父亲现在都可以违抗圣意了吗?”
“你莫要胡言乱语!”宗然明咬着牙,怒目而视道:“本官未言,你进京之事是错误的,且并未说圣意是错误的,本官只是单独就先皇谣言之事问你。”
“哦!”宗自沉故作明白的点头:“那我现在就告诉父亲,这谣言不是我传的。”
宗然明显然不想听到宗自沉这么回答,他今早在朝会上,看出了陛下对刘海的言论不满,刘海因为是他举荐的人,现在这个事情到了他手里,他一定要让宗自沉承认,这样就可以达成陛下的希望。
他也不至于因为举荐刘海那个废物而遭到陛下的厌弃。
他道:“我们现在查出了不少有关你传谣言的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呢?”
“查出了我传流言的证据?”宗自沉略一思索,就觉得可笑,能查出来,还会跑着来问他,多半是扑风捉影的事,他道:
“既然如此,那我说一下这谣言不是我传的证据吧,我一入京,就去了皇宫,之后就去了盛国公府,从盛国公府出来又入了宫。”
“根本没和其余的人接触过,左右接触的人不过是太后皇后以及父亲母亲。”
他声音放低了些道:“父亲,你说我如果传谣言,不可能是我自己去传吧,我肯定找人帮忙了,那能找的人左右不过这几人,父亲你说是谁呢?”
宗自沉直起身,接着道:“不瞒父亲,这宫中想接触一个外人,难上加难,如果真是我传的流言,那必然是我在盛国公府放出的消息。”
他看向宗然明,似笑非笑:“从盛国公府传出的消息,这流言指定是我一人传的吗,父亲你不可能,母亲不可能吗?宗自耀呢,还有宗自耀的妻子呢?”
他附在宗然明耳边悄声说着:“如果证据不足,就认定我是这谣传之人,那我可就要攀扯上整个宗家了,想必那时候父亲更得陛下赏识,大义灭亲啊!”
宗然明猛的往后一退,嘲讽般的看着他:“盛国公府自然是清白的,你以为别人会信?”
宗自沉同样嘲讽道:“别人为何不会信,你们随意给我攀扯罪名,不过就是想往景王身上泼脏水,对于陛下来说,我要是承认,区别不过就是多一个或者少一个盛国公府而已,陛下有损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