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节
只是转眼就想到,如今都到了这样一个大家快死的时候了,狼青似乎也没有必要与他说谎,以上这些应该是真的。
顿时眼神之中,满是说不出的茫然和绝望。
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胡彪终于也是缓缓的开口了:“大家看到了,这些同胞们的麻木不仁,一切都是鞑子愚昧统治的锅。
难道我们的到来和付出,一点意义都没有吗?不是这样的。
这一场鸭片战争之后,种花家从封建社会,陷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境地,也是百年屈辱史的开始。
可也正是在这样千年未有的危机下,好些人被从天朝上国的美梦中被打醒了。
种花家有众多儿女们,纷纷都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为了这一个民族的复兴开始努力起来。
还有一部分儿女,因为双方之间巨大的差距,开始在绝望中变得麻木。
所以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要告诉那些绝望的人一点,洋人也不是不可战胜。
我们还要尽可能留下一些东西,让那些为这一个民族努力挣扎的人,可以挣扎得不那么艰难。
至于这样的努力,会不会让大青这一个腐朽从朝廷,又苟延残喘上几年?这样一个事情还不简单。”
说到这里,胡彪从地面站起后。
在众人隐隐猜到什么之后,稍微有点迟疑,不过更多还是期待眼神中;对着羊城所在的方向,手里拿着一个喇叭。
运足了内力后,嘴里大喊到:
“鞑掳逞其凶残,屠杀我汉人二百余万,窃取中华一大罪也。
其二大罪,鞑清太祖努尔哈赤,别号野猪皮、乃李引城之养子……”
反了
以上胡彪在仓促间,一口气之下大吼出来的内容,自然不是他临时间想出来的,这货也没有这一种文学细菌。
实际上是来自青末时期,一篇他已经忘记了出处,但是极有力量的讨伐檄文。
因为只记了一个大概,所以其中很多内容是他自己补上去的,所以听起来很是有些半文不白。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一篇檄文,在胡彪全力的吼声之中。
传到了羊城小半个城的百姓,还有山下一众百姓,这样最少数万人的耳朵里后。
其中大部分人,自然是目瞪口呆了起来,嘀咕着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可还有着小部分人,听完之后若有所思。
也许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什么都不会做,但心中依然埋下了一颗反抗的种子。
更为重要的是,当死扑街的指挥官在最后吼出一句:“我玄戈营胡彪,今日起反出大青,余生立志于驱逐鞑虏,恢复种花~”
就从腰间信手抽出了一把匕首,往后脑勺上轻轻一挥。
脑壳后那一条系统伪装出来,老鼠尾巴一样难看的辫子,径直就落在了地上。
至于以上的这一些做法,对于大青朝廷来说,让他们远远比起阴军更加忌惮和痛恨,今后怕是千方百计要干掉他们,所引起的一系列麻烦。
特么!现在他们都要渴死了,还管这些作甚。
反而是在割掉了这一条丑陋的辫子后,胡彪当时心中升起的念头,那叫一个无比通达了起来。
比起三伏天,来上一瓶冰啤酒还要痛快了好些。
对于胡彪的做法,战队的众人也没有丝毫意见。
在胡彪下了辫子后,原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好久,好像马上就要渴死了的黄胖子。
下一秒的时间里,这货像是满血了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一刀割断了辫子,一手拿着用力地甩了出去,大有一个有多远、扔多远的架势后,嘴里大喊出一句:
“我玄戈营黄逸之,今日起反出大青,余生立志于驱逐鞑虏,恢复种花~”
随后的时间里,还有更多这样的声音响起:“我玄戈营贵妃今日起反出大青,余生立志于驱逐鞑虏,恢复种花~”
“我玄戈营南泽今日起反出大青,余生立志于……”
不过是极短的时间里,玄戈营战队中的一众老爷们,全部是割掉了自己的辫子;而所有人,皆是大吼着喊出了一句‘反了大青’。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于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也是一手抓着辫子,一手挥舞着腰刀割下了老鼠尾巴,带着居然的语气喊出了一句:
“我大青湘省绿营骑兵把总于洪,今日起反出大青,余生立志于驱逐鞑虏,恢复种花~”
在他的以身作则之下,其他的六个绿营兵也在迟疑了一会之后,同样是做出了相当的动作。
反正在不多时之后,四方炮台上没有任何人脑壳后拖着难看的辫子;人人士气高涨,哪里还有之前那一副颓废的模样。
见状之下,胡彪嘴里又是大喊了一句:
“老黑,把你的战马牵出来放血喝;等到战马杀完了之后,就特么喝尿。
总之,我们一定要继续好好活下去,不管如何的艰难,也要让大青、让阴人洋鬼子付出代价。”
“特么!为毛是我的马。”闻言之后的老黑,嘴里顿时就愤愤不平地骂出了一句。
不过骂归骂,他依然是将自己的系统战马给牵了出来;只是在将缰绳交给了胡彪之后,还是把头扭开,不忍心继续去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胡彪在动手之前,也是对着老黑的战马郑重的说到:
“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我们也把你当兄弟看了。
当前事情权从急之下,实在有些对不住了,等到任务完成了复活之后,战队一定出钱让老黑给你找十几头皮毛光滑,翘屁股的母马爽爽。”
说罢之后,则是一手捂住了马眼,手中一把匕首精准地捅了进去。
等到抽刀出来的时候,战马已经是彻底死透了,等于是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少顷之后,能够放出来的马血都放了出来,大约四十几斤带着热气的马血,就出现在了一个大木盆之中。
天气这么热,这玩意也放不了多久就会变质。
本着这样一点,胡彪开口嚷嚷出了一句:“大家放开肚皮,把它们全喝了。”
接着,手里就拿起了一个大碗,从其中舀了一碗马血出来之后,脑壳一昂就往嘴巴里大口灌了进去。
主要是上次喝过一次马血后,战队众人算是喝出了经验,知道这玩意的味道实在说不上能有多好。
还不如一口干了,免得慢慢喝着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胡彪这样一个喝马血的方式,绝对没有什么毛病。
唯一的毛病是,他们的身体情况已经不是前天晚上那么好了;一口下去之后,胡彪就算死撑着没有吐出来。
转眼之间,这货鼻孔里就流出了两道鲜血来。
也不知道是被呛出来的马血,还是身体已经有些扛不住这些燥热的马血,从而流出人血。
而战队的其他人,出现的情况也是差不多如此。
好在虽然喝完了马血的众人,觉得全身那叫一个燥热得厉害,多少也比起了之前那一种干渴到喉咙冒烟的感觉,舒服了一些的程度。
只是下一次再喝马血,情况就很难说了。
随后的时间里,除了负责警戒的人员之外,其他人都是躲在了战壕的阴影中,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养神。
因为这样的方式,是让他们身体消耗最少的一个方式,也能坚持的时间。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