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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

 

痛上加痛,左手握紧成拳,青筋暴起,手心里都是汗,黏腻不堪。

勉力一拳挥出去,却是被对方反手攥住,他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打得他嘴角破裂,脸颊红肿,半边脸火辣辣的,还没缓过劲来,又一拳招呼了上来。

这下一张还算端正的脸,就肿的不成样了。

谢羽棠却是觉得他还是这副样子好看,先前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像什么话。

“唔嗯……”

他喘口气都费劲,冷风刮蹭在伤口上,刀割一般的疼痛。

脊背在粗粝的地面摩擦,伤痕累累的。

左手在地上摸索着,还想要捡起武器,被谢羽棠抢先捡起了链刃,对着他的大腿,直接捅了下去。

“啊……!”

难以言喻的疼痛直袭骨髓,大腿颤动着,被自己血红色的链刃洞穿,鲜血顺着大腿流淌,白皙的底色下,红色蔓延开来。

最可恨的是谢羽棠都不给他求饶的机会,将他另一条腿也给钉穿了。

他是四肢都伤重,左手先前腕骨都差点被踩碎,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下他是真的插翅难飞了,好像一只丑陋的虫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颤动。

谢羽棠感到莫名的愉悦,邪不胜正,恶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也是咎由自取,何况还是这样作恶多端的。

奈何江问疼得厉害,情绪也十分暴躁,想着大不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索性就豁了出去,朝着谢羽棠俊逸的脸孔吐了一口血沫,嚣张不减。

“哈哈……你嗯……死耗子……不、不过就这点本事……”

“你还嘴硬。”

谢羽棠拽着他的头发,扯断了好几根,他是痛极,暴怒之下,猛地撞了上去,一口咬在人肩膀上,用了死力,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大抵是谁都别好过。

“冥顽不灵。”

对方也被他激怒,拽着他的头发,将他重重掼在地上。

肩膀被这么一撞,刀刃反而脱离了几分,他刚刚也是拼尽全力,才挣脱了钉住自己的长刃。

那把刀贯穿了他的肩膀,沉重的连喘口气都费劲。

他少见的表现得铁骨铮铮,露出的刀刃都一片血红了。

两条腿也是颤抖不已,链刃还将他下半身钉在地上呢。

他是罪人,就该被施以酷刑。

谢羽棠抽出了没入他肩膀的刀,捡起他散落的衣衫,将刀刃仔细地擦干净,还刀入鞘,放在一边。

他反正也动不了了,也就上半身费力地挣扎,下半身两条腿叉开着,被钉死了,只能发颤。

“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他还在叫嚣着喊话,谢羽棠却不饶他。

原本扒光俘虏是要碾碎他的自尊,也是最快击垮对方心理防线的手段。

不过这下,谢羽棠却是想到了更为下作,折辱他的方式。

两人在偏远的角落里,无人注意。

连浩气盟的侠士都很奇怪。

“那毒瘤走了?”

谢羽棠抽出了扎在他双腿里的链刃,扔在地上,将他一把拽起,拖着到了旁边的矮屋里。

“你放开老子哈……”

他不甘心的咒骂着,被重重摔在了桌案上,就好像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鱼儿,弹跳了两下,无能为力的等着对方下刀。

表皮被刀刃一刀刀的刮得残破,再开膛破肚……

他一个激灵,自己也被那血腥的场面给吓到了。

尤其是谢羽棠手中还拿着刀,随手放在桌子上。

“你要杀便杀……”

“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谢羽棠冷哼了一声,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厉色。

对方脱去了身上白羽般的外套后,只着黑色的紧身背心,毫不避讳的露出两只臂膀,肆意的显露着自己强健的体魄。

胸腹间鼓起的肌肉在黑丝的勾勒下,惹人遐想。

一尘不染的雪白长裤包裹住肌肉紧实的长腿,蓝色的腰带彰显着人的立场。

浩然正气。

他看着人朝自己逼近,莫名的有些紧张。

可能是身体从来没这么无力过,血“滴滴答答”地在流淌,身上好几个血窟窿,恍惚中,他感觉很冷。

身体迅速的失温,偏偏对方触碰自己的手又那么滚烫。

“别碰我……”

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肌肤上到处都是血斑。

谢羽棠的手掠过他的伤口,他应激性的在抖。

跟他预想的一样,那看似温柔的抚摸很快就变了质,手指抠挖进了他的伤口,疼得他一颤。

“别想着昏过去。”

原来是怕他昏过去了,折磨他不得劲,才有了这么一出。

他扯了扯嘴角,还没笑出来就痛呼出声。

裸露在外的红果被手指掐捏住了,重重一拧,激得他清醒了几分后,才戏弄一般的揉捏摩擦。

刺痒怪异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疼痛下,他根本难以有快意,所以谢羽棠干脆地握住了他软垂的性器,掌握了他的要害,他腰肢一颤,双眸微微泛红。

“你敢碰哈……”

“有何不敢?你要不想我碰,那我把它剁下来,拿在手里慢慢把玩,你也就感觉不到了。”

谢羽棠嗜血一笑,却是令他头皮发麻。

对方偏执的想法和变态的行径,就算是处于恶人中,也是无人能及。

“疯子……”

江问只能虚弱的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谢羽棠也根本不当回事,手掌握着那根撸动,江问恶心归恶心,生理反应还是忍不下,那根在人手中立了起来,刚探出头就被人指甲故意划过柱身,疼的一软。

“啊……!”

就像是要他记住屈辱和疼痛一样,这样的行为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浑身汗水淋漓的,脊背发寒,深切的明白这就是个疯子。

自己踢到了铁板,今天是免不了折损在这里了。

好在他也不害怕或是惋惜,懊悔。

不管是作为凌雪阁的杀手,还是穷凶恶极的恶人,他早就预想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遇到这么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是他没想到的。

谢羽棠掌控着他身体的感官,疼痛和快感都被拿捏。

他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就只会发抖,不时凄哑的叫唤两声。

性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让他总算可以忽略一下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了。

谢羽棠就是要他屈辱,要他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所以手上的动作也带着几分残忍。

柱身上全是道道血痕,都是指甲划出来的,就连囊球上都有几道。

为了不让他过度失血,晕厥过去,谢羽棠还撕扯下了蓝色的腰带,缠缚在他肩膀和腿上,阻止了血液继续流淌。

他反而痛恨这样的行为,还不如让自己一下死了,痛快些。

那粗糙的指腹掠过肌肤,不寒而栗,他冷汗混着热汗一起流。

就算是想要骂些什么,也只顾着喘气。

更何况谢羽棠这样的疯子,的确让他心有余悸。

死不怕,就怕半死不活,受尽折磨。

谢羽棠当然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惩戒他的方式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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