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含着假/哭着要哥哥的大
作为进入易家以来,唯一一个单纯对他的兄弟,宋柃并不想让易楠叙知道他和易楠戚的事情,可现在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呢?
宋柃指尖摩挲着玻璃杯,靠在好兄弟怀里垂着头没说话。
见怀里的人小鹌鹑一样沉默着,易楠叙实在是善解人意,他没开灯也没追问宋柃去干什么了,只是催促着宋柃赶快喝下牛奶早点休息。
宋柃其实不太想喝下这杯牛奶,这是他们从十五岁便养成的习惯,但最近的牛奶味道都不太好,有极淡的涩味,而且最近那据说喝了牛奶睡眠会更好的功效也没了,反而起床的时候会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楠叙…我晚上水喝多了…今天可不可以不喝呀?”试图放下牛奶的手被干燥的大掌握住,易楠叙那双眸子一下就沉了下去。
“你早上不是说没睡好吗?”
“柃柃乖,喝了牛奶晚上就会睡得更好了,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宋柃听着易楠叙那明显变冷的语调,想着不能辜负好兄弟的心意,犹豫着还是慢吞吞地喝下了牛奶
唇上糊了一圈牛奶,宋柃伸出舌尖将那一圈白沫舔去,易楠叙死死盯着那截湿淋淋的小舌头,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去洗澡了。”易楠叙的眼神有些可怕,纤长的睫毛下覆着一层阴翳,看不出在想什么,而且臀肉被硬物顶着,宋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也是男人,只当是自己好兄弟硬了找不到发泄欲火的地方所以最近性格变得古怪。
“嗯,去吧。”易楠叙的嗓音收紧,比平时更低沉一些。等宋柃起身的时候,他才满脸不悦地看着裤子上的白浊液体,那是刚才宋柃后穴坐着的地方。
易楠叙脱下睡裤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内裤里埋着的一大团沉甸甸的。
他拿出平板,带上耳机,看浴室里的宋柃蹲坐在浴缸里,用纤细的手指去扣后穴里遗留的精液。
“呜…”屏幕像素高清,连少年闭着眼颤抖的睫毛都一清二楚。白皙的齿端咬住被咬肿的下唇,粉色的小奶子旁,腿上,腰上,全是牙印。
易楠叙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些红痕,大掌焦躁地伸进内裤去抚弄那根抬头的野兽。
无济于事。
易楠叙喉结上下翻滚,忍着肿胀躺在床上。
宋柃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发现易楠叙已经睡了,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浓重的鼻息喷在脖颈上,腰也被火热的大掌握住。
宋柃手掌随意搁在易楠叙手臂上,掌下的肌肉偾张,薄薄一层肌肉手感极好。小时候软奶的小孩,现在比他高大的身子却非要缠上来,结实的小臂紧紧箍着宋柃的腰,一条腿搭在宋柃的膝盖上,八爪鱼一般缠绕着怀里的人。
宋柃其实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任何东西束缚,他喜欢裸睡,被子早已换成了真丝蚕丝被。可自从发现易楠叙时不时要爬上他的床之后,晚上还经常会被摸醒,宋柃就改了这个习惯。
上下眼皮在打架,手脚发着软,身体陷入柔软的被窝里,宋柃翻了个在易楠戚均匀的呼吸声里也入睡了。
等到怀里的身体彻底软和下来,易楠戚才小心起身,在黑暗中幽幽起身,和宋柃面对面躺着。
面嫩的少年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芯里,微微张开的唇瓣水润润的,好像浸了蜜的鲜嫩果子,吐出的气息都是甜的。
易楠叙慢慢靠近宋柃,喘着粗气和宋柃鼻尖相对。舌尖描摹着宋柃的唇瓣,甜味扑鼻而来,易楠戚手臂揽着宋柃的腰将人完全贴在自己身体上。
那轻薄的布料能抵挡住什么。
宋柃睡像不好,被子被卷到了脚边,两只手摊开软软搭在枕头上,睡衣下摆掀到胸口处,露出干净白皙的一截瘦腰。
临窗薄纱帘被扬起,沉睡着的少年脸庞上覆了一层轻纱般的冷月光,一根修长的手指沿着光轻抚着少年卷曲浓密的睫毛,挺翘的鼻梁。
少年睡觉也很安静,鼻间的呼吸小小的,温热的气体喷在易楠叙的指尖,不抵近都察觉不到存在感。就像宋柃本人一样,干净无害的一个小少年,却能轻易撩拨着这些豺狼的心。
指尖用力揉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嘴皮被磨蹭地发痒,宋柃小声哼哼着用湿软温暖的舌尖去顶那指尖。湿滑温软的小舌头滑过手指,易楠叙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顶进宋柃嘴里,搅出细小的水渍声。
“嗯…嗯…”嘴里的东西咽不下也推出不去,宋柃小声呜咽着抗拒。
易喃叙喘着粗重鼻息,“柃柃…”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欲望,喷出的热烫气体快要化为实形,将宋柃裹在他浓厚腥臊的情欲里。
易楠叙整个人都伏趴在宋柃上方,那精悍的小手臂,沟壑分明的小腹,都在散发着属于纯雄性的蓬勃的热气,手掌粗暴探进那柔软的布料里,用指甲盖去轻轻抠那小奶尖儿。
“嗯…热…”
这会儿赶上夏末,晚上开着窗吹着凉风入睡正好,可身体被揉得酥软,
手掌心和大腿根都析出了薄汗,宋柃蹙着眉,小声喃喃着热,手臂胡乱推着。
怀里半赤裸的小软肉,皮肉滑腻,香汗淋漓,不知危险地在男人怀里撩起火来,易楠叙眸色顿深。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少年小巧的下巴,易楠叙重重地吻上了上去。舌尖霸道撬开那微张的唇,将那轻声梦呓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侵略性极强,上颚被强势扫过,宋柃唇里那甜汁儿都被易楠叙搅吮得干净,小可怜在睡梦中似乎是渴水了,主动吮吸着那霸道往嘴里钻的入侵者,引得火热的舌头更加疯狂,几乎要顶到宋柃的喉腔。
这火热霸道的欲望实在太生猛,暧昧淫靡的水渍声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宋柃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像是坠入无底的棉花洞,身子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热…好热…”宋柃小嘴含含糊糊嘟嚷着,抖着睫毛试图掀开眼皮。
这小模样实在太乖,易楠叙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宋柃醒不过来,还是沉着声诱哄,“柃柃乖,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丝绸睡衣被汗沾湿束缚着身体,宋柃微张着嘴,乖巧配合着男人将自己扒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易楠叙手指钩住内裤的边,冷笑一声。宋柃以前睡觉都是只穿一条睡裤的,现在却连内裤都穿上了,这是在防谁?又防的住谁?
白色棉质内裤透出一片肉粉色,那玩意儿小小的,软软蜷缩成一团,毫无威慑力。
易楠叙的目光一寸寸舔过宋柃裸露的皮肤,那用白玉精心雕琢的小美人,纤薄圆润的肩膀,双手便可以卡住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圣洁的光,要男人用唇舌来表示最虔诚的膜拜。
少年从脸庞到脚尖都是雪白的,身体上晕开的梅朵却红得刺目,易楠叙表情不太好看,他有心将少年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掩盖,那寸寸白嫩软肉在湿润唇舌间被重重一吮,顷刻间便被更大面积的红痕覆盖。
舌头表面粗糙,倒刺般的触感刮着奶尖,那柔软的小蓓蕾在嘴里绽放,敏感的身体被肆意玩弄,“嗯…嗯…”少年带着哭腔,在梦中动了情却张不了口,只能潮红着脸,红唇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任人欺负。
易楠叙忍了许久,那根玩意儿肿胀得生疼,易楠叙脱下内裤,那分量惊人的巨物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宋柃白软的大腿上。
那和宋柃手臂一般粗长的大肉棒,颜色还是干净的赤红色,盘桓在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