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含着假/哭着要哥哥的大
“那小柃为什么要撒谎说不认识呢?”
易楠戚混蛋极了,把窝在怀里的小可怜横抱着桎梏在怀里,发着烫的大肉棒塞在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中间,用多出的一大截去贴宋柃粉粉嫩嫩的小肉棒。拇指和食指还不紧不慢地碾上宋柃柔嫩的小奶尖,指甲轻轻刮着乳首上的小褶皱,怀里的人绯红着双颊,含含糊糊地求艹也不给。
“不想…嗯…不想要哥哥误会…”宋柃手指紧紧扣着易楠戚肌肉结实的小臂,两条长腿难耐摩擦着,夹得中间的那一根又涨大一圈,烫得雪白的两块皮肤泛红。
18岁的小少年嫩得就像是春天新发的那一茬绿芽,脆生生的一掐就是一个印儿,圆润纤薄的两片肩上,白生生的锁骨上都是易楠戚咬出的印记。
宋柃闭着眼仰着脖颈,一副任君品尝的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
易楠戚腿间狰狞怒发的那一根涨得发疼,可他沉得住气。大掌贴上宋柃雪白挺翘的臀,用两根手指就着湿滑黏液撑开小孔,勾得宋柃难耐地扭着腰就是不进去。
“小柃没有说实话,哥哥现在生气了,该怎么办呢?”
宋柃纤细的身子颤得可怜,粗糙的指腹就在湿淋淋的穴眼旁边打转,小肉榜颤巍巍地竖着,小孔里溢出透明液体顺着往下滑,宋柃缩了缩后穴,想要被大肉棒狠狠碾压内里肠肉。
他抖着声儿呜咽道:“呜…小柃…可以自己…自己玩儿哥哥看…”
“嗯啊——!”
话还未尽,易楠戚就将人打横抱起,烙铁般滚烫粗长的肉棍顶开那细嫩的小孔,纤薄的一圈儿紧紧套着肉棒,才只进去了一个头就引得宋柃忍不住叫出声。
“那现在要哥哥出来,看小柃自己玩吗?”
宋柃还是低估了看似禁欲实则老流氓的混蛋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肉棍劈开肠肉,明明昨晚才被开发了整晚的肉穴,依然紧致到令人销魂。肉锲子扞入了发了水的肉洞,每一次撞击都能带出透明液体,那凶狠程度哪里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
可宋柃迷蒙着一双眼,红唇微微张开,两条手臂套在易楠戚的脖颈后,听到易楠戚要出来赶紧将后穴夹紧,引得男人闷哼低喘一声。
“不要…嗯…”
“呜…小柃听话,会听哥哥的话…”
宋柃抽抽嗒嗒地靠在易楠戚肩上,努力将嫩白的小胸脯挺起送到男人的嘴边,粉嫩小乳果被催熟泛着甜香,好像要在男人的唇舌下溢出乳白汁液。
易楠戚没有理那送上门的小奶尖,而是咬上宋柃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交代着什么,宋柃不住地摇头,羞得眼泪直掉。
“不…不可以…我是男孩子…不行的…”
纤细漂亮的小少年,嫩白的身子颤地可怜,两瓣娇臀被拍打出一片绯红。
“小柃真是不听话啊。”易楠戚低声喃道,那富含磁性的声音,却让宋柃觉察到莫名危险的意味。
宋柃手指抓着衬衫,怯生生地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哥哥…不要…”
身后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着,将宋柃整个身子往下摁,啪叽一声,整根肉棒被完全塞进肠道,肠肉深处被凿开,后穴被整根撑得酸软,粗硬卷曲的耻毛戳得宋柃两颗粉嫩小蛋又痒又疼。
“疼…”宋柃娇气,禁不得一点儿疼…
易楠戚在床上从不惯着他,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毫不费力地将宋柃打横抱起。他沉着呼吸,挺着胯凶猛地边走边撞击,少年腿间湿淋淋一片,靡艳穴眼里挤出的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臀滴在易楠戚的腿上,地毯上。
宋柃就这样含着肉棒被抱到沙发上,易楠戚半跪在沙发外,将宋柃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抗在肩上。
这个姿势过于深了,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大截形状,宋柃按着肚子低喘了一声,软软地叫着哥哥,试图唤起男人的怜惜。
可换来的却是易楠戚挺着劲腰将长粗性器狠狠往里凿,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肠肉上凸起的那一点,酸涩从尾椎骨传到背脊,秀气小肉棒被顶地不停拍打着小腹,顶端淫液乱甩。
“不要了…哥哥…呜…小柃…受不了…”
宋柃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沙发上的枕头,一只脚踩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脚趾还不安分地去夹男人的乳首。
易楠戚危险地眯着眼,侧过头吮上嫩白的小腿皮肤,大掌揉上那莹润如白玉一般的脚,宋柃怕痒,可怜地抖着身子,可他被死死锲在沙发和精壮男人中间,挣脱不了,只能咬着手指哭着承受粗硬肉棒的凶狠操弄。
“嗯…啊…不要…”
黑紫肉棒在两片雪白的臀中间进进出出,卷曲的黑色耻毛覆上淫液,后穴的撞击越来越狠,快感已经要溢出,小肉棒柱身变得通红,宋柃伸出手想要自己撸一把快点泄出来,却被男人恶劣地抓住了双手。
粉色小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还没男人一个巴掌大的小玩意儿,被搓面团一般翻弄,易楠戚翻开顶端,在少年的哭叫声中,用手指堵住了那吐着水的小孔。
易楠戚母亲带有异国血统,因此他的眉骨较之东方人更为深邃,密长卷翘的睫毛下覆着的瞳仁带一圈极淡的灰绿色,俊美的侧脸在从窗外倾泄进来的月光下愈显凌厉。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臀线至大腿侧的肌肉紧绷,赤裸的上半身肩背肌肉线条流畅精悍,和身下被肏得失神的纤细少年形成极大反差。
白皙柔软的两只手腕都被大掌牢牢钳制着,半分都动弹不得,男人恶劣极了,用覆着满满一层白浆的紫黑色肉柱去顶那闭合的褶皱,又在少年的抽泣声中顶开小肉洞狠狠将自己推进去。
宋柃难耐地拧着身子。
“呜…不要堵着…难受…”嫩白的脚尖紧绷,莹润的十根脚趾蜷缩着,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那将要爆发的临界点,可那唯一可以宣泄的出口被男人堵住了。
宋柃抬起眼,卷翘睫毛上沾着汗珠,柔软黑发散在枕边,“哥哥…”宋柃软着声儿求饶,双颊都被泪沾湿,乖乖软软又欠肏。
他越是这副乖巧听话,柔软可欺的模样,易楠戚心里的那一点芥蒂就越是难以释怀,混着想要将人弄坏和难以言说的不安,他必须要把宋柃牢牢拽在掌心才能安心。
毕竟谁也想不到,卑怯的少年敢光着身子爬上他的床,雪白的身体羞臊出粉红色,指尖儿分明已经颤出血色,却还是敢两只手握住那几乎有着和少年手腕一样粗的大鸡巴。
看似纯真不谙世事的小少年,爬上自己亲哥哥床的理由易楠戚自然知道。无非就是想着以后在分老头子家产的时候,能让他松松口。在易楠戚看来,养一只漂亮金丝雀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比别人更加精细罢了。实际上老头子根本不在意这个15岁才冒出来的私生子,宋柃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易家正牌少爷来的,这钱自然也是从易楠戚帐上划。
可自从他发现宋柃只进不出的吞金兽属性,便刻意断了每个月的大额零花钱,少年面皮薄,每次张口要钱的时候,都会红着脸讷讷地开不了口,每个月要钱的时候,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这小笨蛋该不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吧!
所以宋柃和李斯镜的相遇,到底是纯属碰巧,还是蓄意为之都未可知。只要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易楠戚竟像是平白吞了一片柠檬,心间不住地冒着酸气。
他眼底藏着一抹冰凉,薄唇却微微勾起,存了心要好好收拾这个小混蛋:“小柃真是不乖,怎么不等哥哥一起呢。”
“难受…哥哥…好难受…”小可怜儿平坦的小腹紧绷,臀肉往内挤压,比平时夹得更紧,易楠戚在层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