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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小区楼下有时是超市。如果他闲暇时间打开电视,甚至能看到她一身正装站在哪个现场采访。她变得阴沉,不快乐,却又无处不在。这就是邪神本来的样子,永远在眯着眼准备掠夺但利昂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他需要远离,又实在担心前女友的心理状态,偷偷学了心理学,最后发现自己才是最大问题和矛盾制造者,他不该继续关心尤里格斯了,那是不对的。但飞蛾一旦注视过光,眼里哪还容得下其他东西?于是,他们还是到了那一天。他去外地取景,她跟了过来。她在机场,她在咖啡厅,她在酒店。她无处不在,可机场大巴和登机楼梯上,利昂又从未见到过她。如果她不是坐飞机来的,那她是怎么出现的呢?对啊,她,是怎么出现的呢?利昂头痛欲裂,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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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鱼结婚是怎么样的呢?
艾利能回答你。首先,海神就是个骗局!
他的母亲,根本就没有一天收到一筐鱼。对于这点,
豆豆解释说,她现在已经天天给艾利捕鱼吃了,所以
这个愿望的实施对象只针对于满足她愿望的那个人。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豆豆正拥着他点他的鼻子,“我
根本就没说过我是海神啊。”
其次,她是条人鱼。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鱼啊!这都超
出他能理解的正常范围了!人类根本没见过人鱼啊!
可是酒馆老板不是这么说的,大胡子老板就见过,那
是一对人鱼夫妻,有着一头闪亮的白发,把换下来的
鳞片各打磨出一个洞串在一起送给了他,祝他和妻子
百年好合。
当然,是因为大胡子老板酒酿得好才得到了人鱼的青
睐。他是不会承认酒醒之后想起前一天晚上所有事吓
得撞到橡木酒桶导致骨折的事情的。
艾利纳了闷了,人鱼上岸干什么?他承认,他家这条
是有点异类,但其它人鱼呢?难道擅长拳脚的魔法种
族不会嫌弃弱小的人类吗?
这个问题是艾利学了点简单魔法之后意识到的。
豆豆的指甲很长,蹼带起来的风清凉又有点攻击性,
反正不会是让人沉溺在其中的那种。至于鳞片,那根
本不是正常人类武器能伤害到的。
他唯一能伤害豆豆的方式就是让她的头发打结。
还有,那可是人鱼诶!先不论她的尾巴有多长多漂
亮,那可是人鱼诶!流泪能变成珍珠的人鱼诶!
又一次艾利做家务的时候豆豆正躺在沙发上装死,他
突然停下来,把拖把杵在下巴上,提出了这个问题。
豆豆把书从脸上移下来,露出那双大眼睛眨了眨,一
脸纯真地问他,你想看我哭?
艾利从她眼中看出了跃跃欲试,一时之间不知是
说“好”,还是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第三点,豆豆,根本不是女人。
这是实践第二点之前得出的结论。
他见过她变回人鱼的样子,薄纱似的尾鳍,就算艾利
和她在一起之后已经够见多识广也惊艳了一下。
她说的让他接纳她就是玩素的,每天晚上纯铺盖,连
星星都很少看,除了亲亲他的额头就没别的了。他觉
得有点不对,该主动的是他吧?而且他已经接受了豆
豆是条人鱼,他到底还要接纳她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艹,没跑掉。
可的左,
臣定拥肩各x
的鱼之后才开始变幻出性别的,可豆豆却不是这样,
她从成年期找不到伴侣之后性别就紊乱了
平常鱼身只看到了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殊不知泄殖腔
里藏着雄性人鱼才有的东西
艾利不知道,艾利开开心心地畅想自己跟她养小宝宝
的场景。
在他说出想看她流珍珠的第二天,他就放空了脑子。
她在跨上床的前一刻才问他,你知道海马吗?
“海马?
他不知道,市场上的人都是把海马拿去晒干制成工艺
品的,这片海域很少有海马出没,
她用她那温凉的手轻柔地握着艾利的手臂,舔着嘴唇
说,海马交配完之后,都是海马爸爸养孩子的
什么意思?让他带孩子?交配完她就要离他而去?
但豆豆眼里的侵略性太强,热度从他的脸蔓延下去,
他咽了口口水,直到她脱下自己的裤子。
“雌海马啊,会把自己的配偶保护得很好,然后努力赚
钱养家糊口。
“真,真的吗你真的是雌海马吗!”艾利瞪圆了眼
睛,他看到了什么,他想后退,却被豆豆牢牢抓住了
往她怀里带。
“我你知道鱼是有鱼卵的吧?所以生孩子还是我来生
哦。”她的微笑逐渐变得虚伪起来,五指用力,在艾利
的手臂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为什么”
“为什么,这都是你的错啊alex,我找不到你,我找你
找得好苦,或许你早一点出现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了为什么你不是一条人鱼呢?”
她是雄性,不如说,她现在扮演的是雄性角色。那也
就是说,他才是那个雌性。这怎么可能?
艾利见过同性情侣,他们的小渔村穷到没有教堂,所
以民风彪悍开放,但是这不代表他也可以接受当下面
那个啊,而且他不知道…这是欺诈!她是个骗子!她
骗了他!
但是现实却不容艾利多想,他新买的裤子被豆豆细长
有力的手指扯开,像扒一根熟透的香蕉一样。
人鱼的身体覆上来,受他感染,温度也逐渐上升。气
氛焦灼不自然,艾利的眼神也开始躲闪。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虽然说他们一开
始就是要做这档子事的
艾利被迫舒展开身体,紧皱着眉头,一副受难的样
第四,他的腰好痛。
哦,不对,不止是腰,他哪里都很痛,
艾利不愿意再在酒馆的二楼做了。豆豆把他抵在窗台
上顶他的花心,
逼得他发出大猫似的低沉的呻吟声
他的脑袋好热,汗似乎把他整个人淋了一遍,他有些
困,嘴里嘟囔着睡觉之类的词语。但还是会应激性地
骂豆豆或者拼命往上缩。
酒馆已经过了高峰期,只有偶尔才会传上来一阵起哄
声。
他不知道隔壁有没有住着人,人鱼很持久,持久到他
的屁股都快合不拢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怀疑他的伴侣可以把他干
穿,钉在墙上,或者把墙给凿穿,掉到外面去,所有
人都可以看见他们俩光着屁股贴在一起苟合。
他的伴侣没射过几次,似乎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听
她说人鱼都是这么交配的。他后悔了,他不该贪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