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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庞然大物,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半天没有反应。直到郑卓的声音悠悠传来:“主人,您射了好多,射的我满嘴都是,您还要继续吗?你今天还没艹我呢。”说着淫荡地扭了扭他的屁股,带着积蓄了满满的欲望却因为没有解放而依然挺立的jb甩了甩,坚挺的肉棒堪堪擦过郑凡帅气的脸颊,带着淫液的龟头啪嗒一声拍打在鼻翼,留下浅浅一窝水痕。
郑凡被鼻尖黏滑的触感惊得从呆滞中猛地弹起,一把推开还翘着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郑卓,一边下床,一边恼羞成怒地骂道:“老子想多久操你就多久操,你想挨艹我就要提着裤子上啊。哥你就是骚货,当自己是什么呢。今天就这样了,一边呆着去。”说完径直走向了浴室准备冲洗下,甚至没有注意到拖鞋都穿反了。
没一会儿,哗啦啦的淋浴声从浴室传来。在床上兴奋的辗转翻身的郑卓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拿过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噼里啪啦打字。
“主人,给您汇报最新进展,今天我的狗jb碰到我弟的脸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现在黑着脸去洗澡了。”
“他完全没有发现我们的计划,我觉得今天他的头有下意识地跟着我的jb动,我觉得再努努力,他下次说不定就控制不住给我舔jb了!”
郑卓继续打着字,一边兴奋得给陆明恒描叙今晚的发展,一边等着主人的赞赏。“嗡~”,震动声响起,他激动地点开那条语音。
“乖,小骚逼,做的不错。”男人性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因为郑卓的成功而上扬的语调,“既然这次他没有推开你,那你下次就可以试着再把身子压低一点,把你的狗jb贴到他嘴上。要是他还是不管你,没有反感的话,你就试着在他面前打飞机,射他脸上。上次的不算,那是你赶上了,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你颜射。”
虽然知道主人看不见,郑卓还是一边听着语音一边乖巧的点着头还自顾自的回答着”嗯,嗯。”
“要是这些都做到了,下一步就是趁着他射精后意志最虚弱的时候,用你的狗爪子拨开他的嘴,把精液刮到他嘴里。他这个骚逼一定不会反抗,而是顺势吃你的手指的,就像没断奶的奶娃一样。记住了,贱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搞砸了,我看你弟现在差不多快沦陷了,只要你把握好时机,那就是手到擒来。”
“是,主人,贱狗保证完成任务!我们都是您的狗奴才,以后一起伺候您!”郑卓开心得回复到。一半是因为得到了主人的赞扬,一半是因为他弟郑凡的沉沦。
“行吧,就先这样。这么久没见爸爸,你的骚逼不想爸爸的大鸡巴吗?早点把你弟拿下,到时候爸爸一起艹你们。”
“想了,主人,我的骚穴天天都痒着想要被爸爸操!贱狗一定尽快和我弟一起一起被爸爸干!!”郑卓打着字,开心得摇晃着屁股,想着主人的打jb,觉得自己的屁眼又分泌出一股一股的肠液。
“乖,到时候爸爸操的你下不了床。”说完陆明恒向从进门起就一直偷偷打量自己正在前台咨询的男人走了过去。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躺回到了这张该死的床上。啊!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单调的蓝色床铺试图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今早接到医务室张医生的电话说他老家有急事要请假一周,让我过去一趟。本来和他轮班的黄医生前不久突然离职,学校还没招到新医生,没人顶上去,医务室又不好没人,所以校长赶鸭子上架让学过应急处理的我象征性的去医务室坐个班。简单的小感冒什么的拿个感冒药,开个维c片,稍微严重点的直接打包送医院,坚持一周应该不成问题,后续的问题等张医生回来之后再做讨论。
校长也是精打细算,能用的资源绝对不浪费,他大概也知道我带的球队刚赢了一场比赛,现在正在放养调整阶段,除了时不时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坚持晨练,我其他时间在学校也是无所事事,就等着打卡下班。所以去医务室挂个名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反正也就相当于换个办公室上一周班,在哪偷懒不是一样呢?
我过去了医务室和张医生碰了个面,他给我讲了讲注意事项,简单说了说医务室的设施,然后就离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心平气和的开始看我昨晚下好的。本来以为整个大学学生这么多,每天怎么也会有几个学生哪哪不舒服过来开药或者想翘课装病过来开个病假条,结果一上午都没什么事,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医务室静悄悄的,要不是时不时有几声聒噪的蝉鸣,我还以为这里与世隔绝了一样。这半天过去我都有点羡慕校医这职业了,整天呆在医务室冬暖夏凉,还清闲。哪像我们当教练的,年轻的时候不要命的练,恨不得每次都能拿奖,退役了以为享福了,又寄望于那些毛头小子们,陪着他们风吹日晒。果然这辈子没投好胎。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直到中午,我百无聊奈看着墙上的时钟拖着缓慢的步伐终于跨过十二点的坎。虽然还没有感受到饿意,但我还是决定起身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点吃的。但就在我拉开医务室门的那一瞬间,一阵突然的眩晕席卷而来,没来得及反应,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平平稳稳的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窗外依旧阳光明媚,蝉鸣还是响亮。我从病床上坐起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我自认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有怎么进过医院,怎么就突然人事不省了呢?医务室还是老样子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是谁好人不留名把五大三粗的我给搬上床就走了的,虽然照理说我是该感谢他,不过这人也太心大了吧,扔在床上就走人了,也不等等看着我醒过来或者说送个医院检查检查,万一我就在床上归西了呢?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下了床,伸展下四肢,自我感觉良好,没有那里不舒服,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带着满脑子疑惑我再度迈步向门口走去,结果就是又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再次悠悠转醒转醒,我又躺在了病床上。我不禁内心有点惊恐,这是白日见鬼了?我稳住呼吸,去内置的卫生间冲了个冷水脸冷静冷静。事不过三,我深呼吸后决定最后再试一次,然后结局就是我又一次在床上醒过来。我这下真的有点怕了,也没听说过医务室闹鬼啊!怎么刚来第一天代个班就被这么隆重接待,我有点承受不起这突如其来的贵兵接待。我摸出自己的手机试图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却发现信号没有格数,而我居然一个上午都没有发现。
虽然我长的人高马大,筋肉结实,但对这种灵异事件是打心底有所忌惮的。有点被吓懵的我看向了医务室和外界连通的最后一个出口-那扇明亮透明的玻璃窗。火急火燎的跑到窗口,推开玻璃,感受到空调房外夏日独有的热气汹涌地涌上脸颊时,我缓了一口气,至少比阴冷潮湿好多了。看了看窗口离地不高,我头也不回的从窗口一跃而出,期待中松软的泥土并没有出现在我前方,倒是我已经开始渐渐熟悉的晕眩先一步到来,再一次的,我陷入了泥泞之中,在黑暗里失去了知觉。
然后就是我最开始说的,我又操蛋的从这张床上醒了过来,这之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我可能真的遇到灵异事件了,所以我没有再试图离开医务室,而是期待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异样,闯进来解救我。如果鬼怪是真实存在的,那传说中的隐世高人也一定存在吧,我的命就靠他们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心灰意冷,而是积极的开始探索整个医务室,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就像写的,我可能是误触了什么机关或者法宝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我向那个在这间医务室里显得略微巨大的办公桌走去,正面看上去方方正正的,除了大一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