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住手中的腰,粗声粗气地哈了一声,更凶更猛地一记挺胯,恨不得鸡巴贯穿阿水的肚子才好。掐住他的腹股沟逼迫他上下伏动。阿水惊恐未定地发出凄厉的尖叫,无助地迫向下,狠狠坐到鸡巴上,男人这时再顺势挺胯,一上一下胯骨相撞。
阿水细皮嫩肉的,当即吃痛得连连飙泪。
男人胯部耻毛浓郁,卷曲粗硬的耻毛不时连同阴茎一同插入体内,疯涨的酸麻汇聚小腹。
呜额!阿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粗硬的柱身抽插极速连振,炙热青筋富有生命力一般跳动恶狠狠剐蹭过每一寸肠肉,顶得很凶,精囊啪啪啪地撞在雪白的屁股肉上。
每一下都深得让阿水心惊胆战。
发凶,发狠,让他生出一种对方要把精囊也一齐肏进来的恐怖错觉。
十九岁年纪的男生欲望已经达到了阿水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艰难地从毯下抽出手指,雪白腰腹抽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脸上,却被轻松化解力道拍开。
怀曜反客为主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他从容地施了一点力,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鬓厮磨般痴迷呓语:“看得我都硬了,怎么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骚老婆的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肏进来,听话些……”
年轻的男声低沉沙哑,不断诱导阿水的视线聚集在远处的镜面。
阿水僵硬地转动眼珠,在触及镜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仿佛全身血液冻僵体内,关节的动作变得迟钝僵硬,就连大脑思考也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挂着泪水、两颊潮红的脸。
白皙瘦弱的青年伏在精硕的男性躯体上,被迫抬着屁股坐在青筋偾张的鸡巴上上下起伏。
不自主张着嘴发出来哀哀的呻吟,就像是另一个人。阿水嘴唇哆嗦,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力感让他如坠冰窟。
阿水眼冒泪花,无法想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糟糕的样子,边哭边喘,哽音破碎。
穴内突然抽搐的收缩让鸡巴的抽插显得尤为困难。一圈圈嫩肉谄媚地绞紧,爽得怀曜闷哼一声。
镜子里,通身雪白的黑发男生双腿大张钉死在鸡巴上,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从善如流地抵在阿水耳边继续添火。
“老婆好会流水。上次的卫衣……里面真浪。”
阿水漂亮的瞳孔一缩。
“穿着蕾丝内衣真空就敢在外面逛,万一不注意就会被捂着嘴弄到脏兮兮的草丛去乱肏,说不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肏得稀里糊涂,含了一肚子男人精水。怎么办,再累还要拖着被操软操烂的身体回家,老公心疼死了。”
信息量过大的意淫冲击得阿水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发晕。“不是……这样……没有被……没有被呃啊啊……肏烂…呜!!…”
突然臀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水毫无防备得微微吃痛。男人抱紧他激烈贯穿抽插,赤红发紫的阴茎如发情的凶兽,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重的鼻息扑打在阿水的脖颈上。
“老公现在在肏宝宝的骚屁眼……夹得真紧!把宝宝天天绑床上肏怎么样,撅着屁股自己乖乖掰开腿,床也不用下,老公每天来喂饱骚老婆。”
怀曜喜欢死了阿水现在不得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动作愈发剧烈地顶撞。
男人的声音粗哑,神魂颠倒地喃喃∶“平时用铁链拴住,上厕所尿尿的话当然也要给老公看,放完水才敢放心被老公肏不是?不然被操得尿出来也太色了。”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得更紧,不顾对方挣扎。不知道想到什么闷闷笑出声,还挑起阿水身前晃悠悠打圈的子孙根继续∶
“骚老婆的嫩鸡巴被这么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射出东西来,废物鸡巴不如用来产奶,给老公当小奶牛,天天在床上喂老公喝牛奶,唔,香死了!”男人的语气逐渐病态痴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不行、不呃啊!”
怀曜托起他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使得抽插的动作能够更加顺利。
阿水不断绷紧身体,使得不顾一切的顶弄好像每一下都要贯穿柔韧的腹部。
“别、别弄了!!不!”
他摇头抗拒男人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激烈肏弄,想着怎么把老婆的小屁眼肏出更多水。
阿水整个人被强箍在男人怀里,臀部快速上下起伏,爆发出带哭的哀鸣。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叠加,怀曜一身结实的肌肉绷紧,低沉的嗓音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凶猛地挺动胯部不断逼问阿水“有没有感觉。”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临界点地尖叫:“没有没!!!没有呃!”
男生的腰下塌得很厉害,以至于后穴藏得隐蔽,火热的性器总是捣干几下就无可奈何地顺着肠液滑出去。
细白的双腿大张架在男人的肩上,阿水恍恍惚惚。
身后是冰冷的抽屉柜,他根本无处可逃,咬牙抿唇却无济于事。
对方故意要听到阿水的叫声,便每每等他抿唇的时候突然加大力道,发疯一样顶。
男人俯身抽插,偾张马眼的长屌碾着小屁眼一路捣干,生生地把整根吃进了阿水的肚子里。
阿水就着这乱七八糟的姿势,眼泪一通流,男人和他面贴面,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阿水完整的脸。
濡湿的一绺绺下眼睫,难受蹙起的眉。
男人操得愈发过分,阴茎在穴内搅动,阿水的屁股朝上,柔韧性意外好的双膝被掰到男人的臂弯。
粉色的、坠着腺液的可怜屁眼大张,颤颤地回缩却被鸡巴操得更为艰难的吐出一串淫液。
“振作一点啊,骚逼水多成这样老公还没操够呢,这样子怎么行。”男人轻笑一声。
过于集中的哀叫让阿水应接不暇,加上男人不时轻佻的戏谑,他更是身心皆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似的,心死地垂着眼皮,一双长腿绝望无力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呜呜哭着。
“停下求你……求你不要了额!哈啊……”
他的声音闷闷的,尖叫声拖着哭腔,身前晃动的嫩鸡巴拱出一个弧度。
怀曜了然,他一只手握住阿水身下的性器,头脑发热用拇指堵住他快射精的呤孔。
额哈!!
蓄势待发的精液集中尿孔,尿道酸麻不堪地抽搐。
阿水确实很难受,脸都憋得发红,阴茎一抽一抽弹着死活射不出来的密密麻麻痒意如千万蚂蚁啃噬入骨。
“额啊松、松手!”
刺痛的钝感从下半身传来,连自慰都很少有的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