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和玉势一起往里面挤
进展困难,萧溶改哄为激。
“言大公子早就厌弃我了。”凌霜话是这么说,想到若是言重维和言慕寒能一起肏自己,花穴又打开了一些。
“不肯让我进去,原来是嫌这不是你哥哥的鸡巴?”萧溶往后退了一些。
凌霜紧紧绞住他:“哈……别走……不是……要你,要你肏我……最喜欢你肏我……”
萧溶俯下身,舔着她的耳垂:“那你还不放我进去,让我好好肏你,肏得你淫水直流,肏得你合不拢腿,射到你骚穴含不住,再射到你嘴里……”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推进。
凌霜被他说得花穴不住淌水,润滑着肉柱和玉势往里面推进,终于是吃进去了大半。
“霜儿真棒。”萧溶吻她,然后缓缓抽送起来。
凌霜张圆了嘴巴,把他的胳膊掐得更紧。凌霜觉得花穴被撑到了极致,有些痛,但萧溶的肏弄很快缓解了这种痛,逐渐变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很快便沉沦其中。
萧溶一直动得很慢,直到她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呻吟声中也有了情欲,才渐渐加快速度。
但毕竟有玉势在,于他而言也是太紧了,抽送了百来下就射了。
萧溶苦笑,都不知道这是爽自己还是爽她,趁着凌霜还在高潮余韵的时候,抽出玉势,自己埋进花穴大开大合肏了个够。
凌霜已经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只余下些细碎的哼哼唧唧,最后萧溶按着她的后脑射了许多在她嘴里,她连哼唧都省了。勉强咽下嘴里的东西之后她几乎是眼前一黑立刻就睡了过去,太累了。
黎翠翠见到凌霜很是开心,拉着她说话说个没完。
红绫上的茶,原本爱说爱笑的小姑娘变得低眉顺眼沉默寡言。
凌霜自知连累了她,欲言又止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行了一个大礼:“对不起。”
红绫反给她跪下:“姑娘可折煞奴婢了,奴婢当不起姑娘如此大礼。”
凌霜声音有些喑哑:“终究是我连累了你们。”
“不,不是姑娘的错。”红绫眼神怨毒,“都是那个言欺雪,我们不过说几句姑娘的好话,她就闹着让言夫人一定要狠狠折磨我们才肯罢休,那些狠毒的伎俩,平日里我们听都没听说过,都是她想的。”
黎翠翠看她这幅样子,眼眶都发红,一边把她扶起来,一边安慰:“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想了,如今一切都好了。”
红绫顺势起来:“姑娘,如今奴婢很好,秦大人和夫人都待我很好。姑娘,秦大人真的是个好人,他可以救姑娘出火坑……”
凌霜拉着她的手,苦笑了一声:“傻丫头,进了这个坑,哪里还有出去的日子。”
“姑娘……”红绫垂泪,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凌霜反而劝她:“好了,你别哭,我都有打算的,你先在姐姐身边待一阵子,等我办完了事情,就接你一起走。”
红绫用力点头。
黎翠翠惊讶:“妹妹你要离开啊?”
“姐姐不用急,不是最近,我这件事总得费些时日的。”凌霜转而问,“今日来,一是看看姐姐和红绫,二是有事找秦大人帮忙,只是怕秦大人不依,要请姐姐替我美言几句。”
黎翠翠叹口气:“我的见识,你也是知道的,夫君公务上的事,我是半点儿也不懂。”
“姐姐不必懂,只要替我吹吹枕边风,秦大人哪里还能有不依的。”凌霜调笑。
黎翠翠斜了她一眼:“夫君今日去项大人府上造访,你自去寻他吧,这枕头风啊,你也自己去吹。”
凌霜眼眸一亮:“项大人,不会是项思贤吧?”
“项大人叫什么,夫君没同我说过,只知道是刑部的一个什么官,听说和夫君很谈得来。”黎翠翠不确定。
凌霜凑到黎翠翠耳边:“那我去找秦大人,姐姐可放心?”
黎翠翠脸微微一红:“你来得正好呢,我这段时间身上不爽利,你去……好好……”
凌霜打断她:“姐姐怎么了,可请大夫瞧过了?”
“没事,看过大夫了。”黎翠翠推她,“你快去。”
凌霜半推半就,便随着秦家的小厮到了项思贤府上。
只报上秦不知的名号,就有人把凌霜领到了秦不知的面前。
秦不知先时还以为是黎翠翠有什么事情找他,见是凌霜的时候,手中的杯子都差点跌落,撒了半盏茶出来。
项思贤见状不由得笑:“我这上联有这么难吗,秦兄这般慌神。”
秦不知强自镇定,瞟了一眼项思贤刚刚提好的上联:“贤弟这联确实极妙,待愚兄慢慢想来。”眼神却不自觉落到渐行渐近的凌霜身上。
项思贤一眼看穿:“秦兄挂念家事,不如解决了再来想。”
秦不知很快镇定下来:“也不是家事,不过是一个朋友。”
项思贤把凌霜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兄还能有这样的朋友?不如二位移步厢房细说。”
秦不知忙拒绝,若是让他和凌霜独处,他没法确定凌霜又能做出什么事来:“不必了,凌霜姑娘,项大人不是外人,你有事就直说吧。”
凌霜眼波流转:“是吗,真的可以直说嘛?”
秦不知突然又有些慌,刚想拒绝,就听得凌霜说:“人家想秦大人想得紧,秦大人也不来看看人家,人家只好自己找上门来了呀。”
秦不知手里剩下的半杯水也撒了出去。
凌霜比他更快地动手替他擦拭,手还不轻不重地在他跨间按了一下。
秦不知霎时间面红耳赤,对凌霜说话,眼睛却不自然地看向项思贤:“凌霜姑娘,不要玩笑了,项大人还看着呢。”
凌霜无辜:“不是秦大人自己说的,项大人不是外人吗?”
项思贤脸比秦不知更红,他为人端方,还没娶妻,哪见过这种场面。
秦不知退开了一臂距离:“凌霜姑娘,还是说正事吧。”
“我说的就是正事呢,是姐姐叫我来的,姐姐一片好心,怕大人寂寞呢。”凌霜自顾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项思贤提好的上联,随手拿起笔,接了一句下联。
项思贤看了直呼妙哉:“姑娘好文采。”然后他后知后觉,“我听秦兄叫你凌霜姑娘,凌霜,莫非是那位……”
虽然他不爱说人闲话,但是凌霜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轰动,连他也是听到滚瓜烂熟了。
这种话语早就不能伤到凌霜半分,她单手托腮,笑得媚态横生:“正是。”
秦不知搓着手:“凌霜姑娘,不如先去陪陪夫人,我与项大人说完了事情,就回去了。”
凌霜歪着头:“秦大人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姐姐都把我推到这里来了,你还叫人家回去。”
“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凌霜姑娘恕罪了。”秦不知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凌霜摇头:“我可不是说秦大人不心疼我,我是说秦大人不心疼姐姐。”
“胡说,我怎么会不心疼夫人……”他说了半句,又住了嘴,猛然惊觉凌霜说得有道理,本来就不大的气焰也消了下去,话锋一转,“凌霜姑娘教训得是了。”
项思贤听得没头没尾,不由得插嘴:“这我倒是听不懂了,二位在说些什么。”
凌霜冲他眨眨眼:“没什么,都是一些琐碎的家事。”
项思贤脸上红晕刚退下去,被她看了一眼,不知怎么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