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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的凌厉逼人。
馥郁的浓香令江忆安招架不住,已经射了几回,但白徵却在这其中闻着这股甜腻的气息有些反感。
他黏在周砚山脖子上,闻到一股清新又醒神的味道,让他迷恋忍不住小猫似的贴着周砚山嗅。
“你在干什么?”周砚山捏着他的脸把他推远一点。
白徵咬着下唇,咽下呻吟稳了稳气息,说:“你怎么全插进去了?!”
说着,周砚山还在把鸡巴往里送。
“别进了……呜……”
周砚山瞥了一眼角落里的oga,在白徵耳廓低语:“白徵,我才进去一半。”
“什么?你……”
白徵从身后摸到周砚山的鸡巴,他果然没有骗人,这该死的东西果真只进去了一半,可白徵怎么觉得已经进不去了?
“我觉得只能进这么多了……”白徵说。他也尝试继续往里进。实在太疼了。
但是周砚山却在白徵耳朵笑了一声,说:“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我可以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没后悔,”白徵咬着唇,下定了决心一般说,“你继续!”
白徵在等周砚山下一步动作,可迟迟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却发觉对方正小幅度地抽插。穴里的鸡巴就像个滚烫的烧火棍,一下下戳着内里最柔软的肠肉。
周砚山觉得白徵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了,便在越拓越软的小穴里试着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点。
“嗯……周……”白徵想说让周砚山先停下来,说了个开头就咬住了嘴。
原本白徵只觉得疼,可不知道是碰到哪儿了,一股剧烈的酥麻令他腰都要软了,整个人差点没叫出声。
这是什么感觉?与射精相比,这种快感虽然小了一点但似乎更加绵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白徵觉得,周砚山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他明显听到了周砚山刚才喘了一声,呼吸都变重了。
“周砚山,”白徵红着脸,还在喘息,他自发地吞下周砚山的鸡巴,晃着腰,停在一个特别的位置上,“呜……你,你弄弄那里。”
周砚山挺腰往上顶了顶,完美避开了那处令白徵感到舒爽的地方,说:“哪里?”
白徵咬了咬牙,心说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心一横,伏在周砚山的肩膀上,腰用力地往下,直接将周砚山的鸡巴全部吞了下去。
“啊……哈啊……”白徵仰起了头,脸上比之前红得更厉害,他微张着饱满殷红的唇,从里面露出一点舌尖,灰蓝色的眼睛里含着被整根鸡巴捅进去的眼泪。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周砚山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捏着衣服捏到指节泛白,几乎浑身都在抖个不停。
“呜……周砚山……啊……”白徵被顶得身体晃动,对方没等他适应就开始在他体内抽插。
周砚山呼吸粗重,似乎被情欲熏得哑了嗓子,低低地说:“做什么?”
这根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的东西实在凶猛,每每进去都是整根插入,将白徵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抽出来时带着殷红的肉,顶进去的时候硕大龟头剐蹭着穴壁。不知道是不是太大的缘故,几乎不用特地去找,每一下都能照顾到白徵脆弱的敏感点。不知何时流的水,将腿根弄得湿淋淋。
肉体和水声的交合声贯穿了整间屋子,角落里的oga已经被白徵的信息素逼得高潮了多次,几近昏厥,已然听不见什么了。
白徵咬着唇感受被撞到前列腺的每一下刺激,不知不觉间他咬住了周砚山的脖子,尖锐的犬齿咬破了皮肉,本能地注入信息素。
“啊……”他自发地晃着腰,看起来不像个alpha,倒像个淫乱又迫切的oga。他前面的性器硬得不断流出腺液,无意识地蹭着周砚山的腰腹,龟头戳着他坚硬的腹肌,将那隔着的一层衣料蹭得湿黏。
后面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绵密且长,前面手动套弄加之发情的因素,令他呜咽着身体一抖,射在了beta身上。白徵将偏头看向一旁,眼睛半垂着脸上挂满了红潮,薄薄的汗将他的短发打湿,细碎的黑发黏在额前。
出于本能白徵还是想标记周砚山,可周砚山感知不到他的信息素,就算是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永远都不会被他标记。
虽然周砚山闻不到白徵的信息素,但是也感到这密闭的房间里气息压抑。他总在不经意间嗅到一丝极淡的香味儿,像抓不住的风一样从他的嗅觉里溜走。
该死!
白徵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这一想法总是有意无意地跑到他的脑子里。
周砚山看了眼角落里的oga,江忆安被封着嘴扭着身体,显然一副发情的样子,这令他莫名有些烦躁。他把视线转回到白徵这里,白徵浑身发着抖,性器重新勃起,喘得厉害,但周砚山能看得出来他再竭力忍着。
不知道白徵闻到江忆安的信息素会不会舒服一点?
“把裤子脱了。”周砚山毫无表情地说。
“什么?”白徵有一瞬间的错愕。
“快点结束。”接着周砚山把被弄脏了的黑色上衣脱下来,有点不耐烦地直接把白徵的裤子扯下来。
男人只解了裤腰,仍然硬挺的鸡巴裸露在外,上半身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攻击性。他身上腰腹和肩膀那里有中弹的痕迹,而这些他曾负伤的经历都是过往,是白徵不曾参与过的。
如果他没有被送走,是不是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白徵想。
白徵摸上周砚山腰间的那处枪伤,喃喃道:“周砚山,你疼吗?”
周砚山微微拧眉,落在腰腹那里的位置有点痒。
他抓住白徵的手,压低声音命令:“把腿张开。”
一瞬间,白徵眼里的光似乎有些许黯淡,不过他还是照做了。大开着双腿,欢迎男人用力侵犯他。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只要对方是周砚山就够了。
白徵双腿勾着周砚山的腰,抓过周砚山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伸出殷红的小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绯红的脸,含着泪似的半垂的眼睛,睫毛在月光中颤动。
他的脸近乎艳情,周砚山看清了他的口型。他说的是“操我”。
周砚山眸色沉了沉,而后压低声音说了句:“欠操。”
白徵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能从周砚山的嘴里说出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周砚山就把手指重新插进他的后穴。草草开拓了几下后,龟头抵在穴口猛地直插进去。
男人一下一下在白徵体内抽送,不急不缓,但粗大的性器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尤其白徵的身子不适合做这个。
大概是因为知道,所以周砚山才做的这么克制。他握着白徵的腿,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白徵被顶到敏感点,咬着唇发出一句轻哼。他咬得紧了,下一次顶进去的力道周砚山似乎没控制好,插得深了点,白徵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颤栗。
“嗯……”白徵牙齿有点痒,他迫切地想咬点儿什么。
“周砚山,我不能让你舒服吗?”白徵摸上周砚山的手臂,手掌之下是男人紧绷着勃发的力量。
空气本就潮热,混着情欲的浓,耳语缭绕,欲望成一杯蜜酒,有心者沉沦。
狰狞的肉棒撞击出响声,撑开穴肉,挤出黏腻的淫水儿,白徵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眯着眼睛被肏得浪叫。
白徵在想,该怎么样激怒这个男人。
“周砚山……用力干我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