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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抬眼看周砚山,周砚山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享受的样子。白徵没有着急地去用手摸他的阴茎,只是伸出的舌头舔,隔着内裤舔,艳红的舌尖将黑色内裤舔得湿哒哒的,这时他才感受到内裤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渐渐地越来越大。
“我以为您……对着我硬不起来呢。”白徵说。
其实白徵原本想说,以为他这玩意儿有毛病呢,但最后还是改了口。白徵一边看着周砚山,一边用牙齿将他的内裤咬下来,粗大的阴茎突然弹出来,打在白徵的脸上。白徵愣了一瞬,看到这个尺寸的时候吃了一惊,尤其发觉男人的鸡巴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忍不住想,这东西硬起来真能放得进去吗?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就算周砚山的鸡巴是个法棍他也不能打退堂鼓!
虽然白徵是这么想的,可这也是他第一次舔别人的鸡巴。身为alpha从来都是别人取悦他的。他抓着周砚山的鸡巴,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白徵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只闻到了属于周砚山身上特殊的味道。他沿着茎身,用最色情的方式舔,舌尖与鸡巴分离时带出一根晶莹的线,发出细微的呻吟,直到男人的鸡巴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完全勃起的鸡巴上青筋虬结,狰狞骇人,白徵试探性地用舌尖勾弄铃口,看向周砚山的时候觉得很神奇。这人到底是怎么样才能做到像这样一边被舔得鸡巴流水一边又像端坐在神龛上的禁欲的神一样的?
装模作样!
白徵起身去蒙上江忆安的眼睛,然后回到床边,把男人充血的龟头含进口中。只是吞下去一点白徵就觉得不适,周砚山的鸡巴太大了,令他有点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beta吗?
柔软的顶端顶着上颚,白徵瘦削的脸被顶得两颊圆润,像个松鼠一样。吞咽不及导致嘴角留下涎水,他皱着眉看着周砚山,眼里含着被插出来的生理眼泪,蕴在灰蓝色的瞳孔里,亮晶晶的。
周砚山抬手触碰白徵的脸,开口时声音带了点沙哑:“牙齿收起来。”
白徵照做了,他感受到周砚山的拇指在他脸上划过,然后手掌扣住了他的后颈。下一秒,周砚山摁住他的头,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他的喉咙深处。
“呜……”白徵被插到眼泪横流,呜呜叫着,但同时他感受到了周砚山身体的震颤。
也许周砚山并不像他表面上这么无动于衷。
其实白徵的口活儿烂得很,但就是这股青涩劲儿,激发人心的阴暗面,控制不住地想狠狠蹂躏玩弄。周砚山磨了磨后牙,手臂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来,几下深喉以后还是放开了白徵。
粗长肿胀的性器拔出来后,带出白徵的舌头,舌尖红艳艳地露在外面,挂着透明的液体往下滴。
白徵的脸颊贴在周砚山的膝头上,潮红着脸喘息,眼神迷蒙地望着对方。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疼。他站起来趴到周砚山身上,用这双灰蓝色眼睛俯视周砚山。
一直闻到甜腻的信息素,白徵看了眼角落里发情的oga,说:“让他走吗?”
“让他留下。”周砚山说。
白徵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没想到您还有这种癖好呢?”
“他能安抚你。”周砚山手掌握住白徵的腰,感觉到白徵身体颤了颤。
看他拧着眉,想来已经是忍到极致了。
也许是因为白徵红着脸隐忍的样子让周砚山动容,有了一瞬间的心软,随后柔声在白徵耳边说:“你想怎么做?”
“照你喜欢的来吧。”周砚山说。
白徵一愣,随后呼吸越发急促。
他脱了裤子,当着周砚山的面把手伸进嘴里濡湿,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后面。白徵是第一次用后面,被人注视的羞耻和后穴里的不适感同时向他涌来。
不过,就这么让江忆安看到真的没关系吗?回过神,白徵已经把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扩张这种事情他不是没做过,给自己扩张还是头一遭。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只是alpha的身体终究不是用来干这个的,果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一边自己给自己扩,一边当着周砚山的面自慰。
毕竟打飞机是有快感的,尤其是在周砚山面前。
周砚山的目光始终在白徵脸上,因此他可以看见白徵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什么时候感到轻微的快感。他所有的感受都在他这张布满潮红的脸上。
突然间,周砚山握住了白徵套弄鸡巴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没等白徵反应过来的时候,周砚山就开始带着白徵的手给他打飞机,另外一只从腰上往下,大手握住了他半个臀瓣,肉浪在指尖露出来,松开后道道红痕。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很快,白徵不仅没反应过来,甚至被周砚山撸得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连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没来得及抽出来。
“你……啊……”白徵刚想问周砚山是怎么回事儿,就感觉到穴里多了异物感。
是周砚山把他的手指也插进去了。他的手指很长,带着茧,或许是比白徵拿枪拿的年数多,茧子也比白徵的硬,就这么挤进去了,粗粝的茧子划过柔软的肠壁,倒是引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长官,您这是忍不住了吗?”白徵说,声音被情欲渡上一层沙哑,横生几分暧昧。
周砚山呼吸明显重了几分,眼睛深深地看着白徵,压低声音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白徵把手指抽出来,后穴里多了几分空虚感,随后又马上被男人填满。他把周砚山勃起的性器也放在手心里,将两人的阴茎拢在手心里揉搓。
“啊……好爽……”白徵故意叫得大声,整个身体都软得像没骨头,贴着蹭着男人。脸上的表情近乎艳情,腰也不自觉摇晃着,将周砚山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但就在白徵在周砚山耳边叫得正欢的时候,一个巴掌在白徵屁股上落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粗重喘息和沙哑的声音:“浪叫什么?”
白徵怔怔地看着周砚山,像是突然被按了静音键。
“我……”白徵后知后觉脸突然红了,抱住了周砚山的脖子说,“你……行了,可以插进来了,快点插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白徵的错觉,他怎么觉得周砚山好像笑了?
之后周砚山把手指从白徵的洞里抽出来,抬着他的腰将鸡巴抵在他的后穴口,里面被开拓得松软,硕大的龟头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得平滑。
“嗯……”白徵咬着下唇,饱满的唇瓣被咬出很深的一道印子。
后穴的异物感太强了,即使白徵做好了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心里准备,可还是被这种强烈的撕裂感弄得想掉眼泪。
“我自己来吧……”
大概是感受到白徵不太适应,周砚山低声重复说:“你自己来?”
白徵撑起上半身,他的身体在发烫,就算是疼也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子。他点点头,周砚山没说话,他以为他同意了。可还没来得及寻到周砚山的鸡巴,腰就被摁下去。
“啊……”白徵身体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周砚山把鸡巴直接插进去了,肉棒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刚才用手指插出来的淡淡痒意被鸡巴插进去放大,剧烈的疼痛中掺着几分酥麻,倒是缓解了几分发情期的焦渴。
浓郁的信息素来自两股,一股oga的略显柔和甜腻,一股属于白徵的凌厉逼人。
馥郁的浓香令江忆安招架不住,已经射了几回,但白徵却在这其中闻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