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测验
,你光看就能看出来我和你媳妇儿睡过?
其实这一过程只有几秒,我却觉得被他拿刀凌迟了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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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珉传回的消息来看,陈俊研确实收过几次那个刘洪的礼,有一次刘洪上门拜访还正好被高珉看见了,陈俊研慌慌张张地解释是远方的叔叔。其实男人的心思也就那么回事,放在平时这种黑警肯定是能拉拢就拉拢,能贿赂就贿赂,要腐败就一次腐败到家,更何况陈俊研的亲爹能帮他混出一个区副队长的职位,马上还要高升,这样的人能一脚黑是百利无一害的。
可是我看那小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要不就好好吃公粮,要不就道德一扔一门心思搞钱,这边名利要着那边公家饭吃着,我盯着左迟的后脑勺,心里骂骂咧咧,你瞧瞧你都找的什么人!
从商场出来都十分钟了,左迟就一直走在我前面,也不知道是不是陈俊研和高珉这手挽着手对他的视觉冲击太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整个人都散发着比之前更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真受不了他俩,你肉体出轨他精神出轨,一个摸人家姑娘小手摸得高高兴兴,一个让别的男人操不也没说一个不行,现在跟我来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纯爱苦情戏,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左迟忽然回头阴恻恻地盯着我:“你有空八卦我倒不如想想怎么敲打黄承凯让他以后别仗着深哥是他长辈就在我们的场子里胡闹。”
“……”
“想不出来就滚到街边叫鸡,把你脑子排空了再过来。”
“……”
我撇过脸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吹口哨,真是的,对付一个黄承凯,哪还用把整个脑子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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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凯是个不折不扣的妈宝男,这和他爸极不待见他,他妈又过于宠溺他脱不了干系,二十几岁的人了,内裤都是他妈帮他洗,说是阿姨洗得不干净,怕宝贝儿子穿了要得病。
这种人就是放到相亲市场上,不说他家有钱大爷大妈连女儿的照片都不会让他看一眼。
当然道听途说也没有眼见为实来得震撼,我和左迟是打着送礼的名头来拜访的,就黄老板和我们老大的关系,给黄承凯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不给他爸的朋友面子,早老老实实往客厅里坐着了。结果一进门,他妈正站在厨房里看两个阿姨削水果,边看边说:“小块一点,小凯牙龈别咬出血。”
“太太,客人已经到了!”阿姨这一嗓子把客厅里的黄承凯直接叫直了腰。
要我说黄承凯他妈也是个够厉害的女人,慢悠悠地从厨房出来,见了左迟仿佛完全不记得人家替儿子挡了牢狱之灾,照样还是鼻孔出气,一副等着小辈给她下跪行礼的样子。
可惜我不是封建欲孽,更别提左迟的那点礼貌也就在老大面前装一装了,私底下什么鬼样子我清楚得很,两个人都是点了个头喊声刘阿姨好就算打过招呼了。
刘素婕这么多年最骄傲的就是给黄家生了个儿子,好多年以前黄老板想搞家族联姻,黄承凯不同意非要自由恋爱,一哭二闹三上吊,没办法搞得黄老板只能让老大给留意留意有没有门当户对的好姑娘,这种家庭婚约订得越早对之后的发展就越好,当时找人的事就是我来牵线搭桥的,本来黄承凯长得就不行,有钱人家的小姐们不缺钱不缺人,愿意见他一面都是我说破嘴皮子了,结果刘素婕看了一眼照片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挑三拣四,一会儿说人家屁股小生不出儿子,一会儿说人家的胸是隆的一看就没奶,通通打回去重选。
那段时间我简直苦不堪言,分分钟想给黄老板找个漂亮温柔的情人,下了药生个小的给老黄家重新练号算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对她就没有好脸色。
刘素婕这是当了多少年的富太太,最看不得有人不把她当回事,对着左迟本来就有些确实是欠了人家但就是不想给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低头说谢的那份破矜持,更或许对她来说顶罪的人不是左迟也会是别人,这么一大笔钱那是对方赚了。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一看左迟对她一点也没对有钱人谄媚一番的低三下四,这种情况她同样见不得,一股无名火就要烧上来了,她眼角一挑,刚想张口,左迟眼疾手快地把我手里的玉佛拿过去递到她面前:“深哥说最近从东南亚弄来的好料,前不久刚弄回国就让人雕了,才做完就特地送过来说希望保黄老板一家平安。”
刘素婕鼻子里哼了一声,左迟的服软算是把她的面子保住了,嘴上还是道:“老赵和我们老黄那么多年的交情了真是不容易,虽然我们家最不缺好玉石,但毕竟是老赵的心意,也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快进来坐。”
我也只能在心里冷笑,余光里黄承凯正扒着椅背朝这里看,我稍一偏头他就假装盯着手机屏幕,等刘素婕说:“小凯,来人了。”他才假模假样地站起来,好像刚看到我们:“然哥,左左迟,你回来啦,真是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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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凯光是站在那儿都能看出来他下盘多飘,就是一标准的被酒色掏空的太子爷,只是他还不知道背地里瞒着他妈飞了多少叶子,这要是被知道了也不知道舍不舍得给宝贝儿子一巴掌。
黄承凯唯一好点的就是没真的把他妈的话当真没真的把自己当回事,这一切也要归功于黄老板时不时说的给你弄个弟弟的敲打,一边是父亲不断的贬低,一边是母亲盲目的溺爱,这种极端又扭曲的环境里,他这样没有主见的人能长成这德性也不奇怪。
刘素婕拍拍手:“别都站着了,坐吧,刚削的水果我给你们拿。”
黄承凯也点点头:“坐,都来坐吧。”
这别墅不说地段就光从装修都能看得出廉价,客厅面积不大却放了个又宽长的欧式四件套,楼梯抖得仿佛滑梯,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处做了无障碍,大红大紫和反光的雕花壁纸,哪里都透着陈旧和暴发户全国统一的审美。
“左迟,你回来也没联系我,我这都不知道你回来,不然我应该去看你的,都没能跟你说声谢谢。”
要说黄承凯笨不能反驳,但他也有聪明的时候,瞧他这反客为主用的,外人看来还真以为他受了什么被朋友单方面恩断义绝的天大委屈。
更何况老大身边多了个手上握着实权的人,这是道上混得没有哪个不知道的,左迟又不是老大有事没事去看两眼的床伴,黄承凯除非跑到太空站把脑子泡在福尔马林里躲过时光飞逝否则他用他胯下那二两肉过日子都不可能不知道左迟回来的事。
我冷哼一声:“不晚啊,他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你现在说也不晚。”
“对对对。”黄承凯往后挪了下屁股:“左迟,我一定要和你说谢谢,咱们俩那么多年同学,你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哪天我一定要请你吃饭,开两瓶好酒给你接风洗尘。”
“哪天?哪天不如今天。”我真是看不惯他那副一个劲把客套话都堆上来,十句话里一句真心话都没有的样子,跟他妈在这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呢。
“然哥,哪天都行,就是今天啊……”
“今天不行,小凯今天晚上还要去见老何家的闺女呢。”刘素婕端着碗苹果出来:“就是隔壁新上任的副市长的闺女,说什么是我们小凯的小学同学,也不是一个年级的,还非要说是同学,也行,要见就见吧。”
左迟心里说了多少脏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现在就想找个铅球运动员来把黄承凯抡起来砸到她头上。
我装作惊讶道:“小学同学?也喜欢吸电子烟?”
黄承凯猛地一抬头,刘素婕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