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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耳洞(微

 

已经开始带上哭腔了:“不行,真的不行,里面很酸”

我一边吻他一边更快地操干他,他哪里敏感顶哪里,哪里酸就磨哪里,脑子里想得全是他要真的是个女的该多好,这样他怀孕了就会永远记住我。

最后我第二次抱着他射在他身体里,贴着他的耳朵告诫,不可以漏出来哦,不然弄脏地毯明天别人就会发现了,左迟听着终于哭了,抱着我的脖子抽泣,眼泪刚流下来就失禁了,他停了几秒,这下子真的是止不住地哭了,虽然是生理性泪水,但被我操哭了我还是很得意,平常那么看不上我的左迟被我插入着侵犯还失禁,我摸摸他的肚子,那里因为我阴茎的插入和内射微微隆起,我笑着说:“你这下真的像在给我怀孩子。”

他狠狠捶了我一拳,虽然在我感觉这一拳根本没什么力道,随后我抱着他压在地上,压着他的腿把他往下压让他整个人微微后仰,这样进得也非常深,他流着眼泪要打我,我握住他细白带着吻痕的手腕吻他汗湿的耳朵,摸着他抽搐的小腹:“刚刚那样精液太容易流出来了,这样才能好好地流进你体内深处。”

他忽然就哭得更大声了,可以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先是吓了一跳,他今天真的太不对劲了,然后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哭什么嘛,宝宝,哭什么,是难受吗。”

这是我第一次喊炮友宝宝这种称呼,严格来说我连对正式确立关系的女朋友都没有喊过。宝贝是爱,宝宝似乎还带了点宠,男人嘛,都喜欢让对象在床上喊自己爸爸,这个带了点乱伦感的称呼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而宝宝似乎是这个称呼专属的回应。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喊他,可能左迟在做爱的时候实在太像个会跟人赌气的幼稚小孩了。顶疼他了就要锤你一拳,弄舒服了就会说还要,我还真是头一次看他这样,我看他和老大做的时候简直乖得离谱,又听话又骚,跟我在一起那是在打仗。

我又拍他的背,喊他宝宝,摸他后颈的碎发,没想到他哭得更凶,我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一哭甬道就夹我,把我爽个半死。

他一直哭我一直爽,那结果就是我又射了。

他一愣,眼泪还糊在脸上就气得狠狠推我一把,然后就那么直接站起来了,内壁和我的龟头还依依不舍地牵起黏液缠绵,淫荡得要死、可惜我还没时间欣赏,精液忽然失去堵塞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在地上。

我挑着眉看这难得一见的风景,好心情地跟着坐起来伸手用手指堵他的后穴:“宝宝不是要给我生宝宝吗,都流出来了还怎么生啊?”

“啪”地一声,我今天又挨了他一巴掌,我“乖巧”的宝宝顶着张也不知道是因为高潮晕红的脸还是被我气红的脸,冷笑着说:“你他妈自己弄干净,不然不用我威胁你,早点去死吧。”

我不在乎,手指都没拿出来就照着这个高度去亲他的小肚子,巴掌都挨了,甜头总要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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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研坐在监视器后面,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充血地发红,手边的玻璃杯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徐辉原本在打瞌睡,此时立刻被吓醒了,脑子还没清醒嘴线问出:“陈队,是边车传消息回来了吗?”

他迅速关掉了显示器,结束了这场香艳性爱的直播,回过头时努力让自己面部的情绪显得自然和镇定。

徐辉疑惑地看着他,陈俊研深吸口气:“没事,什么也没有。”

“吓死了,还以为头你加班加魔怔了,怎么汗流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没事……”

“你下个月都要订婚了,还这样高压力工作啊,嫂子会怪你的……”

“我说了没事!”

突如其来的怒吼再次把徐辉吓个半死,震惊地看着平常不说脾气好但也很少生气的上司,陈俊研大概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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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沉浸在刚高潮的情绪里,琢磨着怎么和左迟讨价还价以后常联系常打炮,可惜左迟不乐意,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抽出来——其实他是爽的,拉我的时候手上根本没力气,这我感觉得到,我把手指间混着他体液和我精液的黏液给他看,他不为所动地把我的手甩开,声音完全不像一个刚做过爱的人:“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着自己拿纸把下体擦了擦,把不知道扔到哪里的内裤找来又把裤子穿上,临走前又吩咐我:“记得把这里弄干净,不然你就真的死定了。”

我怔愣在原地,鸡吧都还硬着做好再来一次的准备,真是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

等左迟走了我瞧着这一地狼藉叹气,打电话叫来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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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事情其实很多,左迟作为代替了我的二把手很多复杂的琐事也压在了他头上,再加上他根本不怎么待见我,这事过后我再见到他人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还是那么好看,跟在老大后面,亮眼得让人根本没办法不在意他。

稍稍长过耳朵的黑发和剪裁精良的黑西装把他整个人衬得尤其的白,甚至白得让人觉得有些憔悴,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生病了?仔细看在空调这么足的大楼里,额前的发梢竟然因为出汗看起来有些湿漉漉的。

“有事吗?”老大看到我等在办公室门口。

我如梦初醒般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老大身后的左迟,左迟很识趣地走了,临走前略带怀疑地看了我一眼。

老大走进办公室,让秘书给我倒了杯水,抬手示意让我说吧。

我把手上的资料夹递给他,口头上做着文件内容的概述:“左迟曾经私下里会见陈俊研,根据我的调查,陈俊研是本市人,从公大毕业后一直在本市市局刑侦大队任职,直到去年从刑侦大队调配到交警大队,而且他父亲陈柯和省厅的厅长是多年的大学同学,在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着多年的联系。”

“深哥,这个陈俊研的背景实在太危险了,而且他和左迟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就这么把一些组织内的核心项目透露给左迟会不会有风险。”

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比起老大要我的命,我更害怕警察要我的命。

25

老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我这十几页对陈俊研的调查他也不过是随手翻了几页就合上把文件夹递给我:“不错,做得很好,只不过这份报告比我想象得来得晚。”

我不动声色道:“那么您早就知道了,左迟的底子或许不干净?”

老大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而是说:“你有没有调查出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的?”

我愣了一下,老大靠在椅背上叹口气:“你觉得他们现在分开了吗?”

现在?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老大饶有兴趣地自问自答:“今天可是陈俊研订婚的大喜日子。”

“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嗯,你说半个月前他们见了面,那他们说了什么呢?”

我自然是答不出的,因为我只是偶遇,而且那天我所有的记忆都在和左迟那场销魂蚀骨的性爱上了。

“陈俊研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本来今天应该不是订婚,可惜他那个父亲还是太宠儿子,一哭二闹地就答应了,没能把这两个孩子的念头全断了。”

“所以”

老大从手边左侧的抽屉里抽出一沓照片,照片中几乎都是陈俊研和一个女人逛街的场景,包括试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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