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替罪羊
没甩开我的手——他以前看了我碰他那可是跟走在路上踩了屎差不多,他只是看我一眼,好看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
他问我,语气冷冷的:“你从哪里知道陈俊研这个名字?”
我下意识想实话告诉他,但实话着实有点龌龊,我话锋一转想说我被陈俊研开了罚单,心里有恨要弄死他,但我还没来得及胡编乱造就被左迟打断了。
只间他皱着眉,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那天你在偷看。”
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偷窥别人做爱,好家伙,我在他心里变态的形象是洗刷不清了。
他忽然笑了:“对着我自慰了吗?”
“什么?”
“你想着我射精的吗?”
天哪,他是能直白地说出这些词的人吗?
他拿手去摸我的裤裆:“像现在一样硬?”
我和个纯情处男一样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硬了的生殖器,但紧接着左迟的动作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就这样歪着头,亲了我一下。
没有唾液交换,只是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
我的耳朵一定血红了,我听到他说:“谢谢你。”
谢谢我?我怀疑我听错了。
后来我想还好我没把我胡编乱造的话说出来,不然这句谢谢我捞不到还有可能被当场用枪指着脑袋。
17
我被左迟那么亲过后每次再见他都有点说不上来的害羞。
实话说害羞这种情绪我不能有,如果说我以前单纯是想干他那现在我有点喜欢他了。这很不应该,更何况我还有女朋友。
男人嘛,做出点灵肉分离的事才算得上拿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我打赌,老大也不见得对左迟有超越对老婆的爱,而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我如果对一个男人产生爱情我不就成了真正的同性恋了。
我可是想和女人结婚生孩子的。
这样下去不行,我每次看到左迟都想从他脸上找到点对我的关注,活像个被强上想要对方负责的受害人,更别提左迟的态度仿佛早就忘了那件事了。
我说不上来的生气,坐在椅子上抽烟,时不时拿打火机的盖子敲敲打打。直到小弟跑过来和我说他查到陈俊研了。
我仔细看了报告,怪不得之前查不到陈俊研和左迟的关系,这两个人在所有文字资料的记载上可以说是毫无联系,听说小弟是去左迟以前居住过的小区里才扒出这俩人的交集,我给理了一下,简而言之陈俊研的奶奶是左迟奶奶的朋友的邻居,他奶奶给人介绍了自己孙子的补课班,这件事后来传到了来看自己婆婆的左迟妈妈的耳朵里。
那是个竞赛班为了保证质量收得人不多,而且只收一个学校里年级前三的人,因为老师是在校有编制的老师,所以仅接受熟人介绍,那一届包括陈俊研和左迟只有6个人。
6个人我问小弟:“你怎么查到的?”
“我找到了这六个人里的其中一个。”小弟有点得意。
“找到的谁?”
“一个程序员,现在已经出国了,他是那个小区里一个老头的孙子,听说左迟以前学习很好,那老头就认识他,一问就说是自己孙子的同学,我再一问,竟然把陈俊研给钓出来了。”
“那六个人,还有谁?”
小弟向我挤眉弄眼:“哥,想不到吧,还有黄承凯。”
我本是随口一问,这结果真的让人意想不到:“黄老板的儿子?”
小弟感叹道:“这补习班真是卧虎藏龙啊。”
“那老师呢?老师是谁?”
“就是左迟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叫张顺德。”
18
很快,张顺德的资料也摆在了我的桌上。
只是一个普通的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去世的原因却让人侧目:吸毒过量。
小弟说,他会冒着被查处的风险办这个竞赛班,收费昂贵就是为了吸毒。
一个人民教师,死于吸毒过量。
这无论怎么看怎么让人唏嘘,不管我现在怎么样,曾经我也是被好老师一把把拉扯大的,十八岁的时候也是化学竞赛的保送生,长得好看又会帮忙辅导,收过不少女生的情书。
陈俊研的事还没搞清楚又来一个张顺德,真是越理越乱,不过——我把目光落在资料夹里黄承凯三个字上,一个学习成绩极差,卖白粉都能卖死人的弱智,是最不应该出现在数学竞赛补习班的课堂上的。
不过自己调查这些事费时费力又费钱,黄承凯的身份又特殊敏感,我伸个懒腰,不如自己先放松一下。
19
我这次来接梁明湾开了辆兰博基尼,这辆车在全国也没多少辆,停在小学门口路人纷纷侧目,几个小孩儿刚要上手摸摸就被他们父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赔不起给阻止了。
我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白色的裙摆飘飘的,像在挠我的心,我伸出手招呼梁明湾上车,看见她惊讶又掩藏不住的笑我知道这个女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问我:“哪来的车?你原来的车呢?”
我露出朴实的一笑:“我老板让我开回公司的。”
我看见她略微失落的表情,或许我是个富二代,能让她在弟弟和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梦破碎了,不过仅仅只有一秒,这一秒后她亲亲我:“我都没坐过那么好的车,体验卡也值了。”
我也亲亲她,我倒是没撒谎,这车真是老大买给左迟让我去提车的,不过我也有一辆百来万的玛莎拉蒂,我确实不是什么富二代,我是富一代。
我问梁明湾:“一会儿去哪吃饭?”
梁明湾说:“听你的。”
我想了想:“要不还去上次那家西餐厅?”
“你不是说再也不想去那里的吗?”
我眨眨眼,好像上次是说过,不过我现在又有点想那家做的牛肉盖饭了:“上次是上次,就去那家。”
梁明湾摇摇头:“那家太贵了,去便宜点的吧,我们去吃烧烤好不好?”
我对那种环境露天,又热又全是油烟还满是苍蝇的地方没一点好感:“开这种车去吃烧烤,怎么停车啊。没事的宝贝,我想让你吃好点。”
“可是”梁明湾还是有点犹豫,这样家庭的女孩子估计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长大又忙着存钱,吃饭上动辄七八千上万的架势是没见过多少,有些胆怯也正常,我拍拍她的手:“放心吧,老公有钱。”
我还是开车去了我常去的西餐厅,这显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因为我碰到了左迟和陈俊研。
20
可惜的是我没能当场捉奸。
我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左迟先从餐厅出来,我想喊住他,但但碍于梁明湾在,我以为他只是碰巧来这里吃饭,而当我黄汤灌多了去了趟洗手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陈俊研。
上一次只是匆匆地打了个照面,这一次我有足够的时间研究他。本人比照片上还要亮眼,骨相生得极好,个子很高,或许比我还高一点,身材上有因为常年做警察而形成的匀称的肌肉,穿着一件及其修身的黑衬衫,宽肩窄腰,我摸着良心他和左迟在一起或许真的配得上郎才女貌四个字。
他或许察觉了我的目光,但他并没有与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触,而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离开的时候桌子上明显是两套餐具,还有一瓶极其昂贵的红酒。
我有直觉,刚才这两个人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