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
有些馋媚地对一旁的男人说:“这孩子很乖巧的,不吵不闹地。”
那人打断了院长的话,很温柔的转头对我说:“我想听他的意见,你要跟我走吗,孩子?”
可能是性格的敏感,听到这话瞬间就酸了鼻子,眼泪流了下来咽哽:“你要收养我?真的”
穿在身上的衣服很旧了有些发黄,瘦小的身子像只猫似的,看起来的模样不过六七岁。头发跟枯草似的,丝毫没有营养。脸小小的一点肉也没有,眼睛里不似其他孩子光亮,抿着嘴委屈极了。
男人摸着他的头发安抚,蹲下身语气有些心疼,一把抱住他:“是,我来带你回家的…”
“家,我也有家吗…”恍惚地问着觉得怀抱欲加紧了,温暖的触感变的冰冷了起来。看着周围的景物逐渐倒塌,抱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锋利的荆棘将自己缠绕住。收紧刺穿了肌肤痛疼的感觉逐渐加深,垂下头看到抱着自己的人。那哪是人啊,是一团黑漆长着无数只眼睛,他的触手带着荆棘。尖叫怪异的嘶吼着,随后想将自己嵌入他里面。我挣扎了起来,却越陷越深,直至吞没。
周围一片漆黑——
不知是什么在脸上舔舐,温热粘腻的触感使我睁眼醒了过来。视线有些难以适应忽闪着,脑子混沌不堪就像一团浆糊搅在了一起。抬眼看到天花板上昼亮的水晶吊灯,与俯身在自己身上的人重叠在一起。
灼热的喘息打在脸侧,抬身起来。用左手轻拍了一下身下男人的脸,声音还未过变声期很是清亮,好听,语气有些惊喜:“你醒了,叔叔。”
若不是他的手里还故意揉捏着自己的阴茎下的囊袋,还真以为是什么天使了。墨色的头发留的有些长脖颈处,脸给人的感觉冷咧,琥珀色的眼眸,似在笑,因为年岁较小还有些稚嫩连喉结都不凸显。不过看样子大概也有175,我愣神的呆看思绪早已飘远。
慕江雪很不满意他的反应,揉捏的愈发重了恨不得掐断。男人下面被掐的充血捏的黑紫,痛的身子一抽,脸色发白很是难看疼地惊呼惨叫了一声:“啊啊啊!!!!”
喘息不止轻摇晃着脑袋,皱眉眼泪流个不停。想起身但肩膀之前被弄脱臼了,一动就扯到了,根本起不了。手反剪在背后红绳早已勒的手腕红肿,磨的微微渗血结痂。上身躺在餐桌上,双腿无力的垂挂在桌子边,后面被玩的一塌糊涂。
偏头可以看到其他三人坐在一旁围观,顿时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踩踏的粉碎。一种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失控的大骂着:“你们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
他松开了握住阴茎的手,丝毫不在意,男人说的话,还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从上衣囗袋里拿出钢笔捅进他后面合不拢的肠洞,推进最里面,另只手里还把玩着一个螺旋状的小针银色的,捏起他阴茎找准马眼插进去,一点一点的转着。
剧烈的堵塞,异物感疼地弓起身子,停止了骂喊,双腿颤栗。泪水从眼角滑落流向耳边,紧咬着牙,后仰着脖子。看身下的人还不松囗,也不乖顺的吐出声音。也不想顾及他是否痛苦会不会废掉,将小针插到最底,上面还有一个小环,方便拿出。
在那一瞬间痛楚彻骨,全身的神经都在发振,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仿佛目眦尽裂,绝望铺天盖地的向我涌来,两行热泪滑落发丝,脖颈上青筋都暴起,脸色惨白。胸膛急促起伏,腰腹抽搐,双腿抖落不停。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我仍能看见他在笑,手抓着下巴癫狂的神情,语气却极其温柔:“叔叔,你这个表情真不错,看起来,更想让人干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了进去,先是三根手指,随后将整个手放了进去,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我感觉后面好像整个撕裂开来,哽咽地哭着眼前发黑,受不了努力的抬起自己无力的脚。踹着他腰腹毫无威胁,反而有种情趣的感觉。看没用,想借着力往后退,抽出去他手时。
一把拽回他的脚踝慕江雪,觉得男人太不识趣,听话了,抓住钢笔抽出带出白灼与尿液混杂在一起很是肮脏。扔掉钢笔后将手塞进他嘴里,知道他会咬,另一只手转动着小针的上环威胁着说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乖乖舔干净,不然就插烂你这,叔叔~”
听后一阵恶寒,彻底意识到这玩意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好听话地乖乖舔干净,一股尿骚味和檀腥。心里很是反胃恶心,喉咙收紧夹着手指,舔嗦起来舌尖卷弄,将指缝都舔了。他手指玩弄着我的舌尖,挑逗了会才出去带出些银丝,连着口的另一端。
命今着我翻了个身,为了自己的命根子趴好。他早就脱好了裤子,直接一杆进洞。虽说尺寸没慕棠大,但被男人插是什么好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试图转移注意力,使自己没有那么痛苦。回想起以前老宅还是自己家了,如果父亲没有生病,是不是自己,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不会流落街头,不会去打黑拳赚钱,不会遇到这群出生
看他没反应,也不挣扎,慕江雪顿时觉得无趣,退了出来,拿丝巾擦干净自己的柱身后将丝巾随意丢在一旁。便从餐桌上拿起一瓶红酒开封后,恶劣的塞进他屁股里,红色的酒水咕噜咕噜的一点流进肠道,瓶口慢慢变红,冰冷的瓶身被推到底,后穴完全被撑开o型的形状,一丝褶皱也没有包裹着瓶底。从底处可以清晰的看到肠壁收缩吞吐着酒红的水液,酒精的影响下身子开始发热。
我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从身后流进,整个人都僵住了,喘息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红酒瓶随着动作在体内乱晃,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红酒瓶被取出,啵的一声,红酒从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红酒瓶虽然已经取出,但肠洞依旧被撑得无法闭合,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肠肉,外翻看起来十分诱人,就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还有酒水从里泻出。
看到这一幕的慕江雪眼眸暗了暗,扶着自己的柱身怼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开始律动起来,另只手动作不停转动着小针来回插缩。他那张乖张的脸上,笑的是那样天真温柔说出的话却污言秽语,带着羞辱:“操,真想玩死你,叔叔,你天生就是该给男人干的骚货。”
说着还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抽打着身下动作不停,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夹这么紧,怎么想夹断我呀,骚狗!”
男人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的疼,马眼也被堵住了难受涨地想要发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带着恳求:“求你…让我射…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他的哀求毫不在乎,俯下身贴在他耳旁哂笑了一下,语气极其平淡好像在说一件不重要的小事:“叔叔,反正你这里也都用不到了,废了也没有关系吧。”
接着他摁着小针上的上环,马眼都被撑裂开了一些才松了手。阴茎瞬间软塌了下去,整个蔫掉了,有些充血颜色泛黑。疼的男人惨叫上身控制不住的往前撞去,腿抖落不停,脸色惨白,手脚冰冷。疼地心悸绞在一块,额头抵着卓面,泪水浸透了脸下的餐布,身子汗透了抽搐着。
在内心里绝望的哭喊着恐惧死亡之下又心存一丝希望‘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真的好想死,可是因为这些人渣死了也太不值了,再坚持一会,希洐,说不定他们玩完,会放自己走了。’
觉得自己就像一坨烂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在餐桌上。也无力挣扎只能祈祷能快点结束,这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用力的抽插着后穴,掐着男人的窄腰俯身发泄着,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不知疲倦,不知过了多久才释放了出来,精液灌溉喷洒在温暖湿润的肠壁里。射完也没拔出靠在他肩上灼热的呼吸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