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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油脂「苍刀报社文-治治苍云公敌神切哥」

 

光,宋辉夜将手套往油碟里浸润,随即聚拢手指,浅浅戳刺那枚肉褶细密的窄紧肉口。

被俘的这段时间神切什么都没有吃,臀眼内倒也干净,只是比起屄口要紧致许多,只是几枚手指就受到了紧箍的束缚,肉褶被撑开成一圈薄韧的肉膜,随宋辉夜手指的深入被撑得发白,内里幽深,炽热的逼仄触感穿透了手套的薄膜,宋辉夜手指摸索,在壁肉上找到腺体的位置勾弄,一挤压那壁肉便抽动着紧夹了宋辉夜的手,宋辉夜转动手腕,挤挤攘攘的肉道被强行钻开来,聚拢的手指间的空气与墙壁上润湿的油脂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贴着内壁细细抚摸,隔着层肉壁摸到了前穴肉洞内器具的轮廓,腺体也被迫挤压,接连的摁压下整个腔肉迅速湿润。

“呜呜——”神切被堵着喉口只能如此低吼,两眼甚至都冒出湿润的泪水来,他呼吸紊乱不成节奏,胸口激烈起伏连带着铃声也乱了,在室内回荡,但即便如此他的躯体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力道虚软,肌理也不过反抗一两下,宋辉夜依旧自顾自地玩弄他肉躯,他的手掌越来越深,最宽的指骨处凿得穴口变了形,原本的褶皱也像被水泡发了一样再难恢复到紧密的模样,宋辉夜时不时将手掌完全抽出,看着那肉口难以闭合的不规则轮廓越来越大有种叫人愉悦的成就感。

拇指根部在臀眼穴口僵持了许久,宋辉夜倒是不急,反倒是越久对于神切而言就越磨人,在撕裂边缘的胀痛让神切浑身哆嗦,他全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下下半身的知觉,而现在这三个通往躯体内部的甬道也悉数被塞满,他的自我认知在这种叫人疯狂的填充下逐渐堕落为一个容器,他甚至难以萌生出激烈的反抗来,因为欲望的快感就是最好的软化剂,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被如此粗暴地折磨性器,疼痛尚且可以适应,但混着爽感的疼痛太过复杂,躯体在这其中左右摇摆,最终不受控制地滑向深渊。

屄肉挤压着假阴茎,湿润的、满是肉壑的阴道缓慢地将其挤出了些许,那种直达腹腔的深入稍稍缓解了一些,甚至因为伞状的顶端挤压肉逼而带来了电麻一样的快感,神切依旧呜呜低喘着,被撑满的口腔让津液无处可去,最终只能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他整张脸为此糟乱一团,英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实属可怜。

宋辉夜将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当假阴茎挤出大半的时候他又不紧不慢地深处一根手指抵着根部,将其原路捅了回去,比起这样靠着屄肉挤压仿佛滋味一样的爽快反而是这样又深有重的插入更让神切意识狂乱,甚至是淫红肥蚌都会因此喷出一股湿淋淋的水花来。

而这一次插入让神切意识短暂断片,好像下腹有一枚火药炸开来,他身体一紧又迅速松弛,回过神来他已经哆哆嗦嗦地用女阴喷出水,那水液清透甜腥,沿着肥鼓的阴唇往下滑,绕过了宋辉夜将他臀眼撑得大张的手腕。

趁着他的脱力,宋辉夜顺利地将整只拳掌塞进神切的屁眼之中,成年男人的手掌长且骨骼轮廓清晰,现如今就这样深埋在体内,每一次活动都是在用五指抚摸满是皱襞的内壁,灵巧地像是攥住了他肠肉,在意识到这件事后神切忽然浑身战栗,全力扭动着身上每一个可以活动的部位,喉咙里的呜咽也更可怜了,如同一只被虐待的野兽一样,力气之大就连枷台都被撞得动摇。

而宋辉夜只是看着他挣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手套的长度有限,最多只是包裹了他的腕骨,再深入的话不免会让黏软潮湿的穴肉触碰到他的肌肤,但若只是如此的话未免太败坏兴致,于是他空出手来拨弄着手套,扯着边缘位置往后提了些,皱在肉腔内的手套得以抻开,连带着那些软肉都被翻出些许,红艳艳泛着水光,还在痉挛。

手套延长,宋辉夜便攥紧拳头再插得深些,第一次便吃进这样硕大的异物对于肉道来讲还是太艰难,壁肉紧紧咬合着宋辉夜的手掌,每一毫厘的深入都格外艰难,只是这点阻碍对于宋辉夜而言如若无物,很快他的手指尖端便摸到了尽头仿佛肉墙一样的结口。

也不知是否是房间里疯狂的铃声招惹的,门外响起了靴子踩出的沉闷脚步声,地下室的入口被人打开,来人逆着光而来,似乎是对于地下室仍未散去的霉气与厚重淫靡的麝香气味感到不满,咋舌过后才三两步迈下楼梯,走到宋辉夜面前。

“喔,你来了。”宋辉夜抬了下眼皮子,手中动作未停,他向上曲起手掌,手掌如同一只挺起头颅的毒蛇,被捆缚的男人的肚皮登时呈现出了一个微弱的起伏,宋辉夜一转动角度,那鼓包便随之在小腹上游离,他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便在男人的腹部挤压那个鼓包。

“哥,你闲得发慌了吗在这里玩俘虏。”吴小渣臭着张脸,将不爽明白地写在脸上,

“这不是挺好玩的吗?”宋辉夜弯着眼也不吝笑容,他猫抓鱼似地挤压了许久,等到玩腻了之后便不再动作温吞。像是为了展现给吴小渣看一样,宋辉夜扶着神切抽动的大腿根部开始发力,拳头随即在臀眼内急进急出,每一次捣进去都挤压着肠肉发出噗嗤的水与空气挤压的闷响,隔着一层肚皮他的拳头插弄的弧度格外明显,像是要从中破出一样可怕。

神切疯狂地甩动脑袋,泪与汗甩落,油润滑腻的身躯在枷台上扭拧,肿胀的肉茎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噗啪作响,整个人已然被宋辉夜玩弄得意识崩乱。

“小子,帮我扶好。”宋辉夜钻弄腕骨,拳峰凹凸的指节在壁肉上狠狠剐蹭,窄窄的肉腔被他揉捻得彻底松软,内里水渍飞溅,不时的进出更是让肠肉翻卷,本不该被进入的肉口彻底失去了形状,如同破开的口袋一样糟烂地往外漏水。

很显然吴小渣看到神切一身不明体液可谓十分嫌恶,但一码归一码,尽管不情愿但在宋辉夜出声时他还是走了过去,隔着手套压在了神切的脖颈上,神色肉眼可见的厌弃。

吴小渣手掌宽大,虎口能挤压神切大半的喉咙,不多时便彻底隔绝了神切呼吸的途径,窒息感对于已经精疲力竭的神切而言来得很快,很快他就瞪大了双眼,巩膜赤红,鼻翼翕合却无济于事,他的四肢率先失去力气瘫软地跌回去,最后反弓的腰背才阵阵颤抖、又反抗了两下才跌下去,整个人如同一滩死肉,见状吴小渣再松开手,得以呼吸的男人的胸腔发出一阵低鸣。

与此同时,宋辉夜抽出了整只手掌。

噗噜一声,神切身下臀眼被翻出了一个拳口大的肉洞,赤红的皱襞清晰可见挂满了被搅打得浑浊的水液,肉口失去了弹性只能这样松松垮垮地敞开,倒是内部腔肉还在持续痉挛,像是最后的本能那样一阵阵翕合挤压,一圈圈肠肉收紧又崩溃松弛,互相挤压与堆叠之下黏腻的红肉翻出了水淋淋的穴口,阵阵颤动宛如一朵滴水的肉花。

不只是臀眼反应如此激烈,就连屄穴都在一阵激烈的抽紧下将假阳具连同大股的淫液一同喷了出来,胶棒摔落在地上滚到角落之中沾满了灰尘,那喷涌而出的淫液将宋辉夜留下的脚印给冲洗了大半,现如今神切身下两口都学都潮湿淫红,两口水汪汪的肉洞幽深炽热,浇糜的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的喷濯。

神切还醒着,又或者他意识已经断片,宋辉夜后退两步远离他身下吹溅的水液,对吴小渣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一下手套。”

吴小渣还以为他打算就此打止,因此没说什么,走过去便帮宋辉夜将手套剥下,却不想宋辉夜紧接着脱下了外衣,换上一双新手套后握着匕首靠近了神切。

利落两刀下去,将神切捆在枷台上的绳索被他切断,宋辉夜挽起袖口,将身上还缠着数圈麻绳的神切从台上扯了下来,精力了一番高潮的神切通体脱力,然而宋辉夜拉扯这样笨重的躯体丝毫不显得费力,施力时小臂上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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