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睡我下属又出现在我眼前是不是嫌命长?”
了,我洗好了。”贺珵关掉淋浴,推了他一把。
回过神的郁止‘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贺珵头发过肩,平时散在身后,只有处理公务时才会随意绑起来,有时甚至是插根笔固定。
“哥哥长发好看,一直留着吧。”顺滑的长发穿过他的手指,握也握不住。
贺珵手指插进一边头发里向后撩起,抬眸看他,“你衣服全湿了,不一起洗洗吗?”
“我已经洗过了。”
可惜贺珵这话是通知,没郁止拒绝的余地。
浴室门打开一半,衣服一件件从里面丢出来,但还是沾了水汽。
贺珵指尖缠着一缕长发,贴在他唇上,“不想要我吗?”
几乎是他说完的一瞬间,郁止的唇就落下来,隔着那缕半干的长发,用力吻他。
随着贺珵的手指落下,长发也被撤回,两人的唇再无阻隔,完全贴在一起厮混碾磨。
光裸的背猛地撞向墙壁,冰的贺珵急喘一声,手臂却将郁止缠的更紧,想要补回来失去的那部分温度。
两人的身体坦诚相见,紧紧相拥,彼此慰藉,让贺珵有种错觉,仿佛此刻终于拥抱了郁止的灵魂,还有那颗心。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他第一次这么觉得。
郁止将贺珵挤在墙上,握着他的腰将人提起,让两人的火热紧紧贴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是情欲的交融,是点燃彼此疯狂的引线。
郁止摸到了什么,凑在贺珵耳边笑得低沉,“这东西防水吗?别漏电了。”
“你喜欢这些小玩意?”郁止找到开关,长按,震动声突然响起。
贺珵被他按在肌肉匀称的胸肌里,险些透不过来气,硬掐了两把,郁止才放开他。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看见郁止手里拿着的东西,他简直两眼一黑。
那玩意真不是他的,是他买东西送的。
“我不喜欢,是别人送的。”
郁止脸一黑,“谁送你情趣用品?”玛德,他要去弄死他。
贺珵脸上浮起可疑的红,“内衣店送的。”郁止给他买过情趣内衣,他以为是郁止喜欢看他穿,就去了那家店买了一套镂空的,拿进浴室了才发现还送了个跳蛋。
这下误会大了……
郁止没错过他脸上的红,勾起的嘴角带着满满的恶意,“手都震麻了,哥哥能受得了吗?”他说着就将跳蛋放在贺珵胸前的乳头上,一触即分。
即便只有一秒,也让贺珵惊了惊。
这振动的强度,他恐怕是真的承受不住。
贺珵喉结滚了滚,“要不不玩这个吧,我买了内衣,两套,够你撕了。”
郁止挑眉,那粉色的包装盒他一早就看见了,就等贺狗说出来呢。
“那你去穿。”
贺珵眼睛闪了闪,穿女式内衣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挑战脸皮底线,但郁止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身上,像是在催他快点。
内衣有两套,一套白色,一套粉色,是导购挑的,他当时故作冷淡,忘记说颜色了。
……这粉色,真要命。
“就这套,哥哥皮肤白,穿上肯定好看。”
郁止靠在门边,像强迫小媳妇的土匪老大,任性指挥着贺珵做这做那。
缎面镂空的三角内衣布料极少,细细的一根带子挂在他肩膀上,贺珵背过身勉强扣上了一个扣子。
内裤就更离谱了,前面布料勉强遮住部分性器,但因为是低腰的丁字裤,所以留龟头可怜地露在外面,明明不是有意的,偏就格外涩情。
贺珵做好了心理建设,撩了撩长发,赤着脚走到郁止面前,一只手摸上他鼓硕的胸膛,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手指捏住肩带,在郁止的眼前一点点滑下。
“喜欢吗?老、公。”贺珵眼睛半眯,声音带着微喘。
肩带要掉不掉地被他挂在指尖,只要郁止轻轻一拨,就能看见全部风光。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才是最勾人的,所以郁止放过了那根肩带,转移了目标。
拿着跳蛋隔着内衣压在贺珵胸前,打圈蹭着,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点。
贺珵就一直被吊着,躲也躲不开,爽也爽不到,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勾住郁止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身,将全身的重量都给他。
“没玩够……”
连带郁止的唇也一起堵上。
再次分开时都牵出了银丝,贺珵牵着郁止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挑眉笑得潋滟。
“乖,撕开它,我就是你的。”
郁止手指探过去,挑了挑细带,“撕了多可惜,又不是插不进去。”
贺珵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着,埋在郁止的胸前,抖动的幅度完全看郁止用多大的力气。
“那你倒是插进来啊……”
贺珵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他俩熟门熟路的,用不着备菜这么久。
“这会着急,等会别哭。”郁止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滑下去,另只手掐着他的腿肉,让那口蜜穴暴露在眼前。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那处湿漉漉的,郁止只是轻轻一碰,穴口就羞地快速收缩,欲拒还迎。
手边没有润滑液,他便挤了些沐浴露,一股脑塞进等不及的穴里,中指插进去,将沐浴露送进更深的地方,轻轻抽插,慢慢剐蹭,蜜穴逐渐被撑出他手指的形状。
不知是热的还是荷尔蒙上头,贺珵脸颊泛着红,无规律的喘息,“不要手指,你进来。”
“好的,区长大人。”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唇,郁止挺腰将几把全部送进去,但没抽出手指。
他就是喜欢这样,在性事上挑战贺珵的极限。
在某些时候,贺珵甚至怀疑这狗是不是想拥有两根一起插进来。
那当然不行,他会死的。
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几把上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撑在里面,逞凶作乱,让他溃不成军。
“啊……好凶,”贺珵被压在墙上掰开腿,郁止不断送腰挺胯,使劲往里面凿,“太猛了,收着点……”
贺珵扶住他肩膀,半边肩带要落不落,粉色的胸罩挂在他胸上,挤着白色乳肉,竟显出来沟壑来,乍一看像女人的胸。
郁止注意到了,便打趣他,“哥哥有胸,怎么没有奶水?”
贺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表现的很是投入,叫床的同时还不忘回答郁止,“有胸……不代表有奶,要生……唔嗯!”
突然一波酥麻自后穴传上腰身,爽得他险些站不住,好在郁止一直捞着他。
“原来是要生啊,那哥哥生一个丢掉,奶水留给我喝。”郁止故意在他说话时!加大抽插的力度,让他蹦出几个字就得喊上两声。
贺珵知道他在使坏,但没办法,也不想管,因为他也的确爽到了。
“你吸一吸,说不定……嗯……有。”他勾住郁止的脖子,将饱满的胸往他嘴上送,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在郁止眼里有多淫荡。
‘啪!’
郁止咬着牙打在他臀上,骂了句‘妖精’,便再也受不住引诱,埋首啃吸。
吸奶的咂咂声就在耳边,贺珵红了脸,手指插进郁止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然后猛地抓紧,同时急喘了一声。
郁止停住,将几把从蜜穴里抽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手指摸了一把贺珵的下面,再递到他唇边,“哥哥射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