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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情事/“哥哥我去给你偷个娃”

 

贺珵咬紧牙关,适应着灭顶的快感,“一些助兴的……药而已。”

他尾音飘忽,似乎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溢出喘息。

“我用不上这些,哥哥只要站在我面前,我就硬的想死。”

郁止嘴上耍贫,身下几把挺硬着,在湿滑的甬道里直直进出。

男人的后穴虽紧,但操开了却像个宝物。

令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身体是满足了,但心却空出一个洞,一个欲壑难填的洞。

心里的空虚弥漫到四肢百骸,令郁止焦灼,甚至恼怒,怒意借助欲火全部发泄在贺珵的后穴里。

他挤,撞,磨,蹭,变换着角度折磨贺珵。

看他喘,惊,抖,哭,闭着眼眸任他施为。

对于贺珵而言,后穴里是熟悉的温度,甚至是熟悉的尺寸,身上的人最熟悉也最陌生。

跟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几把一样,恶劣却炙热。

靠近他是为了折磨他,偏又捧着一颗心来。

每分每秒都在告诉他:

看,我只喜欢你,所以,跟我一起堕落吧。

一声声“哥哥”或是调情,或是嘲笑,听在他耳朵里,都是撒旦在召唤。

郁止就是这样,是缠着他不放的恶魔。

郁止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失控,然后再以他发骚为名,满足自己更恶劣的欲望。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正如此刻一样。

郁止将他的手脚绑在一起,骑在他的身上,逞着那根火热烫人的几把不断攻城掠地。

后穴里的快感细碎难言,有时甚至快到他难以捉摸。

先是一丝过电似的酥麻,接着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部破防,酥麻侵略到更深的穴道里,然后成倍扩散,刺激得他小腿发抖。

“妈的,好爽!”

贺珵已经情迷,大敞着腿欢迎郁止进出,白皙的脚趾蜷缩再展开,再次蜷缩接纳入骨的快感。

那股酥麻刁钻无比,从他不断被冲撞的后穴里开始,甚至不经过四肢,直直地渗进他心里,追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令他不得不沦为性爱的奴隶,瘫软着臣服。

欲望无主,但他有。

郁止掌控着他的欲望,此刻便是主人。

“乖狗,接好了,都射给你。”郁止抽插了几百下,早已忍耐不住,见他情迷不已,便一鼓作气重重地插了几十下,抵着他的臀尖全部射进后穴深处。

两人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男人的欲望便是如此,来的快去的急,事后总会进入贤者时间。

但郁止没有抽烟的习惯,他就爱吸贺珵,吸哪里都行。

此刻便叼着贺珵的脖子不松口,像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

他一口一个“贺狗”,但凭心而论,他才是最像狗的那个。

“哥哥,我爱你。”郁止松了一秒,快速表白,继续咬着那块软肉。

贺珵似乎司空见惯,连躲都不躲,只闭着眼消化余韵。

“贺珵,回话。”

小孩喜欢找存在感,哈士奇也是,郁止更是。

他将贺珵的脸扭过来正对自己,直勾勾地盯着,一副不回话不松手的架势。

“滚开。”贺珵挥手打开他,没有点烟的贤者时间本就不完美,现在又被破坏,让他心情十分不好。

但他心情不好,郁止心情就非常好,就连堵在他后穴的几把都抖了抖,彰显出主人的兴奋。

贺珵轻啧一声,算是服了他了。

依他看,郁止才不是什么哈士奇,明明就是只爱发情的泰迪。

郁·泰·迪·止才不管,继续骚扰着,逼他回话。

贺珵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开了口,“你爱我,那你爱郁止吗?”

这个问题成功问住了郁止,控住了他十几秒,让贺珵得以休息。

“不爱,我只爱你。”

郁止微顿后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他讨厌自己的脸,骨头,血肉。

讨厌自己姓郁,郁家的血的确不是人人都能有。

因为太脏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流着郁家的血,就恶心到想吐。

郁家根本配不上贺珵,他虽然流着郁家的血——

但他配得上。

因为贺珵是他捡回来的,他养着的,贺珵身体的每一处都有他的烙印,显而易见就是他郁止的。

贺珵根本不懂他有多爱他,他藏起来的三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贺珵,想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想到想要杀了他。

然后死掉。

这是爱吧?

是。

贺珵会死在他手里,他也会为了贺珵而死,这就是他的爱。

一个疯子的爱。

贺珵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扯起唇角,露出一抹算不上笑的弧度,“又疯又傻,这郁家果然该是我的。”

什么郁家,郁止根本不稀罕。

所以当年贺珵设计谋权的时候,他根本不拦。

有什么意思呢?

贺珵是玩具,郁家也是,只不过他更喜欢其中一个,便放任他作妖。

毕竟玩具开心了,才更生动不是吗?

思及此,郁止眼眸墨色点光,明亮逼人,“哥哥,我们结婚吧。”

“我娶你……不,你娶我也行,我给你做夫人。”

“你想要孩子吗?”郁止爬到他身上,更加兴奋。

贺珵瞥了他一眼,像在看笑话,手也顺势摸到他小腹,“才干几次,你就有了?”

郁止远了他几寸,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笨蛋,嫌弃又无奈。

“……”贺珵收回手,45度角看天,多少有些无语。

他一定是跟这疯子待久了,才变傻的。

大男人生什么孩子!

“你是猪吗,男人当然生不了孩子,”郁止语气无奈,尾音却稍稍上扬,“不过我可以给你偷两个回来,说吧,要男要女?”

他一副小事一桩的模样,看得贺珵失语石化然后碎裂。

“……你准备偷谁的?”

郁止凑近他耳朵,压低声音,“谈患安说他媳妇儿能生,而且一生就能生俩,就是不保证性别,我准备偷一个,再给他留一个,好兄弟嘛,不在乎这一个俩的。”

他说的豪气,任谁听都不会想到说的是孩子。

贺珵心里有了猜测,但他根本不愿这么猜,“……他媳妇儿不会姓秋吧?”

郁止眨眨眼睛,在他身上蹭了蹭,“对呀,我知道他是你下属,到时候你记得给他批产假,不然他累住了,咱娃不健康。”

贺珵,“…………………郁止,你他妈是不是煞笔!?”

“秋苑杰是个男人,底下东西十几厘米,你他妈说他会生孩子!”

郁止被他吼的一愣,反应过来比他还要生气,“你怎么知道他有十几厘米,贺珵,你是不是睡他了?!”

“你他妈睡谁不……不对,你睡谁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我兄弟老婆,你从今以后不许和他说话!”

贺珵快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他昏睡了几天,各种事情还等着他处理,懒得跟这煞笔浪费时间。

郁止翻身从石桌上落地,冷笑,“你那好下属被玩得肚子鼓包你都不知道,还什么男人,你也倒是会高看他。”

贺珵离开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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