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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批or贺夫人/“你知道的我不穿红内裤”

 

了扳机。

“我艹!”

枪声凌厉,破风而来,郁止和谈患安对这声音都十分敏感,当即都踹了对方一脚,分散滚开。

没占到上风的谈患安本就恼怒,又差点挨了枪子,现在恨不得满头红发炸起,“谁他妈敢用枪打我,有本事直接站我面前崩我!”

这一声没震到贺珵,倒是把秋苑杰吓了一跳,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屋顶一眼,实在没想到谈患安这么想死。

是他以前小瞧他了,没想到这蠢货还有这等勇气。

郁止一眼就看到了贺珵,他立即转身整理衣服,接着一个漂亮翻滚,从屋顶上落下,凑到贺珵面前。

“哥哥,他打我。”

正在屋顶上准备跳下的谈患安一个趔趄。

贺珵,秋苑杰,“……”

说真的,他们不瞎,谁鼻青脸肿还是看得清的。

但郁止不管,被抓包了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泼完脏水一身轻。

“我要孩子,他不给我,还打我。”郁止挤开秋苑杰,揽住贺珵的腰,压低声音,认真地扮演受气小媳妇。

谈患安一怒未平一怒又起,“我艹了,郁缺一你要不要脸,那是我的娃,凭什么给你啊!”

他俩说一句,秋苑杰就僵一下,贺珵就跟着无语一次。

他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碰上这么一群煞笔!

“你们别吵了!没有孩子了!”秋苑杰忍无可忍,冲上去给了郁——

妈的,他不敢。

拳头一转,打了谈患安一拳!

被打了一拳没反应的谈患安还在懵着,顾不上和郁止纠缠,上前一步将秋苑杰锁在怀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沉着脸,血气随着怒意上涌,眉心的红痣也跟着变得暗红。

郁止拉着贺珵后退一步,看戏。

秋苑杰被三双眼睛看着,尴尬和羞愤一起逼得他眼底发热,险些就要掉泪。

真他妈服了,怎么怀崽以后就真的跟个女人一样了,动不动就想哭。

他不是想哭,是真哭出来了,当着谈患安的面泪如雨下,跟放闸一样,根本止不住。

心上人怀着崽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大的怒气谈患安也使不出了,没了怒意加持,他顿时无措起来,甚至抬头瞄郁止,眼神中十分恳切——

郁缺一!救我!

郁止故意躲他,360度看一圈,唯独错过谈患安的方向。

谈患安无法,只能看向贺珵。

可惜什么锅配什么盖,贺珵也跟着郁止转圈,事不关己,丝毫不理。

秋苑杰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干什么,只伏在谈患安的肩头哭到抽气。

他哭谈患安给他找麻烦,事后还逼着他生,还要四处宣扬,有人抢孩子还打不过!

真他妈窝囊,一点都比不上他老大!

或许是贺珵见不得自己下属一米八的个子哭得难看,出声打断,“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又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还有你,”他看向谈患安,语气冷冽,“三区界线分明,你频繁出现在我眼前,又拐走我下属,是故意挑衅还是嫌命太长?”

他一声质问愣住了三个人。

秋苑杰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落,手指揪住谈患安的衣服,连头都不敢抬。

他和谈患安其实早就认识,比认识老大还要早。

当时他还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给别人当打手为生。

在一次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捡了个尸体。

他看在尸体浑身名牌的份上,勉强捡回来,接着把人扒光,又丢出去了。

然后被人报警说他奸杀,警察来的时候人证物证俱在。

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图那点钱财,正是百口莫辩的时候——诈尸了。

那人竟然没死,醒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层白布,与众人大眼瞪小眼。

误会好不容易揭开,他也因此认识了谈患安,然后就被迫收了个漂亮男人,他负责挣钱,谈患安负责吃。

后来再见面就是跟了老大以后,他才知道谈患安是谈家的少爷,然后就被拐走……

“我俩早就在一起了,秋秋怕你生气就没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就说同不同意吧。”谈患安将秋苑杰揽在身后,正对上贺珵的眼神。

那眼神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他在找死。

连谈患安都能看懂的眼神,秋苑杰怎么会看不出,他顾不上和贺珵辩解,先跪下求饶,“老大,我对您绝无二心,至于他……是我识人不清。”

他垂下眼眸,在略过腹部时像被烫到一样快速闪开,殊不知这样的作态反而惹得贺珵发怒。

在郁止和谈患安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秋苑杰生生受了贺珵一脚。

贺珵几乎没有收敛力道,他又不敢躲,只一脚就踹得他喉咙溢出血腥味。

谈患安又惊又怒,连忙扶住秋苑杰,怒视贺珵,“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凭什么……!”

骂声戛然而止,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对上他眉心红痣,凉意渗进人心。

“没忘了你,他能活,你不行。”贺珵手指扣上扳机,谈患安此刻在他看来与死人无异。

医疗区的少爷又如何,招惹他的人,就是在找死。

本就玩一下的郁止发现事情不对劲以后,也收了几分漫不经心,他看着闷不吭声和贺珵对峙的谈患安,颇有些无语。

煞笔吗?枪抵头上了不会求饶吗?还是等着一胎俩宝的孕夫给他收尸?

“贺珵,我死了郁止也别想活。”谈患安眼里盛着怒意,嘴角的弧度却带着笃定。

他确信贺珵绝不会杀他。

——砰!

是贺珵的枪声。

但持枪的手却不只有他的,还有郁止的,他对谈患安开了枪。

医疗区的少爷到底不是块软豆腐,他喊完那句话,便趁着贺珵微微愣神的功夫快速侧身躲过,子弹落了空嵌进了墙里,留下漆黑的墙洞。

贺珵看着郁止一言未发,只是极轻地动了动手指,在漆黑枪身上留下微微的湿润。

那一枪若是没偏,谈患安就没命了,要是按他说的,那郁止……

“说清楚为什么。”

谈患安刚躲过一劫,只想窝在秋苑杰的怀里撒娇求安慰,一点不愿回答。

贺珵将枪重新对准他,语气厉如修罗,“不说就再死一次。”

郁止闻言松开了手,盯着贺珵握枪的手若有所思。

贺珵可以等,但谈患安等不了,那一脚踢得那么重,孩子要是没了……没了还能要!但他的秋秋一定不能出事,他得尽快送他去医院。

老婆孩子在前,兄弟该卖就卖。

“我只能说,我说的绝对是真的,郁止的命和我算是绑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想他死,就放我离开。”

贺珵看了眼秋苑杰,放下了枪,“十天时间,处理干净回来见我。”

这话是说给秋苑杰听的,他现在满嘴血腥味,想说什么又被腹部的疼痛牵扯所有思绪,顾不上别的。

一听贺珵松口,谈患安急忙背起秋苑杰,甚至不敢看郁止一眼,脚底抹油似的开溜。

现在只剩下了郁止和贺珵两人,贺珵转了转枪,在郁止的眼前耍出黑色圆圈,动作轻佻却威胁性十足,“编好了吗?”

“要不再给点时间?”郁止作的一手好死,甚至走上前用胸膛抵枪。

“真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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