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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紧好软”/“快S了哥哥忍忍”

 

错,原因他也猜的到,今早的昏迷怕是和郁止脱不了干系。

贺珵面无表情坐起身,端起那碗白粥,倒进垃圾桶里,连带着碗一起。

其实他不懂郁止为什么舍近求远,若是为了权势和报复,直接杀了他不是来的更快,何必像现在这样,走他的老路,卖身求荣。

……

“完了,今天轮值的时候喝酒被看到了,要是被秋大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啊!”

“怕什么,你现在不是跟着夫人吗,我看那秋大人都怕他,你跟着他准没事。”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郁止听清。

看来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以贺珵夫人的名号在贺家上下赚足了存在感,不过这还得是在贺珵昏迷的情况下。

若是贺珵醒来,断不会允许自己这样,至于秋苑杰,有谈患安缠着,也管不上贺家的事。

天时地利人和,这局就该他赢。

“夫人,区长醒了,正在找您呢。”

面前的仆人很面生,郁止没有见过,听见是贺珵醒了后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才勾唇应声。

“好啊,你领我去。”

他跟着仆人路过贺珵卧室,见这小仆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顿了脚步,偏头看了眼禁紧闭的房门。

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仆人转过身,语气尊敬,“夫人,区长嫌房间闷,在外面的竹林里等您。”

郁止挑眉,将面前仆人上下打量一遍,“生的倒不错,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回夫人,三年零一个月。”

如此精确的数字倒是让郁止多看了他一眼,唇角笑意微敛“哦~他倒是个长情的。”

仆人没敢接话,继续低着头带路。

郁止轻嗤一声,将脚边碍眼的石头踢远,默不作声跟在仆人身后。

往前便是翠绿的竹林,仆人任务完成便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从郁止的视角看去,四处皆绿,唯有那人一点白,负手站立,气质风骨不输青竹半分。

“咻~”郁止两指置于唇前,吹出招花引蝶的音调,“哪来的美人,竟比我家那位还要勾人。”

“若是能和美人春风一度,我宁愿给我家那位夜夜陪睡。”

伴随着一声轻哼,美人转身,正是郁止口中家里那位。

“你倒是会吃亏。”贺珵面色依旧苍白,唇上的金属钉摘去只留下一点暗色。

郁止视线在他唇上停留一瞬,含着笑意走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林中石桌上,“我不但会吃亏,还会吃点别的。”

“是吗,不信。”

“我……”郁止眼眸微微睁大,迟钝一秒反客为主,擒住贺珵覆上来的嘴唇含吮,舌尖扣开牙关,强横掠夺对方口中津液。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哥哥,我想要……”

贺珵将人反压,单手撩开自己衣摆的同时,扒下郁止的裤子,“别废话。”

“啊,”郁止躺在石桌上,顺着贺珵的力道褪掉裤子,皮肤骤然接触到凉意,冰的他轻呼出声,“哥哥急什么,又不是吃不到。”

地上衣物散乱,石桌上两人姿势暧昧,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在灰发男人腰间,表面诱惑实际强势。

“郁止,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在上面?”贺珵手掌从郁止嘴唇划过鼓硕胸肌和紧实小腹,握住蓄势待发的物件。

郁止单手撩开头发,挺腰往贺珵手里送了送,“哥哥想要,我没有不给的,只是要问哥哥一个问题。”

耳边的声音冷淡,手里握着的东西却十分火热,贺珵笑了声,“说。”

“刚刚领我来的那个小仆,长的倒有几分像我,”郁止攀上贺珵的脖颈,吐气如兰,“哥哥知道吗?”

贺珵扬眉,如玉指尖探入他下腹卷曲毛发中,轻轻搔刮,“阿玉跟我三年了,不及你。”

“你跟他睡了?”郁止手臂用力,将他拽下来,嘴角带笑语气却陡然转寒,“说实话,贺狗。”

“怎么,嫌我脏?”竹林风声骤起,裹挟着贺珵的声音,更显萧肃。

郁止抬手用力摩擦他的嘴唇,蓝眸无光,“哥哥这么漂亮,别说这么恶心的话,我会生气。”

真是煞风景,只要一想到有人触碰了贺狗的身体,他就恶心到想杀人,更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剥皮抽筋。

就算是呲牙的狗,也只能在他面前露牙。

“你,凭什么跟我生气,”贺珵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摔在石桌上,“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而已。”

林中风声骤停,贺珵一字一顿,句句清晰入耳。

郁止顿了顿,无奈地叹口气,黑眸漾起一片笑意,“哥哥这是干嘛,我现在瞎了眼,无家可归,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怒意。虽然现在人人称我一句夫人,但我心里清楚,那都是我厚着脸皮求来的,哥哥心里肯定觉得我配不上。”

贺珵微微拉开两人距离,皱眉心道,不过就是日常拌两句嘴,这疯狗又装哪门子的乖。

“哥哥嫌弃我,肯定……”郁止装的柔弱,手下按人的劲没少半分,“是外面有人了,除了阿玉,还有阿止对不对,说不定还有什么阿秋,阿杰的。”

那么高的大个子窝在他怀里,除了那张漂亮的脸,真是哪里都违和。

贺珵额角狠狠一跳,冷了脸就要将人推开,但郁止死死拽着他,嘴角装出来的柔软可欺的弧度也逐渐暴露本性,十分恶劣。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郁止脸上,贺珵在盛怒之下没收着力气,掌心红了一片,疼得发麻。

郁止偏过脸,舌尖扫过后槽牙顶了顶,脸上的笑幽深讥讽,语气桀骜张狂,“有种就打死我。”

“巴掌算什么,不痛不痒,还没我操你来的爽。”

两人姿势瞬息调转,郁止反压,狼崽似的在他身上攻城掠地,动作之间免不了又挨了几巴掌。

直到贺珵身上没了衣服,郁止才缓下动作,从他的身上起身,目光追随指尖侵略着手下玉一般的裸体。

贺珵面容精致,身体却不女气,肌肉匀称,腰身纤细结实,全身线条弧度优美,无可挑剔。

不得不说,从一开始,他就是贪图美色,所以可以不计较他伤了自己一只眼睛。

“前戏,要吗?”郁止声音哑了几分,身下昂扬凸起,极有存在感。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碰到贺珵的后面,找到熟悉的地方,缓而慢地推进。

“……不用了,”贺珵扶住他的手臂,将手指吃进去,让他肆意在里面侵占,“里面很湿。”

跟着郁止这些年,他清楚这疯子没有做前戏的习惯,兴致来了在哪里都能做,所谓的“前戏”也通常是为了折磨他来获得情趣。

在来竹林前,他就做好了准备,药……也用了。

“诶,今天这里格外软热,莫不是哥哥好久没做,发骚了?”郁止脸上笑意依旧,却不达眼底。

贺珵没有理他,只躺在石桌上张开双腿,紧蹙的眉彰显不耐。

“可是我有些生气,”郁止收敛笑意,扯下内裤,拿出挺立的几把代替手指感受温度,“不喜欢骚狗,看着贱,玩着也一样丢份。”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怒气,插在粉嫩后穴里的几把凶狠地往里挺进,丝毫不顾贺珵推拒的手指和抽气声。

“贺狗,我要哥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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