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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紧好软”/“快S了哥哥忍忍”

 

“他们都说你是出去卖的,男女不忌,什么都能接受。”

哥哥浑身颤抖,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弟弟,眼眸中浮出水雾,紧咬的唇又显露出愤恨。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刺激着哥哥的耳膜,他猛地转过身想要拦住弟弟。

“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看那个男人就这么做的,拆开,套上,”弟弟步步紧逼,强势将颤抖的哥哥拽过来,“哥哥教教我,下一步怎么做?”

“住手,我是你哥哥!”

响亮的巴掌落到弟弟的脸上,打得他脸偏了过去,嘴角红肿。

弟弟勾唇,‘呸’的一声吐出血沫,“哥哥不是最疼我吗,怎么现在连睡一觉都不肯?”

他扯开哥哥身上那块极少的布料,任其滑落至小腹,上前将人搂住并吻上哥哥满是痕迹的胸膛。

“嗯,不行,你,滚开……”哥哥挣不开他,眼泪悬在眼眶里,睫毛一颤就要落下。

‘嘶’——

包裹着嫩白大腿的丝袜被弟弟撕开,灼热的吻也跟着转移了阵地,沿着丝袜中露出的白皙向上延伸,直到短裙下的密处。

黑丝破破烂烂挂在腿上,哥哥被他逼到床上,两条长腿被架在肩上,白皙圆润的脚趾蜷缩,又羞又怕。

“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弟弟一只手撩开短裙,看着随着呼吸张合的小穴,另一只手隔着避孕套撸着完全硬起的几把,“不是哥哥天赋异禀,就是他们不行。”

他手指沾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探进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往里侵占,任凭哥哥如何踢打都不退出来。

“你……混蛋,我是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对我……”

弟弟眼眸暗下来,俯身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喃喃地说,“我也不想这样,我想等你也爱上我,可我受不了了,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走进你的房间,听着他们骂你,听着你喊痛,我恨我为什么活着,我不存在,你就不会痛苦。”

伴随着吻落下来的还有他的深情和剖白,贺珵挣扎的动作微顿,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的话,他几乎分不清虚假和现实。

“唔,太大了,等……等!”

骤然被硕大物件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贺珵用手推着他,急促地喘了喘,慢慢动了动,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哥哥的角色里。

“呼,里面湿湿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留下的,哥哥也不洗干净。”

贺珵刚刚入戏就被迫出戏,狠狠掐了郁止一把,里面的东西除了他,还能是谁留下的。

“哥哥这里吸我最紧,好热好软,天下竟有这么舒服的事,我还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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