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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为奴作践/小疯批发疯弄疼贺美人

 

他舔重了一会又嫌他没舔到,最后直接抱住郁止的头,把他喉眼当做小穴狂插。

今晚的郁止很不一样,像是十分地纵容他?

“说,你是谁?”贺珵停下抽插,将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却不住地蹭着他唇角,戳戳磨磨,当玩具一样玩。

郁止失笑,修长手指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到上撸着,“除了你老公,谁还能这么伺候你。”说完又重新含住青筋虬结的性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主动迎合。

贺珵爽得不住呻吟,他手指撩起长发,向后仰头,一副深陷情欲的神态,呻吟的间隙还不往怼郁止,“想爬我床的人一天一个,能做到我死的那天,”他笑得邪肆,是难得的放纵,“但我只要你,只想跟你做到死。”

“开心吗,宝贝?”

何止是开心,郁止简直要硬炸了,他想将贺珵压倒,狠狠地操进去,就像贺珵说的,一起做到死,死在贺珵的身上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死法。

但他忍住了,吐出嘴里不住弹跳的性器,仰视贺珵,“贺珵,贺狗,哥哥,你真不上我吗?”

贺珵沉默,甚至低下了头,肩膀轻抖。

郁止吓一跳,“你不会感动哭了吧?”

贺珵肩膀抖得更厉害了,郁止是真慌了,他欺身而上,将他推倒,掐住下巴,发现——

贺珵在笑!

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直抖是因为在憋笑……

“哈哈哈哈郁止,你……”贺珵被他捂住嘴,笑不出声,但那双清眸中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来。

郁止不知道他笑什么,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伸手捏住他湿漉漉的性器用力一捏,“笑笑笑,再笑给你掐软!”

贺珵又抖了一会,才勉强止住笑,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手。

等郁止一松手,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人压在身下,嘴角弧度明显,“宝贝,你太可爱了。”

撒娇,求人的时候喊‘哥哥’,耍心思发疯的时候喊‘贺狗’,人人都喊他贺珵,但只有郁止喊‘贺珵’时会捧着一颗真心。

郁止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要上自己,打开双腿,做出任君采撷的姿态,浑身上下写满四个字‘上我会爽’。

贺珵直奔他几把,像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温柔地让郁止都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只要给贺珵上,他就会变得这么温柔……那贺狗不早说!他平时辛辛苦苦操半天都换不来现在的一个温柔眼神。

但随着贺珵的吻逐渐往下,他又有点慌,贺珵那地方也不小,进去会很疼吧?会撕裂吧?会爽吗?贺珵有经验吗?能找到前列腺吗?

贺珵用力吸了一口他腿心,“宝贝,你现在满脑袋问号,是想问死我吗?”

“那倒不是,”郁止拨浪鼓式摇头,他咬咬唇,化身郁茶,“哥哥,我十六岁就跟了你,没跟别人睡过,你等下温柔点。”不然等下次他就一夜用五盒,把贺珵操死在床上。

“少装,我踏马第一次也跟了你。”贺珵握住两根几把,贴在一起磨蹭,有种同时操着彼此的快感。

他不想上郁止,主要是他看着郁止那张脸就做不下去,而且在下位刚开始是很难适应的,他除了和郁止做过,再没有别的性爱经验,很大概率会弄疼他。

一想到两人要磕磕绊绊地做爱,他就没兴致了,不如躺平等操来的爽。

两人此刻在这一点的认知上诡异地统一。

郁止心想,我要躺平让贺珵操爽。

贺珵却想,我要坐下让郁止躺着爽。

殊途同归,爽了就行。

贺珵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扯住尾巴拿出插在里面的跳蛋,早已敏感无比的穴连抽出的动作都无法抗拒,一阵连绵的酥麻,让贺珵的腰又软了几分。

后穴湿漉漉的,吞下郁止的几把毫不费力,贺珵散着长发,主动抬臀,不住地起伏吞吃,像个专门榨人精血的男妖精。

郁止爽是真爽,失落也是真失落,“哥哥不操我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贺珵喘了喘,放缓吞吃的动作,“是什么?快说,不然给你坐断。”

果然,哥哥没操到他就会暴躁,郁止现在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了,“哥哥是不是……”

他吞吞吐吐,贺珵正在情欲上吊着,不上不下,直接说“是是是。”

几乎是他开口的同时,郁止也说完了后半句,“是不是嫌弃我那里不好看?”

郁止心态崩了,哥哥说是,他抓起杯子将腿和腰都围住,就留个几把给贺珵。

这样就好了,哥哥看不见就不会嫌弃了。

贺珵也僵住了,他刚刚是连续承认了三次吧。

完了,他叫郁止的宝贝要碎掉了。

三盒避孕套能哄好吗?

夜色浓重,和房间里的喘息声一样,粘稠到化不开。

“啪!”

清亮的巴掌声在浴室里响起,碰撞的水声终于停下。

“哥哥又打我。”郁止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身下的动作停了,但嘴没停,不住地在贺珵颈间,耳际啄吻。

“郁止,你够了……嘶。”贺珵扒着浴缸边沿,下半身涌上一股连绵的酸痛。

“我给哥哥揉揉。”

“你消停一会吧。”贺珵扶着腰从浴缸里站起身,线条完美的小腿带着水痕,赤足踩在地板上,一步一个脚印。

郁止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的背影,抬起手指虚空勾画。

贺珵回头看见他的动作,挑眉,“手指不想要了?”

“我画符呢,”郁止看起来对自己画的不太满意,又重复了一遍,“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贺珵擦干净身上的水,看他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叫什么,傻子画符?”

话音刚落,一捧水就砸湿了他刚穿好的睡衣。

郁止大爷似的躺在浴缸里,朝他泼着水,“这叫定根术,我要把你定住栓裤腰带上,省得你一天天的看不见人影。”

贺珵躲着水笑开,眸光潋滟,“怎么跟个深闺怨妇一样,快别闹了,出来睡觉。”

郁止见套不出来话,索性起身,带着一身水珠拥住他,“哥哥,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有人吧?”

说着,他眸色骤然转深,箍着贺珵胸膛的手用力。

“松手。”贺珵拍着他手腕,蹙眉道。

胸前不知道被啃了多少个牙印,现在被这么一勒,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郁止立即松手,低头,装可怜一条龙。

“我知道,哥哥玩腻了要把我当成小破烂丢掉了。”他越说声音越低。

贺珵听笑了,“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身材,怎么也算不上小破烂,还是大垃圾更合适。”

“贺狗。”

郁止从齿间崩出来贺珵的名字,像呲牙示威的恶犬。

回应他的是甩在头上的巴掌。

“再跟我呲牙,全部拔光。”

郁止震惊地抬眸,本想控诉两句,却在看到贺珵扬起的手后缩了缩脖子,抱头后退,“哥哥,已老实求放过……”

贺珵靠在洗漱台上笑了好一会才停下,然后理直气壮地喊他,“腿麻了,抱我回去。”

“好嘞,求之不得。”

质感极好的真丝床单扬起,郁止搂着贺珵躺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贺珵本就忙了一天,又陪他闹了这么久,这会已经困迷糊了,任郁止怎么亲都没反应。

“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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