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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为奴作践/小疯批发疯弄疼贺美人

 

部风光。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才是最勾人的,所以郁止放过了那根肩带,转移了目标。

拿着跳蛋隔着内衣压在贺珵胸前,打圈蹭着,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点。

贺珵就一直被吊着,躲也躲不开,爽也爽不到,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勾住郁止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身,将全身的重量都给他。

“没玩够……”

连带郁止的唇也一起堵上。

再次分开时都牵出了银丝,贺珵牵着郁止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挑眉笑得潋滟。

“乖,撕开它,我就是你的。”

郁止手指探过去,挑了挑细带,“撕了多可惜,又不是插不进去。”

贺珵身体过电似的颤抖着,埋在郁止的胸前,抖动的幅度完全看郁止用多大的力气。

“那你倒是插进来啊……”

贺珵耐不住这样的挑逗,他俩熟门熟路的,用不着备菜这么久。

“这会着急,等会别哭。”郁止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滑下去,另只手掐着他的腿肉,让那口蜜穴暴露在眼前。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那处湿漉漉的,郁止只是轻轻一碰,穴口就羞地快速收缩,欲拒还迎。

手边没有润滑液,他便挤了些沐浴露,一股脑塞进等不及的穴里,中指插进去,将沐浴露送进更深的地方,轻轻抽插,慢慢剐蹭,蜜穴逐渐被撑出他手指的形状。

不知是热的还是荷尔蒙上头,贺珵脸颊泛着红,无规律的喘息,“不要手指,你进来。”

“好的,区长大人。”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唇,郁止挺腰将几把全部送进去,但没抽出手指。

他就是喜欢这样,在性事上挑战贺珵的极限。

在某些时候,贺珵甚至怀疑这狗是不是想拥有两根一起插进来。

那当然不行,他会死的。

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几把上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撑在里面,逞凶作乱,让他溃不成军。

“啊……好凶,”贺珵被压在墙上掰开腿,郁止不断送腰挺胯,使劲往里面凿,“太猛了,收着点……”

贺珵扶住他肩膀,半边肩带要落不落,粉色的胸罩挂在他胸上,挤着白色乳肉,竟显出来沟壑来,乍一看像女人的胸。

郁止注意到了,便打趣他,“哥哥有胸,怎么没有奶水?”

贺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表现的很是投入,叫床的同时还不忘回答郁止,“有胸……不代表有奶,要生……唔嗯!”

突然一波酥麻自后穴传上腰身,爽得他险些站不住,好在郁止一直捞着他。

“原来是要生啊,那哥哥生一个丢掉,奶水留给我喝。”郁止故意在他说话时!加大抽插的力度,让他蹦出几个字就得喊上两声。

贺珵知道他在使坏,但没办法,也不想管,因为他也的确爽到了。

“你吸一吸,说不定……嗯……有。”他勾住郁止的脖子,将饱满的胸往他嘴上送,却不知道这一幕看在郁止眼里有多淫荡。

‘啪!’

郁止咬着牙打在他臀上,骂了句‘妖精’,便再也受不住引诱,埋首啃吸。

吸奶的咂咂声就在耳边,贺珵红了脸,手指插进郁止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然后猛地抓紧,同时急喘了一声。

郁止停住,将几把从蜜穴里抽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手指摸了一把贺珵的下面,再递到他唇边,“哥哥射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贺珵喘息声粗重,半阖的眼睛里盛满迷离的水色,嘴唇微张,露出一点诱人的舌尖。

“脏,我不要。”人是晕的,但拒绝是明确的。

郁止见他缓过来,便揽着腰将他压在洗漱台上,从后面掰开臀瓣,沉沉地操进去。

“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这张可是吸的紧呢,勾勾缠缠地就是想哄我射进去。”

郁止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眼神热烈似火,“哥哥看不见真可惜,这地方被我操的红红的,润润的,漂亮极了。”

贺珵撑在镜子上,看见自己撅着臀被他插的样子,心里一荡,连带着快感都激烈了几分。

身后的男人无疑是凶蛮的,婴儿手臂粗的几把插在他后面,只深不浅,能凶狠就绝不温柔,还只抵着那一点撞,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被刺激到再次勃起。

‘漂亮’两字像是什么关键词,直接触发贺珵的台词,“有你漂亮吗?”

镜中的高大男人甩着汗湿的头发,笑得惑人,“哥哥为了哄我射出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都夸上了。”

贺珵看着镜中的男人,轻喘的同时笑出声来。

郁止怎么就这么像只狗呢,明明开心,非要装淡定,但其实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郁止被人揭了底,手臂放在他腰上用力一压,让他的腰塌下来,身下撞得更卖力,“哥哥是狗,我养的狗。”

他语气很自豪,伏在贺珵身上深深顶了几十下后,射在了蜜穴深处,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压在贺珵身上,闭眼享受。

他是爽了,贺珵快被他压死了。

一米九的男人,多重自己没*数吗?

“爽完了就从我身上下去。”贺珵手臂背向后推着他,抬高臀让那稍软的几把滑出来。

可惜某人刚爽完第一发,自然不愿意他逃走,大手贴在贺珵小腹上,将人扯回来,钉在逐渐苏醒的几把上。

准备新一轮的开垦。

他今晚的目标就是做到贺珵腿软。

郁止洗漱完出来,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贺珵又走了。

他最近一直是这样,早出晚归,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跟他做爱。

爽是挺爽的,疑惑也是真的,贺珵不会惹了什么仇家吧?

他得跟上去看看。

“郁止,你去哪?”他还没走两步,就被秋苑杰叫住,他现在合理怀疑秋苑杰是贺珵派来盯着他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凑巧。

“吃饱了散散步,你这肚子……”他视线停留一瞬,“还有多久生?”

“不到四个月了。”自从显怀后,他一直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几乎不出贺宅,就是怕被人看见。

郁止幻想了一下男人生孩子的场景,发现他实在想象无能。

“我儿子怎么样,健不健康,开不开心?”别问,问就是谈骚包说是儿子。

秋苑杰抱着肚子,往后连撤三步,叹气道,“人多眼杂,你说话注意点,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知道知道,这孩子有我一个,别忘了就行。”

他说完摆摆手就走,根本不理会跳脚的秋苑杰。

不过若是贺珵在,他是绝对不敢欺负秋苑杰的。

贺狗护他跟护什么似的,看着就烦。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贺珵说今天和我练枪来着,人呢?”

“老大他可能在忙吧,我最近也没怎么见到他。”

竟然连秋苑杰都不知道吗?

郁止开着车一路狂飙,手腕上的装置一直闪,给他传送着位置。

他没告诉贺珵,在再次见到他的那天,他就给他手腕的小蛇装了定位器。

本来是想放在贺珵身上的,但贺珵警惕性太高,保险起见,他趁喂蛇的时候在蛇尾上植入了微型芯片。

那东西费了他好一番功夫,还好没有浪费。

贺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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