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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小疯批碰巧入房贺美人冷眼看戏

 

,长度20,腿围忘记了,要不哥哥亲手量量?”

贺珵深吸一口气,懒得跟疯子胡缠,正要伸手却突然被郁止掐住脖颈。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令他发怵,郁止比三年前还要阴晴不定,像条毒蛇,让他时刻不敢放松。

他紧紧盯着郁止通红的双眼,想要辨别面前的疯子是真的起了杀心还是日常发疯。

窒息感虽然难忍,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跟着郁止的两年里时常发生,他甚至习以为常。

贺珵在心里默数,直到数到119,脖颈上的桎梏才突然消失。

“哥哥疼吗?”

贺珵靠在沙发上,失焦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因为用力呼吸剧烈起伏。

他不想回答郁止。

“不疼就再来一次。”

因为说了也没用,就像现在这样,郁止发疯的时候从来听不进去他说什么。

“明明是哥哥坏,还要装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惹我心疼。”郁止本来就压在贺珵身上,现在趁他缺氧,上下其手,提花盘扣的白色衬衫被他压出来许多褶皱。

“我知道你在疯什么,”贺珵垂下浅淡的眸子,无情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指攥上衬衫领口猛地扯开,“是因为这个纹身吧,没错,我洗掉了,很疼,我洗了很多次。”

玉色的扣子崩在郁止脸上,砸的他躲了一下,视线却一直凝在贺珵滚动的喉结上,眼底深藏着嗜血的颜色。

“贺狗,你以为没了纹身就不是侍奴了吗,”郁止揪住他胸前一点用力拧,“做梦。”

“只要我活着,你永远都是低贱的奴,我哥哥?呵……别他妈妄想了,郁家的血虽然脏,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乳头被拧又被啃咬带不来丝毫快感,只有疼,铺天盖地的疼,疼得贺珵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放走了郁止,他却还要回来,要时刻提醒他那段肮脏的过去,要他记起趴在男人身下为奴求生的日子。

郁止凭什么这么作践他!

疼痛转成怒意涌向身体所有能发泄的地方,贺珵握紧了拳头砸在了眼前漂亮的脸上,毫不留情。

郁止裸着,贺珵的衣服也被他扒的差不多,两人纠缠着,凌乱不堪。

细看起来,其实就是贺珵在单方面暴揍郁止,贺珵身手很好,又动了真格,郁止打不过,更何况他也没想还手。

就这样,一人打,一人挨,闹得筋疲力尽。

屋外猫着的人捂着嘴一脸惊讶,偷偷看一眼,立刻臊的耳根通红。

不愧是老大,做爱都这么激烈,听那小白脸喊的,肯定爽死了……

哼!!生气!!小白脸凭什么!

屋内一片沉静,贺珵发泄了一通,身心都说不出来的畅快,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哥哥,你消气了吗?”

灯被打坏了,贺珵看不见郁止在哪,只听到某个犄角旮旯里传来试探的气声。

因为打得畅快,贺珵勉强‘哼’了一声,接着就听到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哥哥,疼,”郁止慢慢爬到贺珵身边缩成一团,“眼睛又看不见了。”

几个字听进贺珵耳朵里,像滔天的海浪迎面打来,疼,闷,无法呼吸。

郁止不是天生的异瞳,那只蓝眼也不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后来瞎的。

五年前,他17岁,郁止16岁,两人在拳场上的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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