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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小疯批碰巧入房贺美人冷眼看戏

 

他多少东西,买个楼都够了。

于是贺珵就这么拽着他的链子出了暗室,郁止捂着眼睛,再睁眼发现是一间卧室。

还有一张摆满饭菜的桌子。

他看了看床,乐了,“原来你每天晚上就和我隔着一堵墙啊,看把你装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贺珵猛拽了下链子,“那是这房间装修的凑巧,你少自作多情。”

郁止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吃饭,“我才发现你挺适合当厨师的。”

“饭好吃?”

“不,是你会甩锅。”

关心他就直说,还什么装修的巧,谁家好人装修还装个关人的暗室啊!

贺珵拿起个鸡蛋在他额头磕碎,然后剥好塞进他嘴里,“我有事要做,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出去。”

“唔唔唔?”为什么不能出去,他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吗!

“乖,晚上给你奖励。”贺珵倾身吻在他耳边,顺手将链子缠在椅子上,动作丝滑,容不得郁止反抗。

“唔唔唔!”奖励?那他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贺珵穿好衣服,换鞋,“嗯,随你玩。”

门砰地关上,郁止眼睛里的光瞬间暗下。

他喝了口水想要将喉咙里的食物送下去,却适得其反,强烈的呕吐感逼迫他全部吐出来,有链子在,他一时走不了,只能弄脏地面。

贺珵刚回贺宅,就匆匆朝卧室走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他手搭在门把上,又犹豫了。

若是开门发现郁止又跑了呢?

忽然,门把被拧动了,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贺珵,你回来好晚啊,我都困了。”

郁止将人抱住,埋头在他脖颈处深吸了一口。

“事情有些麻烦,耽误了时间,你吃过了吗?”

“吃了,好多天加一起都没今天吃得饱,不信你摸摸。”郁止抓住他的手伸向腹部。

贺珵反握回去,“对不起,我应该按时给你送饭的。”

“愧疚了吧,贺狗,”郁止的语气调笑,“愧疚就在床上忍着点,让老公爽个够~”

贺珵轻笑,“好,我去洗澡。”

他脱下衣服,裸着进了浴室,花洒被打开,雾气遮挡了郁止的视线。

衣服零散丢在地上,郁止俯身捡起衣服,放到鼻尖闻了闻。

血腥气?

原来贺珵去杀人了。

贺珵正在冲掉身上的泡沫,突然一阵冷风传来。

原来是郁止钻进浴室了。

“哥哥,我帮你洗。”郁止仗着身高优势,直接上手,用水冲掉他头发上的泡沫。

贺珵站在原地,放手让他伺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倒要看看郁止是要做什么。

但郁止却反常的安静,好像真的只是进来给他洗澡。

连小动作也没有,“你……算了,我洗好了。”贺珵关掉淋浴,推了他一把。

回过神的郁止‘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贺珵头发过肩,平时散在身后,只有处理公务时才会随意绑起来,有时甚至是插根笔固定。

“哥哥长发好看,一直留着吧。”顺滑的长发穿过他的手指,握也握不住。

贺珵手指插进一边头发里向后撩起,抬眸看他,“你衣服全湿了,不一起洗洗吗?”

“我已经洗过了。”

可惜贺珵这话是通知,没郁止拒绝的余地。

浴室门打开一半,衣服一件件从里面丢出来,但还是沾了水汽。

贺珵指尖缠着一缕长发,贴在他唇上,“不想要我吗?”

几乎是他说完的一瞬间,郁止的唇就落下来,隔着那缕半干的长发,用力吻他。

随着贺珵的手指落下,长发也被撤回,两人的唇再无阻隔,完全贴在一起厮混碾磨。

光裸的背猛地撞向墙壁,冰的贺珵急喘一声,手臂却将郁止缠的更紧,想要补回来失去的那部分温度。

两人的身体坦诚相见,紧紧相拥,彼此慰藉,让贺珵有种错觉,仿佛此刻终于拥抱了郁止的灵魂,还有那颗心。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他第一次这么觉得。

郁止将贺珵挤在墙上,握着他的腰将人提起,让两人的火热紧紧贴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是情欲的交融,是点燃彼此疯狂的引线。

郁止摸到了什么,凑在贺珵耳边笑得低沉,“这东西防水吗?别漏电了。”

“你喜欢这些小玩意?”郁止找到开关,长按,震动声突然响起。

贺珵被他按在肌肉匀称的胸肌里,险些透不过来气,硬掐了两把,郁止才放开他。

好不容易喘口气,又看见郁止手里拿着的东西,他简直两眼一黑。

那玩意真不是他的,是他买东西送的。

“我不喜欢,是别人送的。”

郁止脸一黑,“谁送你情趣用品?”玛德,他要去弄死他。

贺珵脸上浮起可疑的红,“内衣店送的。”郁止给他买过情趣内衣,他以为是郁止喜欢看他穿,就去了那家店买了一套镂空的,拿进浴室了才发现还送了个跳蛋。

这下误会大了……

郁止没错过他脸上的红,勾起的嘴角带着满满的恶意,“手都震麻了,哥哥能受得了吗?”他说着就将跳蛋放在贺珵胸前的乳头上,一触即分。

即便只有一秒,也让贺珵惊了惊。

这振动的强度,他恐怕是真的承受不住。

贺珵喉结滚了滚,“要不不玩这个吧,我买了内衣,两套,够你撕了。”

郁止挑眉,那粉色的包装盒他一早就看见了,就等贺狗说出来呢。

“那你去穿。”

贺珵眼睛闪了闪,穿女式内衣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挑战脸皮底线,但郁止的目光一直粘在他身上,像是在催他快点。

内衣有两套,一套白色,一套粉色,是导购挑的,他当时故作冷淡,忘记说颜色了。

……这粉色,真要命。

“就这套,哥哥皮肤白,穿上肯定好看。”

郁止靠在门边,像强迫小媳妇的土匪老大,任性指挥着贺珵做这做那。

缎面镂空的三角内衣布料极少,细细的一根带子挂在他肩膀上,贺珵背过身勉强扣上了一个扣子。

内裤就更离谱了,前面布料勉强遮住部分性器,但因为是低腰的丁字裤,所以留龟头可怜地露在外面,明明不是有意的,偏就格外涩情。

贺珵做好了心理建设,撩了撩长发,赤着脚走到郁止面前,一只手摸上他鼓硕的胸膛,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手指捏住肩带,在郁止的眼前一点点滑下。

“喜欢吗?老、公。”贺珵眼睛半眯,声音带着微喘。

肩带要掉不掉地被他挂在指尖,只要郁止轻轻一拨,就能看见全部风光。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才是最勾人的,所以郁止放过了那根肩带,转移了目标。

拿着跳蛋隔着内衣压在贺珵胸前,打圈蹭着,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点。

贺珵就一直被吊着,躲也躲不开,爽也爽不到,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勾住郁止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身,将全身的重量都给他。

“没玩够……”

连带郁止的唇也一起堵上。

再次分开时都牵出了银丝,贺珵牵着郁止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挑眉笑得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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