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小疯批碰巧入房贺美人冷眼看戏
里变得又滑又软,他才满意地舔舔唇角,将手腕上的珠子喂进去一颗。
被唤醒的穴是贪婪的,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第一颗珠子,不断收缩吸吮,似乎是要证明给郁止看,它还可以多吞几颗,一整串也没关系。
这正中郁止下怀,他手指微微用力拨开穴口,将珠子往里送,直到那艳红的小穴吞完完整串珠子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再玩点什么呢?
郁止翻了翻,找到一个大约拇指和食指围成圈差不多大小的圆环,挑着眉给贺珵半勃的性器套上,那马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似乎是在控诉他的行径。
但郁止才不觉得他做的不对,反而兴致勃勃。
郁止做完这些,站起身端详着此刻的贺珵,只觉得美丽极了,怎么贺狗就这么好看呢。
就是那张嘴不好,老说些他不爱听的,不如堵上,这个口球就正合适。
束带是黑色的,口球是粉色的,贺珵的唇也是粉色的。
郁止受不住引诱地亲了一口,然后酝酿下情绪,再将人唤醒。
他对没意识的贺珵不太感兴趣,想玩点特别的。
“哥哥,哥哥,快醒醒。”
贺珵醒过来的时候,后颈还有些酸痛,好像听见有什么人在喊他。
好熟悉……是郁止的声音!
“嗯唔郁止。”怎么回事,他嘴被堵住了?
视线下落,贺珵心中一惊,他衣服呢,这些恶心的东西是谁放的,呃……连后面都有。
艹,到底是谁!
“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对吗,我一直被人困在这里,碰巧看见了你的背影,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但我没跟上你,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你了,真好,我又见到哥哥了。”
郁止擦了擦鳄鱼的眼泪,异常乖顺,“哥哥为什么没穿衣服,这些是什么……”
他眼睛通红,装得像极了,“贺狗你跟别人睡了?”
贺珵,“……唔。”
他妈的能不能把他手解开,嘴里的东西拿下来,让他说句话!
拿下来当然不可能,郁止还没玩够呢。
他拨了拨贺珵胸前的乳夹,双目通红,“洄山是销金窟,所以哥哥也是来享乐的是不是?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是来寻我的,哥哥最讨厌我了,怎么会还想看见我?”
他一阵输出,根本不给贺珵说话的机会,不对,是还把贺珵的口球固定了一下,保证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好玩,就爱看贺狗吃瘪的样子,比真刀实枪地干上一炮还爽。
贺珵拧着眉在他身下挣了挣,眼珠左右转动,示意郁止快把他松开。
郁止看见了吗?看见了。
解吗?不完全解。
他只解是自己的裤子,贺珵依旧像礼物一样被绑在床上,等待幸运的人来拆开。
“哥哥,要亲亲。”郁止哈士奇一样舔上贺珵的脸,接着亲亲鼻尖,吻吻眼睛,细碎的吻沿着肌肉的形状一直下落。
乳尖已经被乳夹占领过了,郁止选择放弃,继续下落,吸舔着贺珵敏感的肚脐,舔够之后才直起身来,握住自己早已兴奋的几把在贺珵身上磨磨蹭蹭。
那串珠子随着贺珵的呼吸被反复吞吸,要露不露,勾人进去探个究竟。郁止扶着勃起的几把贴着贺珵的腿心顶弄,戳弄着他半勃的性器,耐心挑逗,直到贺珵情动,后穴也逐渐春水泛滥湿漉漉一片,才将那珠子抽出一半,挺身往里捅。
郁止的几把粗壮,看着十分凶悍,饶是贺珵吃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艰难,痛到了也只能挣动着反抗,郁止明白他的意思,便插插停停,等他适应。
情欲上头逼出些热汗,郁止舔去他腹间汗珠,露出的笑容不怀好意,“哥哥可听过一首诗?”
贺珵注意力都在身后逞凶的家伙上,哪顾得上跟郁止背诗。
郁止听了挺身,全根没入,才笑着继续道,“天生妙物腿间居,秒称雅户俗称逼。”
“嗯……呃……唔唔郁止!”贺珵被插的神志迷离,又听见他念艳诗,顿时脸红心跳,后穴忍不住缩了又缩。
郁止见他露出淫态,心下一荡,抽出紫红肿硬的几把,提着贺珵的腿将人拉下来,在他雪白诱人的臀上咬了一口,又凑到那操到流水的穴口用了吸了一口,似乎是要将那里的淫水吃个干净。
没等贺珵适应穴内的空虚,他就再次插进来,大开大合地抽插,发了狠地想要捅烂这勾人的骚穴。
贺珵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处,浑身酥软,偏过头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被操哭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郁止看出他的意思,偏要与他对着干,非逼他叫出声来,手下左右开弓,在贺珵的臀上甩着巴掌,几把更是凶狠地挺进骚水泛滥的淫穴里。
他操地猛又干的急,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十分淫荡。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珵受不住他反复落下来的的巴掌,躲了又躲,但因为被绑着,完全是白费气力。
“这叫,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珵身子一抖,点点白灼射在肚腹上,他竟是被插射了。
郁止笑了笑,将他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尖卷了吞下去,又解了一半绳子,将贺珵摆成跪趴的姿势,欺身而上。
贺珵刚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他向前爬了爬,想要缓一缓,却被郁止搂着腰拉回来,将青筋虬结的几把就着粘滑的淫液,破开软穴用力一插!
贺珵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埋首在枕头里,痛并爽着。
郁止的活是好的,但那尺寸真不是人受的住的,又长又粗,猛然插进去就像要插进他肚子里去。
贺珵的眼泪都被激出来,枕头被沾湿了一片,被郁止看到,得意地出声,“哥哥是疼的哭还是爽的哭,还是绿了我后悔的哭?”
如果贺珵能说话,他只会说:操你妈郁止,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粗硬深红的狰狞几把在红嫩小穴里反复进出,郁止听着贺珵忍不住的呜咽声,几把更硬了,又加了几成力气打桩,每次都往更深的地方捅。
“嗯啊…呜呜不要了!”贺珵被插的昏昏沉沉,他在刚射完不久又再次被迫勃起,然后在郁止不断的颠簸下射出精液。
他不住地摇头,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郁止明明看懂了却置若罔闻,只蛮横地在他穴里进出,又抬起他的臀,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到更深处,将贺珵插地淫水汩汩流。
“哥哥放心,插不坏的。”
“哥哥怎么不能生呢,谈骚包都有孩子了,我也想要个哥哥生的孩子。”
“哥哥这么好看,孩子也会很漂亮吧。”
贺珵软倒在床上,郁止还抵在他后穴深处做最后的冲刺,在又操了百十来下后,终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郁止贴着贺珵耳边,几乎是呢喃道,“贺珵,你来迟了。”
贺珵还昏沉沉的,“什么来迟了?”
“就是来迟了,太迟了。”
若是三年前来就好了,那他就不会一直逃命,不会受谈家胁迫,不会去试药。
他不恨贺珵拿走郁家,他只恨贺珵不要他。
在贺珵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收留的,但等到他因为贺珵落魄的时候,他却被丢了。
贺狗真烦,烦死了。
贺珵缓了缓神,问道,“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