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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地野战/小疯批求负责

 

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贺狗。

狂,帅,就连侧颈的青筋都像是为了勾引他而生。

“哥哥,几把硬了,想你的舌头舔舔。”郁止眼神轻佻,举止也是,两根手指拉开裤链就不安分地挑起贺珵的下巴。

捏住,拉近,亲吻。

软滑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难缠,一旦探进贺珵的口腔就原形毕露,装不出一丝乖顺,又凶又狠地勾着贺珵的舌头不放,勾勾缠缠,又吸又咬,逼得贺珵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却一滴不剩地都进了郁止的嘴里。

“哥哥哪里都水多,差点就吃不下了。”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在接吻,像是已经口上了,贺珵这会唇瓣还麻着,见他又要吻上来,只能立刻偏过头去。

但狗就是狗,亲不上是要咬的,可怜贺珵白皙的侧颈就这么暴露在郁止的犬齿下,漂亮的弧度和颜色并没有激起郁止的疼惜,反而勾出了他的破坏欲。

说真的,他真想咬断贺狗的喉咙,喝上他的血,尝尝是凉的还是热的。

若是热的,怎么会在放过他之后又追杀他三年,若是凉的……就算他眼瞎心也瞎。

先前打谈患安那枪是他故意的,甚至可以说是冲上去的,毫不犹豫。

他不想承认,在谈患安要贺珵抉择的那刻,他怕了。

贺珵做狗的时候背弃过他,现在轮到他做狗了,贺珵不可以连狗绳都扔掉,这不公平。

犬齿在贴上皮肉的那刻停顿一瞬,温热的软舌舔了舔,在贺珵喘息的时候狠狠一咬,刺入皮肉,溢出血珠,血腥味侵入口腔时,郁止才满足地叹出声。

脖颈处的皮肉敏感,疼痛放在这里更是被放大十倍,贺珵手指捏紧,一拳挥过去,打的很实在,响声勉强够他止痛。

“爽吗?”

贺珵这句不知道具体是在问什么,是咬上去还是挨打,郁止不知道,但他都爽,爽的想发疯。

一把尖细的小刀从他袖间掉落到手心,旋转了一圈后,尖刃正对手腕,锋利刀尖抵在命脉处,持刀的人笑盈盈看着贺珵,似乎是在玩,漂亮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哥哥,我还你。”

刀尖轻飘飘一划,与刚才别无二致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出,郁止献宝似的送到贺珵嘴边,一些等不及的红色早已砸落在地板上,一声接着一声。

贺珵没避开,就这么直视着郁止的眼眸,看他黑色的那只眼眸酝酿风暴,一边的蓝色却平静无波,像最干净纯粹的深海。

血腥味入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人血的味道,腥,十分的腥,腥的贺珵只想吐,但郁止却堵上了他的唇,故意捣乱,恶劣地将血涂满他整个口腔,直到他咽下所有的血才分开。

“郁止,你他妈想死不用这么麻烦。”

“我不想死,”郁止笑着,唇角沾血,“我就是想让哥哥尝尝我的血,热不热。”

够不够暖热你的血,不够的话,他还有更多。

贺珵抹干嘴角的血,眼眸微怒,他厌恶这样事事被动的自己,这样只会让他想起过去做侍奴的卑贱日子,被绑在那里任人挑选,被带回去任人作践,仿佛他不是人,就是一块烂泥巴,谁见了都想踩两脚,在他身上彰显作为人的存在感。

负面情绪牵扯下的动作是粗暴的,郁止的衣服甚至被撕烂了,挺翘的几把撞上坚硬的牙齿,疼得有些发焉,被舌头哄了哄,又重振雄风,骄傲地在贺珵的嘴里逞着英雄。

“贺狗,含深点……”

快感在某种程度上是止痛药,但也是痛苦的来源,譬如此刻,郁止忍耐不了贺珵慢吞吞的含吸,按着他的头挺进身体,一干到底。

口腔的热度和后穴有的一拼,湿滑程度更是不遑多让,连续的抽插爽得郁止轻呼出声,蓝色眼眸似有水光,修长的手指跟着几把挺进的节奏按压着贺珵的舌头,在绝对的掌控欲下,郁止不愿放过贺珵一分一毫。

正如此刻,是贺珵的喉眼在受罪,那根沾上津液的手指蛮横地按在他喉结上,轻压慢按,逼迫着贺珵吞吸,模仿着后穴伸缩的感觉伺候着郁止的几把,提供极致的性体验。

“你他妈……好了没有?”贺珵发现自己只要和郁止在一起,总是控制不住骂出声,他觉得这不怪自己,是郁止根本不做人。

喉咙一直在被迫工作,内外交迫的压力让他没办法逃脱,被磨太久的上颚都有些发痛,但嘴里的那根火热还在不管他死活的肆意逞凶。

他没和别人睡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的几把长成郁止这个凶样,顶端勾着,次次擦过他的上颚戳向喉咙,更别提他还要吃下那恶心几把流出的东西。

“呕……”

腥膻略咸的味道充斥口腔,贺珵控制不住地呕出声,他本来就觉得和男人做爱是极脏的事,更何况现在郁止还抵着他的喉咙射出精液,就是要逼着他吞下去,咽进胃里,从里到外地弄脏他身体。

与他的不适不同,郁止简直爽上天,身下这张嘴又软又会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遵循这脑海里最原始的欲望冲撞,甚至难以自持地喊着哥哥。

这哪里是他在享受,分明是贺珵故意要他失控,要他出丑。

“哥哥,你不乖。”

贺珵呕出部分精液,再一次擦干净嘴角,漂亮的眼眸还盈着水雾,水雾之下藏着更深的情绪。

那情绪郁止不是看不懂,但他的注意力此刻全被别的吸引,只一心看着贺珵解衣服的手,一件一件,直到赤裸的全身呈现在他眼前。

完了,又硬了。

他向后靠在办公桌上,撸了两把还湿润着的几把,微微后仰,张着嘴巴喘了两声,视线一直凝在贺珵裸露的身躯上,明目张胆地自渎。

“哥哥,快坐上,很爽的。”

他像一只男狐狸,以自身做饵,诱惑过路的书生,与他共度良宵。

良宵是要度的,但谁吃谁可不一定。

郁止半垂着眉眼,欲望迷离之下是难掩的傲慢狂妄,就算不言语不对视,都能让贺珵感觉到被侵犯。

不止是身体意义上的,还有气势,像虎狼相遇,是天然的压制,是磨不去的凶性。

“哥哥,上我。”

他再一次发出邀请,手指不耐地撸动,滑而粘的清液沾满指缝,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声。

“看,连它都等不及了,哥哥也太能忍了。”郁止声音带喘,嘴巴红润,自渎的同时不忘打趣贺珵。

贺珵眼神暗下来,压倒他,手指摸索着撑开自己的穴。

那里本该是难进的,但经过郁止这些天的辛苦耕耘,倒显出些肥沃来,不过轻插了几下,便带出晶莹的亮色。

贺珵被激起了情欲,自然放开了许多,他压在郁止的身上玩弄着自己,时不时地将性器和郁止贴在一起,磨蹭玩弄。

“想要进去吗?”贺珵白皙皮肤上浸出微微红色,像郁止证明他的挑逗有效。

郁止收到信号,勾着唇挺身而入,将翘起的几把挺进贺珵湿润的穴里,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几乎让贺珵溃不成军。

他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更是被人整个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甚至是大力掐弄,逼他求饶,调情似的喊出“轻点,慢点,受不住”之类的骚话。

但贺珵只会说,“小崽子,想吃奶是吗?你吸出来就都是你的。”

床上的男人经不起挑逗,郁止也不例外。他高高挑眉,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舌头侵略似地扫过贺珵乳头,将那一点含进嘴里,听话地吸吮。

贺珵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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