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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地野战/小疯批求负责

 

直咬着衣角,两只手只顾得上在郁止冲撞的颠簸中保持平衡,根本推拒不了他,只能将粘腻的呻吟混着涎水勉强吞下,像他身后的吞吐男人几把的穴一样,被迫的淫荡。

在连番的冲刺和抽插中,郁止终于抵着贺珵穴内最会吸吮的软肉射了个干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伴随着尽兴后懒洋洋地冲撞,进入贺珵后穴深处。

贺珵捱了几轮,终于无力地倒在郁止身上,性爱的激烈程度从他身上的汗珠就可以看出来,伤口表面也覆着薄汗,和着高潮余韵,让他又痛又爽。

“看了这么久了,要来吗?”这句话像打破壁垒的重锤砸进贺珵心底,他朝平复呼吸的郁止看去,心中一颤。

来不及回复,门内的景象就突然变化,只是这次再没炽热的呼吸和情热的场景,只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郁止!”

贺珵喊了一声,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后背更是一片粘腻。

他做噩梦了。

“老大,你终于醒了,快润润嗓子。”秋苑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贺珵。

贺珵握住他手腕,声音沙哑,“郁止回来了吗?”

“……没有,我们的人也死了,死在车上,周遭有枪战的痕迹。”

贺珵闭了闭眼,冷静下来,“谈患安呢?”

“他已经回了谈家,但听说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

贺珵掀开被子,利索起身,“去找人。”

秋苑杰咬了咬唇,道,“老大,他或许已经死了。”

贺珵转身,双目似箭,“去。”

秋苑杰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只能领命出门。

郁止会死?贺珵真的不相信,祸害遗千年,他怎么能死呢。

袭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连谈患安都受伤了。

不忌惮谈家,又公然挑衅他,会是谁呢?

议事厅内。

秋苑杰道,“老大,有消息了,我们查到袭击的那伙人了。”

距离郁止消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终于找到那股势力了。

“说。”

“是郁祈,他带着收拢的旧部要除掉郁止。”

贺珵眼神微闪,没想到会是郁祈。

郁止是郁家最小的儿子,而郁祈排行第四,与他年龄相仿。

在郁家的那几年里,在他遭受刁难之时,几乎都是郁祈救下的他。

若摈弃身份,他们都是普通人的话,郁祈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郁祈现在藏在哪里?”

“洄山,说不定郁止是被他们抓走了。”他不敢说郁止可能死了,怕老大动怒。

若说之前老大还对郁止的生死摇摆不定,那经此一事,老大绝不想再杀郁止。

“我亲自去找。”

秋苑杰一惊,想要阻拦,又住了口,劝不住的事还是不要上赶着讨人嫌,“那我跟您一起。”

贺珵皱了皱眉,摇头道,“你留下,身体不方便就少折腾。”

五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秋苑杰红着脸将肚子藏了藏,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要生孩子的事。

更何况他还拖老大后腿了。

……该死的谈患安,最好永远别回来,不然他见一次就打一次。

洄山离军火区不算近,又靠近三不管地区,十分混乱,郁祈藏在这里也能够理解。

洄山称之为山,其实并不是山,而是赌场和妓馆结合的特殊场所,供各色人物享乐的地方。

贺珵换了装束,从门口侍者的手里接过面具,戴着走了进去,要了一间房。

赌场在一楼,妓馆在二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房间,于是前台侍者便以为贺珵是来嫖妓的。

贺珵路过赌场,直奔二楼去,秋苑杰跟他说过,郁祈就躲在妓馆里。

他先进了房间,警惕地探查一番,确定勉强安全后才思索要如何引出郁祈。

“咚咚。”

几声敲门声响起,贺珵握紧枪闪进门后,却没再听到什么声音。

正要离开,却见门缝里夹了张卡片。

卡片很粗糙,字体又大又显眼,还附着漂亮少年的裸体图:强推!狂野小野猫,专业安全,每天24h全年无休,今晚是你专属的猫咪,电话xxx。

贺珵,“……”长得还没郁止十分之一好看,丑拒。

他将卡片无情地丢进垃圾桶,然后发现新的卡片从下面的门缝塞进来了。

这次换了个花样:过激,道具,调教,字母,束缚捆绑,洗脑,凌辱,电流,年下do,玩法多多,纯情小狼狗,包您满意。

……没完了是吧。

贺珵黑着脸拉开门,然后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这样的距离实在难以忍受,贺珵正要揍人,却被一个手刃击在了脖颈,昏了过去。

“唔,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另一个男人斜靠在墙边,看他将昏迷的贺珵抱在怀里亲亲啃啃,语气不屑,“一个侍奴也值得你做这下作的行径,郁止,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郁止抱起贺珵,一脚踢开门,把话撂下,“郁祈,你少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过去自导自演,做的有多恶心。”

郁祈吐出烟雾,眉眼掩在雾气之下看不真切,“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怎么想,是信你还是信我。”

郁止抱紧了怀里的人,冷笑道,“看不见我要做什么吗?还不滚?”

郁祈捻灭烟头,深深看了眼贺珵,转身离去。

昏迷的贺珵任人摆布,郁止更是手下不留情,先无情地将人扒光,然后捆在床上,接着下床,捞出来一个小箱子。

准确来说,是个玩具箱,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摆在其中,郁止从小的拿起,挑弄着夹上那小小的红豆。

又拿起一串暖玉珠子,在手里盘了盘,思索片刻,决定先用它玩玩。

贺珵此刻双腿大张,某人的头埋在他身下,一手撸着前面软着的性器,另只手伸出中指探开穴口,软红舌尖和手指一起开发密地,直到那里变得又滑又软,他才满意地舔舔唇角,将手腕上的珠子喂进去一颗。

被唤醒的穴是贪婪的,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第一颗珠子,不断收缩吸吮,似乎是要证明给郁止看,它还可以多吞几颗,一整串也没关系。

这正中郁止下怀,他手指微微用力拨开穴口,将珠子往里送,直到那艳红的小穴吞完完整串珠子才意犹未尽地住手。

再玩点什么呢?

郁止翻了翻,找到一个大约拇指和食指围成圈差不多大小的圆环,挑着眉给贺珵半勃的性器套上,那马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水,似乎是在控诉他的行径。

但郁止才不觉得他做的不对,反而兴致勃勃。

郁止做完这些,站起身端详着此刻的贺珵,只觉得美丽极了,怎么贺狗就这么好看呢。

就是那张嘴不好,老说些他不爱听的,不如堵上,这个口球就正合适。

束带是黑色的,口球是粉色的,贺珵的唇也是粉色的。

郁止受不住引诱地亲了一口,然后酝酿下情绪,再将人唤醒。

他对没意识的贺珵不太感兴趣,想玩点特别的。

“哥哥,哥哥,快醒醒。”

贺珵醒过来的时候,后颈还有些酸痛,好像听见有什么人在喊他。

好熟悉……是郁止的声音!

“嗯唔郁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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