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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

 

促。

终于,发情虎挺着虎身挤进去了硕大的头部,刀尖行惨叫着,后穴被撕裂的痛让他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的后穴被强行撕裂,血液充作润滑方便了发情虎的进出。

其他尖牙虎看着它的动作似乎学会了什么,也开始在男人的嘴里进出,一些没地方插进去的尖牙虎吼叫着原地跺脚,催促着正在动作的同伴快点。

“啊……郁止,我……要杀了你!”刀尖行痛的眼泪直流,趁着尖牙虎轮换交配时才有机会骂出声。

“吼!!”

发情虎低吼着,巨大的虎根强力地进出在被撑到发白的小穴,出于交配本能驱使,它不断深凿着男人软滑的穴,直到完成繁衍,成功射在小穴深处。

带着倒刺的虎根紧紧堵在小穴里,直到精液射完,发情虎才抽出软下来的巨物,从发抖的男人身上下来,给其他尖牙虎腾位置。

看完了全程的郁止昏昏欲睡,他打起精神,掰着手指数着这是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重挺进去。

真正的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抖了抖,弟弟被更销魂的触感勾到极致,忍了怜惜哥哥的想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嗯,腿麻了,停停,弟弟,等我缓缓再做……”

“快射了,哥哥忍忍。”

哥哥忍不忍得了不知道,贺珵是忍不了了,他一条腿被这疯子扛在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个姿势操了都有半小时,不让停也不给换。

他的腿和后穴,一个麻的碰不得,一个爽的碰不得,冰火两重天。

该死的郁止!

“疯子,快出去,我不演了,”贺珵皱着眉,双手被摁在头顶,腿又麻着躲不开,直气得小脸通红,“没你这样的,做个没完没了……”

“箭在弦上,停不得,贺狗,你不做也得做,”郁止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看到贺珵一直拧着眉不舒服的模样,又服了软,“等会再让你打一巴掌,乖。”

贺珵要说的话被他撞的稀碎,都碎在口里变成不成语调的呻吟,高频率的冲撞落在身体上都变成不自觉的颤抖,后穴里更是糜乱,噗嗤的水声和捣成白沫的淫液彰显着情事的激烈。

“哈啊……你他妈……又射里面,不干净又难弄,知不知道!”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贺珵又累又气,郁止不做清理的事,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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