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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记忆混乱了,错当自己做她的丈夫?
这……太奇怪了吧?
道“干嘛这样问?”自己的丈夫居然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很可笑吗?
男人心中一阵苦涩,又是一阵喜悦,这是怎么回事呢!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不是因为大脑受到了震荡而产生记忆絮乱了吧?
由于脑部受创和打击产生的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解离性失忆症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而此时,她的情况则是属于失忆之中的一种。有一种微小的可能是颈椎病影响脑部的血供,造成记忆功能区的退变,从而使得记忆絮乱。
可是,此时她撇着小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男人笑道“记得,记得!你不就是我的宝贝玉儿吗?”说着他的一双狼眼死死地盯着怀中美人胸前裸露的风光,似露非露,约隐约现,实在是勾人心魄,让人心神迷醉,很不得一头扎进那深深的沟壑之中。
“啊!”她发现了男人竟然这么色迷迷的盯着她的乳峰看,她心中既羞涩,却又欢喜。毕竟,哪个她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痴迷呢!
她急忙转过身去,娇羞地嗔道“你看什么啊!”
男人却是笑道“你看你,这样很容易感冒的!来,让我帮你!”他的笑容很像是一头大灰狼,让她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阵阵红霞。
“不要!”她小跑躲开男人的魔爪,娇靥飞霞,芳心频跳,她心里暗道“宝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色呢?不过,比起以前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好象变得有情调得多了!”
男人这时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她连忙跑了回来,关心地问道“宝贝,你没事吧!”男人知道一定是黑衣人打的自己那一掌,让自己受了伤才吐出血来,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笑着将她拥进怀中,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宝贝!你没事就好!”
柳婻也扣紧了衣衫,眸光哀怨:“既然都已经查清楚了,母妃为何还要不依不饶?难道,您心中已经断定儿臣必定清白尽失了吗?“
"本宫……”蒋贵妃哑口无言。
这时,高嬷嬷突然跪在了皇上面前:"陛下,老奴还是觉得古怪。都说这甘露苑总共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伺候王妃。如今搜遍了宫中,怎么却只见到两个宫女?其中必定有诈!"
蒋贵妃像是被提醒了一下,她尖锐的玛瑙护甲指若玲珑珍珠道:"你们两个,给本宫说实话。甘露苑中是不是还有一个太监?"
珍珠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玲珑强硬打断:“贵妃娘娘,您在说什么呀?这甘露苑中,向来只有奴婢二人伺候王妃,这都是内务府总管安排的。”
"不可能……"蒋贵妃刚要开口。
“父皇!"柳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既然您和母妃不愿相信儿臣,那儿臣……那儿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她果然哭着往门柱上撞了过去!
事情发展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鲜血没有应声而出,皇帝喊道:“快拦住秦王妃!”
离她最近的翠竹姑姑才慌忙拦下了她:"王妃,皇上没说不信您啊!“
“让我跟着秦王殿下一同离去吧,呜呜!"柳婻崩溃大哭,“母妃您为什么要带人来羞辱我,我哪里还有脸面再活下去!"
皇帝狠狠瞪了蒋贵妃一眼,亲自将柳婻搀扶起来:“好孩子,你先起来。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眼看着事情已经落败,蒋贵妃只能被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其中应当是哪里有误会,既然查清楚了,那就行了。这寻死觅活的,若是叫外人看见了,只怕是要笑话……”
玲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贵妃娘娘说得轻巧,这区区误会差点让王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玲珑!"柳婧呵斥道,"你怎么跟母妃说话的?母妃定是有她自己的担忧,也是担心王爷的名声被败坏。"
玲珑也很委屈:“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如果当真是为了王爷颜面,那怎么会没有事先查清楚再禀报皇上。反而大张旗鼓的领着人闯进来,这下恐怕六宫之中都要传出闲话了!”
"今日有朕在这儿,阖宫上下有谁敢传出闲话。”皇帝额角青筋突突跳
动,"蒋氏,此事是你办得不妥了。"
蒋贵妃捏着绢子,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泛着青白:"是,此事是臣妾的过错。臣妾不该听信谗言,对秦王妃产生怀疑。”
"父皇。"柳嬉颤颤巍巍站起,半边身子都全靠珍珠和玲珑支撑,她额角更是渗出了丝丝鲜血。
"母妃纵使有不该,但她亦是被人蒙骗。儿臣以为,应当将背后那个嚼舌根的人抓出来,好好加以重罚。”
"如此,也能起到杀鸡儆猴,震慑六宫的作用。否则今日是儿臣,改日又变成了其他娘娘小主呢?"
蒋贵妃眼皮一跳:“今日之事已经查清楚了…”
“朕觉得秦王妃说得不错,不能让此种风气在宫中肆虐。”皇帝沉声道,“蒋贵妃,究竟是何人对你说了这样的话?"
蒋氏哪里能真的回答上来?
她说话都磕磕巴巴:"是……是……"
她满脑子都是如何义正言辞的揭露柳婻偷人的说辞,哪里想过这个!
就在这时,高嬷嬷一狠心,一咬牙,杵着拐躬身请罪:“老奴有罪!"
柳婻轻扶额角,眼底飞快的闪
元妃气焰弱了一些,在一旁打圆场道:"好了好了,玉佩已经找到了就没事。"
"娘娘糊涂,今日若不对他作出惩罚,将来各宫宫人效仿之,后宫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柳婻说着,抬眸望向蒋贵妃,“母妃您执掌凤印,有协管六宫之权,总不会因为这卫卓是您的人,就徇私吧?"
蒋氏几乎气得吐血,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犯了错,自然是该罚的。"
“娘娘,奴才冤枉啊!“卫卓咚咚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慌得不行。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可东西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蒋贵妃对自己的乳母都狠心,更何况只是个太监?
"你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想必也是一时不小心行差踏错。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吧,也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主子的东西岂是你能惦记的?!"
"谢娘娘开恩!"
柳婻几乎都要气笑了,三个月俸禄算什么惩罚,到时候蒋氏随随便便赏什么东西给他,这笔账不就回来了?
"干脆以后所有宫人都效仿他好
了,得手就多赚几十两银子。被发现了也就被罚几个月俸禄这么简单。真是个稳赚少赔的买卖。"
蒋贵妃脸色铁青,可到底是她的人出事,只能怒道;"那就再去慎刑司领二十大板!”
柳婻云淡风轻的吃着糕点,仿佛与此事毫无关联。
还好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否则如果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只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卫卓被人拖了下去,蒋贵妃紧接着便说自己累了,这场鸿门宴才散去。
柳婻和蕙嫔一同踏出了迎春宫的大门,蕙嫔压低了声音说:“方才那玉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