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数罪并罚
一直很对不起我们,为了修复我们一家人的关系,他给我买了一套房,他希望我每个周末去那里和他住两天。妈,你要一起来吗?
周春红自然是拒绝。她的表情有一丝释然和快意,她说,你们父子俩好好相处,大人之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啊。
周五放学后,朱朝阳以屋主的身份再次踏入新家。他决定不换大件的家具了,只把窗帘地毯桌布这些软装换一换。他在日记本上记下要买的东西,周六上午带着朱永平直奔商场。
朱朝阳其实不太懂什么装修风格和颜色搭配,保险起见他统一挑了白色的,白色看起来干净纯洁,他希望他和朱永平两个人的新家看起来是干净纯洁的。
导购帮他们把买的东西打包好,朱永平将这些东西搬上车,车后座和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回到家里,两个人一起动手,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布置完毕。
微风吹起白纱窗帘,朱朝阳倒了一杯茶递给朱永平。爸,休息休息。
朱永平接过茶,看了一眼崭新的布艺沙发,挪了两步在木质楼梯上坐下了。朱朝阳在他身边坐下,侧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个动作他做得已经很熟练了。爸,辛苦你了,我很喜欢我们的新家。
朱永平说,你开心就好,只要你开心,爸爸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朱永平跪趴在楼梯上,一只手握着栏杆,另一只手撑着楼梯,浑身雪白的肉都颤抖着,口中喘出热气。宁州已经入冬,可是他感觉很热,身体里面很热,皮肤表面很热,贴在他背上的那具身体也很热。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抚摸过他每一寸皮肤,探入每一个可以进入的地方。他被把玩得无心也无力说话,只能凭本能给予反应,好在身后的人并不苛求。
他感觉膝盖跪得有些疼了,楼梯很硬,他的视线移向客厅地面上的地毯,开始习惯性地求饶。阳阳,换个地方去地毯上面好不好?
可是爸爸,我就喜欢在这里操你。朱朝阳懂得沟通的艺术,他从来不会直接生硬地拒绝,他挺腰用力向前一顶,问道,爸爸,难道你没有爽到吗?
朱永平不再说话。他听说loft隔音不是很好,他努力克制着呻吟的音量,努力克制着不射在楼梯上,但这两件事他都失败了。
朱朝阳扶他到沙发上坐下,用热毛巾帮他擦净身体,再拿拖把去拖楼梯。
沙发确实挺软的,朱永平默默想道。
朱永平第三次成为一个父亲。他开始在新家里给朱朝阳做饭、洗澡,和朱朝阳一起打扫卫生,晚上一起搂抱着睡觉。
自从搬进新家之后,朱朝阳再没有故意用那些手段折腾他,这让他感到一丝安心,床上也愈发配合。
他不知道什么叫温水煮青蛙,他觉得朱朝阳始终还是爱他的,或许有过恨,但爱一定是多过恨的,就像朱朝阳不知疲倦地在床上反复说的那样。
在朱朝阳的陪伴下,他逐渐走出了丧妻丧女的阴影。
朱朝阳对他说,不论冬天多么漫长,春天始终会来的。
等春天来了,一切就都好了。
朱朝阳还说,爸,等春天来了,我们就去郊外踏青,去看花,去爬山,去跑步,去河边打水漂……我还有好多事想和你一起做,就像我小时候那样好吗?你喜欢和我做这些事吗?
朱永平说,好,爸爸也喜欢。
写给炸鱼薯条的快速摸鱼
朱朝阳断奶早,断奶后每天一杯牛奶坚持喝到现在,个子确实长得很高,但是偶尔也有点嘴馋,就像此刻朱永平的双乳在他面前晃晃悠悠,他就忍不住凑近咬住乳尖嘬一口。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沙发上做爱,朱永平被他压在身下,柔软的沙发凹陷下去,朱永平满脸潮红,每被他顶一下就软绵绵地呻吟一声,双腿折叠在胸口,又被他用手用力掰向两侧。
朱朝阳不准他捂脸、蒙眼或是遮挡身体任何部位,他要朱永平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摆弄。他已经在朱永平身上练习了很久,能坚持到朱永平快要崩溃才射,在自己射精之前他甚至也不允许朱永平先射。
他耐心地用正面的姿势反复插入,朱永平起初总是让他慢一点、浅一点,他也总是听话照做,直到朱永平自己被情欲折磨得受不了改口让他再快一点、深一点,他才微笑着加快速度,阴茎变换着角度往朱永平内壁上撞,次次都撞在朱永平体内的敏感点上。
他还喜欢摸朱永平,他用修长的五指握住朱永平的阴茎上下套弄,看似在帮他纾解欲望,实则暗暗用拇指指腹堵住了马眼,绝不让他漏出一星半点精液,时间一久他的手也有点酸,就会用朱永平闲置的领带系住柱身,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并警告他不许射。
这样一来,他就能腾出双手专心致志地把玩朱永平的两个奶子。朱永平的奶子软软的,像贫乳的女人一样微微凸起,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山丘,他的十指拢住乳肉用力揉捏,雪白的皮肉上逐渐浮现殷红的指印,他再用指尖掐揉乳尖,把小小两粒乳尖折磨得肿胀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最后他凑近,微微张嘴将唇舌覆上,连乳头带乳晕一同含入口中,齿关闭合轻轻碾磨乳尖,力度控制在让朱永平能感觉到微微的疼痛但又不会抗拒的程度,他的腮帮子因为用力吮吸而瘪下去,很可惜,不论他如何努力,他什么都没吸出来。
努力喝奶的时候,朱朝阳也没停下身下抽插的动作,这是一种本能,一心两用也完全可以驾驭。朱永平从胸口到肚皮都渗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这让朱朝阳觉得他很性感,性感是一种全方位的体验,还包含朱永平的汗味、呻吟声、皮肤的触感、后穴的紧缩反馈在内,朱朝阳快要忍不住了。
在射精的一瞬间,朱朝阳不自觉将朱永平咬痛了。朱永平叫出声来,滚烫的精液将他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朱永平的阴茎也涨得发疼,他永远都不会向自己的亲生儿子承认,他能被操到高潮,他只是哀求,阳阳,帮爸爸解开好不好,爸爸好难受……
朱朝阳微微抬起上半身帮他松绑。蝴蝶结解开之后,一股精液喷射在他小腹上,另一股液体溅射在他脸颊上。他惊讶地挑眉,用力一捏朱永平奶子,果然流出了更多汁水。
原来是这样,爸爸只有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才有奶水。朱朝阳擅自下了结论,不容朱永平反驳,他含住朱永平左侧的奶子用力吮吸,口中充满淡淡的奶味,和喝牛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到格外的满足。
事已至此,朱永平也懒得再反抗了,朱朝阳的阴茎还插在他穴里,他下身被塞得满满的,双乳也涨涨的,他索性伸出一只手搂住朱朝阳,另一只手拍拍朱朝阳的脊背,主动挺胸将自己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子送到朱朝阳嘴里喂他喝奶。
朱永平被朱朝阳吮得晕头转向时,仿佛隐约听见了朱朝阳喊自己,妈妈。
时间如湖水波澜不惊流逝,朱朝阳上高中了。他以住学校宿舍的名义从周春红家搬出来,彻底和朱永平生活在一起。
朱永平时常会在工作、打牌、吃饭和洗澡的间隙出神,试图抽丝剥茧搞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往往在他想明白之前,朱朝阳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双长而有力的胳膊揽住他的肩膀,温柔地喊他。
爸,该回家了。
爸,该睡觉了。
爸,亲你这里你喜欢吗?
灼热手掌贴着朱永平的皮肤游动,两具身躯交叠,腿也交缠,少年未剃的腿毛刮得他身上和心里都发痒,他踟蹰的话语最终湮灭在少年的热吻中。夜晚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是他们从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