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主上刚刚觉醒,就这么媚主
前。
徐潇潇微微向前咬下一小口,笑眯眯地说:“好甜呀。”
方治不敢乱动,两只眼睛愣痴痴地望着她湿润的唇瓣,西裤绷着他的性器,胀得发疼。
徐潇潇捏住他的下颚,用舌头把蜜瓜顶进方治口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覆搅出汁水,来不及吞咽的香甜顺着方治的唇角流下。
“怎么样?”徐潇潇放开他,靠回椅背,“方大人。”
“主上”方治咽了几次,才努力平复情绪,“主上别这样称呼属下,叫名字就好。”
“他们不都是这么叫你吗?”徐潇潇支起一条腿,踩进方治的胯中。
方治立马双手捧住她的脚踝,给她借力,“主上,您这样叫我,不合规矩。属下只是暂居阁署总务一职,以后会有更贴心的人选胜任。”
“以后我不知道,现在我就觉得方大人挺好。”徐潇潇玩出乐趣,把脚收回来,懒洋洋地单手支着侧颊说:“如果方大人能把衣服脱了就更好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临幸,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除了周围侍奉的下三族,别墅里究竟还有多少双眼睛盯向这边,他仅是想想,身下又是一阵勃发的湿意。
微微发颤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下解开纽扣,渗出薄汗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蜜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上手揉捏触碰。
徐潇潇是这么想的,她也这么做了。
“嗯?”
她一把扯开余下的几枚扣子,内里的光景跃然眼前。
他的胸腹竟然缚着一套细窄的皮质胸背带。
“方治”徐潇潇惊讶道:“看不出来你好骚啊”
方治被她说的脸更红了,虽说在众人面前被主上玩弄是格外的宠信,但他好歹还管着整个阁署,这叫他以后如何御下。
可主上就在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身体,想要让主上玩弄,想把自己的精气灵魄都献给她,供她取乐。
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欲望涌透了身体。
“唔”
徐潇潇抓着一侧的细带皮头在刮擦他的乳尖。
“我还没上手呢,怎么裤子就湿了。”徐潇潇恶劣地说:“你每天在阁署都是穿成这样办公的?”
方治聪慧敏睿,知道这是主上在故意调戏他,“属下和所有狐族一样,每天都在祈盼主上临幸。”
徐潇潇剥下他的衬衣,又指挥他把裤子脱完,傲人的性器直挺挺的立在两人中间,冒出炽热的潮息。
“方大人,你的身子好滑啊,好壮啊。”
“方大人,你的奶子圆鼓鼓的,好色啊。”
“方大人,你的腿肌好紧实喔,肌肉怎么一条一条的。”
“”
他要疯了
徐潇潇一口一个方大人,简直把他玩弄的羞耻死了。
这种感觉又爽的不行,身体被主上触碰的时候,那种麻进骨髓里的酥快,兴奋的连神魂都飘然地在疯狂叫唤,享用我吧,把我纳进您的身体,与您融为一体。
呼吸灼热急促,身体忽然一阵猛烈地颤动。
徐潇潇是这段时日里切身实战出来的,她眼疾手快,按上方治的铃眼口,阻止了他的泄精。
“不可以哦,方大人,您要是受不住,晚上还点什么赤狐来呢?”
主上一边故意挑逗他,还一边这么叫他
方治双目通红望向她,抬手接住了徐潇潇靠过来的身体,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放进来。”温热的唇瓣贴上耳廓,娇软的声音从耳道一路滋蔓进脑中。
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水壶烧开的鸣叫
方治猛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花心,他爽的闷哼一声,低喘地唤她:“主上”
凉亭内立刻有佣奴铺上临时的软榻,方治空出一只手指挥他们往大理石圆桌上也铺起厚厚一层。
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徐潇潇靠上去。
“主上,会硬吗?”
徐潇潇舔掉他鬓角滑下的汗珠,双腿攀上,脚后跟撞了撞他的屁股,让他的性器又顶进去几分,说:“好硬啊。”
“”
她爽朗地笑出声,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如今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的,只有一层单衣与细工繁绣的外袍,用一粒金质的盘纽在腰侧扣住。雪白的娇肤晃人心神,翘立的粉色乳尖,可爱昵人,双乳随着呼吸晃动,把方治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晃没了。
“啊”
方治被她压制控精,肆无忌惮地往里疯狂撞送。
“啊主上”
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更加精实,汗湿下是亢奋到极致的潮红。
徐潇潇喜欢极了,拉下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方治得了允许,舌头卷进那粒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揉捏。
“哈舒服”
她意乱情迷地朝身边的狐族招手,单手就扯着那人的衣领拽下,与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可怜的白狐来不及反应,被狐主闯进口腔的那一瞬间,气息冲击神魂,软了身子,泄出精气,双手堪堪地撑在软垫上,浑身抖得厉害。
方治从她怀中抬起头,“主上”
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淫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滚烫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穴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操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